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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话,牛大力三人都暂时停止了叫嚷,苏羽此刻的眼神极为凌厉,一番话也说得斩钉截铁,让人不由得心里发怵。
“我还真不信你敢把我们一家子都沉江,我刚才就说过了,搞不到钱,我就是死在这里也得搞臭你们。”
牛大力回过神来,暗骂自己怎么被个毛头小子给吓住了,随即又梗着脖子望向苏羽,面带不屑地喊道。
“爸,要死你死,我还不想死。”
牛春生往后退了几步,离得远远的。
这二愣子挺有意思,也不能说他脑袋不好使,至少人家还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不止苏羽觉得好笑,在旁围观的咖啡馆员工也都被这小子逗得忍俊不禁。
“王八羔子,滚一边去,再敢多说半句话我抽烂你的嘴!”
牛大力厉声呵斥,他要死要活的威胁被傻儿子一秒就破了功,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老娘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你抽一下试试?”
胡春花闻言爬起身来,那厚实的肩膀就势朝牛大力一顶,直接把后者拱成了滚地葫芦。
“臭婆娘,你疯了!”
牛大力爬起来指着胡春花喝道。
这一家子的确奇葩,忽然之间就内讧了。
苏羽无奈摇头,他算是感受到陈小小为什么会对这三人敬而远之了。
家庭内部‘交流’尚且如此,她一个沾点亲的外人平日里能有什么好脸色看?
“别嚷嚷了,小子,你真能给我们家春生安排工作?工资怎么算?”
一把推开了牛大力,胡春花直勾勾看向了苏羽,沉声问道。
“什么工作?老子不稀罕,老子要两百万!”
牛大力涨红了脸喊道。
“老娘说话,你别瞎掺和,小子,要是你给春生安排的工作能让我们满意,我们这就走。”
胡春花一把揪住了牛大力的耳朵,“别发疯了,真以为别人的钱是捡来的?那么好拿?春生要是能在中海找个体面的工作,能挣钱不说,回头也好说媳妇儿。”
“舅妈是个明白人。”
苏羽笑了笑,“我朋友在中海有一家安保公司,春生体格不错,要是勤快点,我肯定不会亏待他,工资的话,我一个月给他两万。”
听得这话,胡春花明显眼露喜色,但随即便掩藏起来,仍是摆出一副横眉冷眼的架势,“这工作勉勉强强,但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春生留下,我们马上就走。”
“一个月两万?”
牛春生掰着手指头,“我爸之前出去当保安,一个月才两千呢。”
“安保人员跟保安可不一样,你想干好这份工作,需要进行一系列的培训,如果不合格,那就不好意思了,只能让你卷铺盖滚蛋。”
苏羽眉峰微挑,“机会我给你了,吃不吃得了这份苦,就看你自己。”
“这点钱,打发要饭的呢……”
牛大力嚷嚷着,但被胡春花回头瞪了一眼,声音顿时就越来越小。
“你舔着个老脸也好意思说,两万块你干一年都存不下来。”
胡春花冲牛大力沉声喝道,“春生有出息就行了,也算她陈小小没忘本。”
“不还说春生要是不合格就得赶人吗?”
牛大力嗫嚅着道,“也不是什么铁饭碗。”
“总得试试,就算万一不行,到时候咱再来闹。”
胡春花低声说道,牛大力闻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所以没再多说什么。
“你要把他安排到军哥那里?”
陈小小拉了拉苏羽的衣角,“不好吧,给军哥添麻烦,春生没上过什么学,恐怕胜任不了。”
“不怕,我倒是觉得他很合适,在军哥手底下做事,别的都不需要,只要服从就行了,他要是太聪明,我反而不会考虑把他送过去。”
苏羽冲陈小小微笑道,“你没有第一时间报警,我觉得你可能还念着几分情分,给个机会不是什么大事,他们想要钱,就得自己去挣。”
“一个月两万,这也太多了。”
陈小小低声道,“到时候军哥公司其他人知道了,难保不会有意见。”
“能想到这一点,说明你有点当老板的意识了。”
苏羽窃笑着道,“放心,他的工资单独算,由我来给都行,军哥那边我也会事先交待好,不会有问题。”
“谢谢。”
陈小小低着头,半天才挤出这么两个字。
“自己人不用说这么客气的话。”
苏羽乐呵呵道,随即又转向了胡春花,“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没问题的话,你们远道而来,我还是招呼你们吃顿饭。”
“好啊,姐夫,咱去吃什么好吃的?”
牛春生一脸期待地看向了苏羽。
这家人当中,牛大力是个混不吝,胡春花算半个明白人,但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只有这牛春生虽然脑子不灵光,但没什么坏心眼。
“春生,别瞎叫。”
陈小小双颊微红,朝牛春生说道。
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并不介意。
“小小姐,你的男朋友可不就是我姐夫?没叫错啊。”
牛春生愣住了。
“行,姐夫请你吃海鲜大餐,你们仨自己去,我跟你姐还有别的事要忙,就不陪你们了。”
苏羽记得过来的途中看到附近有家海鲜酒楼,于是叫过来一个咖啡馆的员工,安排他去订一桌酒菜,随后又直接转了五千块过去,多的算是辛苦费。
这种好差使没人会拒绝,那名员工喜滋滋领着胡春花三人走出了咖啡馆。
苏羽给郑军打了个电话,将牛春生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让他等会儿过来领人,交待清楚之后,这才带着陈小小重新回到了楼上包间里。
“不想跟我说说你的经历?”
苏羽笑着看向陈小小,“是我疏忽了,认识这么久,才发现自己对你并不够了解。”
“我爸妈在我十岁的时候车祸死了。”
看着苏羽诚挚的眼神,陈小小娓娓道来,“从那以后,我就住在舅舅家。”
“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平白无故多了一张嘴吃饭,其实放到谁身上,肯定都不会太乐意。”
“那时候我每一天都活得小心翼翼,说起来有些可笑,吃饭的时候,偶尔见到有肉,我都不敢去夹,因为一动筷子,立马就会招来白眼。”
“吃不饱,穿不暖,学费也是我自己去帮人做事挣来的,不然的话,可能念完小学我就得辍学。”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高中时的暑假,他们把我骗回家,收了人家的彩礼,要把我嫁给一个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