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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坏了。
再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这般折腾,和刘纲的这场斗法,我拼上了所有,肉身,精神都受到了巨大的损耗。
丹田内,“高压缩比”的阴气,更是被完全消耗殆尽。
这一觉睡过去,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睁开眼后,我半天起不来床,迷迷糊糊间,看到有人在喂我喝药,耳边传来人们说话的声音,乱七八糟的,听不太清。
我喝完药,清醒了些,大概听出是马义在和奶奶说话。
马义将那晚我和蛇相斗法的全过程,说给奶奶听,奶奶听完嗯了声:“原来如此!三坡被蛇相咬了脸!”
“虽说蛇相的牙齿都崩碎了,但口中大量的毒液,沾到了三坡脸上,中毒是难免的。”
“我专门给他调了解药,再说我家的孩子,有老仙阴魂庇佑着,毒不到他哪去!再多休息两天就好了!”
马义还在跟奶奶说着话,后面的我就听不清了,也不知奶奶给我配的是什么药,喝下去后,我整个人轻飘飘的,全身毛孔都舒展开了,宛如去了险境。
过了好一阵,人都走光了,我下床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清醒。
谁知脸洗完,人却变得更加迷幻了,脚踩在地上,跟踩在云彩上似的。
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冲着自己发呆,这时,走进来一个姑娘。
这姑娘进来后,二话不说,就将我衣裤都除去了,然后用毛巾沾着热水,擦拭着我的身体。
如果她是欧阳薇,也就罢了,可给我擦身子的姑娘,居然是姜幼初?
我感到无比的尴尬,脸都臊的慌,我想往外逃,可身子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幼初,你,没必要这样,我自个弄就好了。”
姜幼初蹲在我面前,认真地用湿毛巾给我擦腿,小嘴轻声道:“哥,你别乱动,你别用手捂啊?”
“你腿上的伤口,刚结疤不久,还不能过水,否则会感染的。”
“你喝了药,站都站不稳,我帮你好好擦一下。”
我低头注视着梳着满头小辫的姜幼初,很快就明白这是咋回事了。
解毒药的药性太大,我出现了幻觉。
姜幼初根本就不在这,现在的场景,完全就是我自个意淫出来的。
那么我为啥不想别人,偏偏想姜幼初呢?后来我寻思,这可能是我内心深处,对她的渴望。
都是大老爷们,我也没必要硬装,姜幼初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谁看了不迷糊?谁看了不想入非非呢?
当初我用控蛇术破解阴喜时,出现了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变故,孟婆的红蛇牵线,让我和姜幼初拜堂成亲了,这件事我一直不愿意提,总觉得太尴尬,挺对不起欧阳薇的。
但欧阳薇对此却并不怎么在意,反而还接受了姜幼初这个妹妹。
如果现实中,姜幼初和我这般亲近,我俩都会尴尬。
但既然是幻觉,那就无所谓了,就跟着内心的**走吧。
我于是不再紧张,渐渐放松了下来。
姜幼初抬头看着我,小脸通红,我低头注视她:“妹子,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千万别勉强自己。”
“我再想想法子,看能不能解了这场婚事。”
姜幼初边帮我擦拭着,边摇头:“不啊哥!我要和你好!你人长的帅,又有本事,我真心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我听到这番话,更加确定这是幻觉了。
别看我长着张高冷禁欲的脸,满头白发,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操性,其实我就是一**丝。
以姜幼初的个性,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呢?臭不要脸的李三坡啊,你这明明是在自个夸自个!
这药劲太猛,我也干脆放开了,顺从着幻想道:“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吗?我不信!”
“证明给我看!”
要在现实,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可能对姜幼初说出这般轻浮的话,既然这是我的幻觉,那说也就说了。
我往她面前靠了靠,姜幼初洁白的香牙死死咬着嘴唇,红着脸注视着我。
她真的证明给我看了。
“奶奶说,你体内还有残留的蛇毒,帮你吸一下毒也好……”
姜幼初声音变得含糊了起来。
我低头瞧着卖力的姜幼初,寻思反正是幻觉,那一切的不合理,反而合理了,我幻想自己站在浴室里,说不定此刻我本人正躺在床上,做关于姜幼初的梦呢。
十来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回到卧室。
姜幼初仔细地漱口,刷牙后也走了出来,她脸红的不成样子,低着头没敢看我,小手捂着嘴,显然是腮帮很酸疼。
她跑去了外屋,我穿好衣裤后,坐在沙发上抽着烟,此时我的状态很奇怪,看什么都很清晰,但脑子却跟浆糊一样,理不出半点思绪。
人在天上飞,在云雾里溜达。
过了好一阵,姜幼初拉着欧阳薇,回到我卧室。
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都穿着短裙,似乎在排练什么舞蹈。
大概是科目三吧。
这又是我幻想出来的虚无画面。
我流着哈喇子观看着,两人上身都穿着白色紧身小背心,白皙纤细的玉臂露在外边,随着剧烈的舞步,饱满的胸脯不断起伏着……
我忍不住上前,加入了她们,并谎称自己是医生,目前是流感高发期,我需要给二位进行体检,请二位配合。
否则我反应给校方,你们的成绩是要受影响的!
俩姑娘起初没搭理我,自顾自跳着,连续跳了好几个舞,两人身上都满是汗,空气中满是好闻的小姑娘青春体香。
我蹲在地上注视着,厉声呵斥道:
“两位女同学,腿怎么可以这么白,这么修长呢?一看就知道,你们的思想觉悟不过关啊!”
说着,我双手左右伸出。
姜幼初倒是没说什么,继续蹦跶着,欧阳薇皱着眉,忍到最后也是忍无可忍了,直接将我的手用力打开。
整理好凌乱的裙子,欧阳薇叉着腿站在我面前:“李三坡,你别毛手毛脚的,妨碍我们学舞啊。”
我赖在那不肯走,用巴掌比划她俩的腰:“你俩腰咋这么细呢?比我手掌都细,这不科学。”
“我知道了,你们这两个修行千年的小腰精,休想逃过本尊的镇压!”
“拿命来!”我喘着粗气朝她俩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