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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调转方向,来到街上,拦了辆马车,“去集市。”
赶车的见她穿着贵气,直接开口,“五个铜板。”
沈听晚掏出铜板,钻进马车里。
这辆车就是寻常拉人用的,当然比不过总督府。
但是胜在遮蔽性能强,就算跟那帮悍匪遇上,他们应该也不会过来截停。
毕竟谁能想到,刚虎口脱险的她,会掉头回去呢。
而沈听晚急着去集市,是想回坠车的地方,把载着她出府的车夫给找回来。
廉驾的马车有些晃荡,沈听晚却顾不上那么多,手紧紧抓着车窗,免得被甩出去。
没一会儿,她就看到了总督府坠落的那辆马车,“停一下。”
“哎呀姑娘,这里可不兴停啊,听说刚才有一帮悍匪弄翻了一辆车,还把人家的小娘子给劫走了。”
赶车的吓得脸都绿了,指着瘫在坑里的那辆车,“你看,就这辆,咱们得赶紧走,万一那帮悍匪回来,我这把老骨头可遭不住!”
说完,他狠狠一挥鞭,赶车快速越过那道陡坡。
沈听晚没再出声,死死盯着坑里那辆摔毁的马车,宛如置身冰窟。
之前被砸在下面的马夫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些斑驳血迹。
不知道是被人救走了,还是被那帮悍匪给灭了口。
这里虽说荒僻,路过的人却不少,很快就会有人认出那是总督府的马车。
到时候一旦传出去,自己是被马匪给掳走的,就再也难自证清白了!
她不相信这是意外,一定是沈秋棠谋划好的毒计!
眼下,该怎么做,才能全身而退?
沈挺晚正想着,赶车的已经载着她重新回到集市。
“姑娘,前面有点拥堵,你自个儿下来走一段吧,我退你一枚铜板。”
“不用退了,这点路也算了到了地方。”
沈听晚从车里下来,看到前面围了一帮人,难怪拥堵。
她不想凑热闹,就绕着人群准备凑过去。
却听到里面响起一阵惊呼声,“天呐,这老太太浑身抽搐,只怕是要不行了!”
“都离远点,咱们看热闹归看热闹,千万别被讹诈上。”
“要死不死在家里,偏要死在路上,真是晦气!”
路人七嘴八舌的一论,沈听晚微微皱眉。
身为医者,她不能见死不救,索性逆着人群挤进去,“让让,我是大夫,让我来看看。”
大家纷纷给她让开一条路。
只见人群最中央的地上,倒着一个衣着朴素的老太太。
她早已头发花白,正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蜷缩着抽搐不已,看上去很是骇人。
“小姑娘,你是大夫?行不行啊?”
“是啊,别逞强,等会再被这家人讹诈上。”
沈听晚已经弯下腰细看,语气笃定道,“这位老太太是患了重病,此病名为癫痫,我可以治。”
其实,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病。
之前还是跟着祖父采草药时,听他说起过。
要治这怪病并不难,只需要用银针刺入病人的几处要穴,就能令她恢复神智。
最难的,还是彻底除去这个病根,永不再犯。
沈听晚说完,拿出随身的银针,就要落针。
围观的路人连忙制止,“小姑娘,这老太太看上去都快死了,你还是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是啊,这种怪病像是我们家乡的羊角风,犯了就是死,根本治不了。”
众人七嘴八舌,也是一番好意,怕沈听晚自招祸端。
沈听晚微微一笑,手势翻飞,将银针逐一刺在老太太的白发里。
神情自若,淡然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