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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被祁佑说的脸上一红,也没再反驳,就是抽回手要自己擦。
擦干她又闻了一下,似乎是没什么鱼的味道了。
这边她手洗干净了,那边的葬礼也举行到了尾声。
“鱼兄,一路走好,我会好好品尝你的。”
“……”
*
外婆做饭,几个人原本要过去帮忙但是一个两个都被赶了出来。
外婆要醋,沈思年递了酱油。
让放盐,陈屿过去放了一勺糖。
周砚川好一些,东西没放错,不过就是忙活了十多分钟发现火没开。
“走走走,”外婆推着几个人出去。
祁佑在门口站着,看几人被赶出来,刚想要进去,外婆抬头看了眼他:“不许进来。”
他眨了眨眼。
外婆:“他们几个人加起来可能都没你的破坏力强。”
祁佑:“……”
原本还正难受被赶出来的几个人,一听到这里顿时都乐了。
夏时也轻轻弯了下唇角,不过她刚笑,某个人的视线就看了过来。
为了不伤他自尊,她又忍回去了。
几个人抱着不能白吃白喝的心态,总想帮点什么忙。
做饭被赶出来,就想着把院子给收拾一下。
宋星然除草、周砚川给菜浇水、陈屿打扫卫生……
安排的很好。
后面,除草的把菜全拔了,给菜浇水的给草洗了个澡。
还有打扫卫生的,在扫到后院的时候,看到外婆围在栅栏里的那只大白鹅,手欠扔了个石头,然后被鹅飞出栅栏追了一条街。
在这三个人忙活的时候,某人也没闲着。
在祁佑蹲在水池边洗水果的时候,耶耶开始围着他转圈。
也不叫,就是转来转去。
祁佑一开始还看它,后面就将注意力放在自己洗的那些水果上了。
就在他洗完准备站起身的时候,耶耶一个出其不意,从后面,一下子扑到了他背上。
然后一脚就把他踹到了水盆。
“……”
这一幕刚好被从客厅出来的夏时看到,愣了好几秒,急忙就折返回去拿毛巾。
她看着身上哪哪都是水的人,觉得特别愧疚,吵着耶耶,可是又有点忍不住想笑。
面前的人看着她,闷闷的一声:“不许笑。”
她强忍着:“好。”
夏时咬着唇帮他擦身上的水,最后在帮他擦衣摆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微靠着他,低头笑了出来。
“你竟然被狗踹了。”
“……”
通过耶耶踹祁佑这事,夏时确定了,耶耶冲着他叫不是怕生,就是单纯不喜欢他。
吃过饭,夏时看了眼时间,这会儿已经快两点了。
距离祁佑走也就一个小时,心情变得有些低落。
不光是她,其他几个人也注意到了时间,“佑哥,你是不是该走了?”
听到陈屿问这句,夏时心底的那股子失落的感觉就更强。
她垂下眼睛。
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
“先不走了。”
“嗯?”
“怎么突然不走了?”陈屿疑惑。
周砚川接过腔:“还用问吗?”
“哦~”一股子刚想明白就开始起哄的调调。
不等祁佑说话,一旁的沈思年就开了口:“好了我摊牌了,他就是因为我才留下的。”
“……”
“滚。”
*
祁佑这一不走,陈屿那几个人就开始商量这几天怎么玩。
镇上不比城市,很多游乐设施都没有。
像游乐场、酒吧那些想去的话就需要坐车去市里。
夏时原本怕几个人呢无聊,提的好多娱乐项目都是去市里玩,不过后面发现这几个人对那些娱乐项目并不感兴趣。
相反对她们这个镇子很感兴趣。
“小仙女你们平时都玩些什么啊?有没有什么好玩的?”陈屿一脸有兴趣地问。
“平时吗?”夏时想了一下,“上高中之后我就很少出去玩了,不过小时候喜欢去小溪那边玩。”
“小溪?”
夏时点点头。
在他们镇子的边上有很多散落的小村庄,其中有一个村子里有一条溪流。
小溪的水很清,里面有好多鱼和虾,她和附近的小朋友小时候都喜欢去小溪那里玩。
摸鱼抓虾,打水仗。
玩累了,就躺在旁边的草地上晒太阳。
晒得身上都是阳光和青草的味道。
等到傍晚,身上的衣服就干透了。
这时他们就会跑到那个高高的小山坡上,几个人坐在那里,仰头看着夕阳等星星出来。
有时候还会在星星下玩捉迷藏,一玩就是好久。
这个时候就会有家长过来找了。
夏时记得有一次她玩的太累了,捉迷藏的时候藏在一棵树后,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找她,她就睡着了。
等她睡醒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
夏时讲到这里停了下来。
陈屿满脸好奇:“然后嘞?”
夏时抿抿唇。
一旁的沈思年接过话:“然后就吓哭了,边哭边抹眼泪地往山下跑,两条小短腿扑腾的飞快。当晚整个山上回荡的都是她的哭声。”
“你咋知道的?”
“外婆跟我讲的,外婆说那天去找她,还没看到人呢,就先听到哭了。”
夏时脸红。
几个人眼底都是笑意。
“还有呢,”一说到这里,沈思年就来劲了,“看人男生爬树她也想爬,爬就爬吧,她穿着个裙子爬,好不容易爬上去了,结果裙子被树枝卡着,人下不来了。”
几个人听的先是一愣,然后笑疯了。
夏时头压的更低,伸手扯了扯一旁的沈思年,让他别说了。
祁佑看着身旁的人也弯了下唇角,再抬眼,神情已经恢复到了平时那种冷淡的模样:“差不多行了。”
“呦,”陈屿想调侃,但是在对上祁佑朝他看过来的视线,立刻改了口,“呦西。”
“滚,”祁佑笑着骂他。
*
听女孩讲的,几个人有种听童话故事的感觉。
商量之后就决定去那个小溪看看。
村里不比镇上,现在好多路都还是那种原生态的泥土小路,加上林子多,又湿又潮的,地上的泥这会儿全是软的。
几个人走的特别艰难。
一不小心鞋子就陷泥土里了。
走到后面,干脆把脚上的鞋子给脱了,就赤脚踩着那些泥土走。
走的那叫一个轻松自在,如履平地。
可是有一个人离队伍越来越远。
夏时看着陆续走到自己前面的人,回头看了一眼。
某人正皱着眉,每一步走的都很嫌弃,甚至说崩溃。
他每走一步都会停下来盯着自己的鞋子看上一会儿。
在他看鞋子的那段时间里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做好了继续走。
夏时犹豫了一下,然后把脚上的鞋子给脱了。
她把鞋子放到一旁的草地上,弯腰把裤腿往上卷了些,开始往回走。
祁佑快受不了了,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泥,鞋也从来没那么脏过。
要不是想看看她小时候玩的地方,说什么也不会容忍自己那么脏。
在他的忍耐度接近极限时,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我扶着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