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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男子多半薄情寡义,但正是情浓之时,便是什么离谱事都能做出了。
她不觉得,若是秦执动情,以后会容忍她离开,哪怕他不再喜欢她。恐怕在他眼中,她都是属于他的。
若是那时,她想要离开,恐怕会更难。
她也很难想,此刻的秦执愿意服低做小,是为了要得到她的感情。
若是有天他发现自己不能得到而恼羞成怒,届时自己会沦落到何等境地。
他这人,高傲自负,狂妄自大。
耐心定然有限。
若是她迟迟不给。
他肯定心生不愉。
认知到秦执可能对她动情,秦湘玉非但没有松快,反而是更加提心吊胆。
眼下秦执还能在兴头上对她容忍。
那之后呢。
就像那些丧心病狂的赌徒。
高期待,无回报。
又会做出什么毁天灭地的举动呢。
他从来,不在意别人。
秦湘玉的心,像是被沁入了湖水,一点一点往下沉。
她已经拒绝他三次了。
在出门赏景这件事情上。
这一次,明显感觉秦执的语气不像之前那样。
连她问,舆图可做好时,秦执就像从前那样没有听见一般。
他不好过,不会只让自己不好过。
他会让身边的人一同不好过。
就像那日秦执出门办事去了,而秦湘玉很早歇下为了避开秦执。
结果他回来来了这面,发现房门上了锁,叫门叫门,却无人应声,许是知道她装睡,就在门前对着几名婢女发了一通火。
叫几人跪地受罚。
颇有一种他心气儿不顺了,全天下人都得和他一同不畅快。
她听着这厢动静,又哪儿能真的忍心让那些无辜的人无端受难,推了门出去。
就见他满身酒气,严重的带着红意的靠过来。
不说话时,周身气势还是挺吓人的。
秦湘玉不由被他镇住。
不一会儿,他就走了近前来。
单手捏住她的肩膀,整个人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丁香靠了过来:“世子,小姐她……”
话还没说完,秦执冷冷的眼风就扫了过去。
秦湘玉摆了摆手:“无事,你们都退下吧。”
跪在地上的一行人也不敢动。
秦湘玉瞧了瞧秦执:“您回来倒是好大阵仗,所有人都要来迎您不成。”
“说说,她们这又是哪儿惹您不痛快了?”
秦执哼笑一声。
灼热的呼吸就落在她耳边。
有些发痒。
“身份微贱,违抗主令,以下犯上,够不够?”
他捏着她的耳垂开口。
这哪是敲打丫鬟,这是借着敲打丫鬟,敲打她。
这段时间给她的面子也够多了。
秦湘玉也知道秦执的忍耐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她们哪儿是违抗您的命令,是我下令锁门的。”
“您要是罚她们,不如罚我,毕竟她们是听我的命令行事。”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你倒是想替她们受罚。”
莫名其妙的似乎生气更甚,秦湘玉完全不懂他生气的点在哪儿。
“我又不是受虐狂,怎的想替她们受罚了,只是她们这样无端受过,我心中不安。”
“我的过错,怎能让她人承担。”
也不知哪句话又叫他畅快了,连倚在她身上的重量都减了些。
“嗯。倒是颇有女君子风范,如何承担?”
“您先听我说完,再决定是否要罚我成不成?”
秦执略一点头,就听她讲:“前几日,我醒来时,发现我床下的鞋被动过了。”
秦湘玉睡觉一向不喜欢留人守夜。
在她看来,大家都是平等的人,尽管丁香春雨春花是她的丫鬟,守夜是她们份内的职责。
可是。
若她真的把她们当作丫鬟,去低贱她们。
又怎有脸,在秦执面前要求平等。
那岂不是明显双标?
秦执脸色一沉,府中可是进了旁人?
倒也不能,府内外俱是他的侍卫,若是进了旁人他定然不能不知。
于是沉下心气,听她继续说:“我便起了心留意,才发现,近来,我竟有梦游之症,怕届时言行无状,惹了您不悦,或是伤了您,这才叫人锁了门。”
“您可曾看到,这门里外,锁了两道?”
“是何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