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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大悟,青丘将阴如意丢还给我:“一切能直接杀死你的术,或者攻击,都会由阴如意替你抵挡。”
“至于能挡几次,我就不确定了,可能一次就碎了,反正回头你死一次,就知道了。”
我收缴了这般霸道的秘宝,心情也是格外激动,我边赶路边和他先聊着,我说师父,你咋懂的这么多呢?
青丘冷哼:“别的我不懂,但这个水晶小狐狸,是我们妖狐的传家宝,我要连它都不认识,我就别混了。”
我瞧今天的青丘,心情似乎格外好,不像往常那样,总拿言语挤兑我。
于是我好奇地问他:“师父,你心情咋这么好呢?”
青丘伸了个懒腰,跪坐在蒲团上,冲我笑道:“李狐狸,我自从认识你以后,也不知怎么了,执念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以前,我每天都要割肉喂饥民,现在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次,你说,我能不高兴吗?”
我说这是好事啊,这说明你即将脱离执念,恢复自由了。
青丘摇着头:“真那么简单就好了,你记住了,有空把尸血浇在朱雀炉上,多觉醒些神通出来。”
“像朱雀炉,阴如意这些外物,都是你的手牌,接下来你要爬楼,多一张手牌,也就多一分存活的几率。”
我答应着,告别青丘,意识回到现实。
不知不觉间,雪路已到了尽头。
在我面前,是个被群山包裹的小破屯子,小兴安岭靠近国境,寒冷无比,人迹罕至。
天空瓦蓝瓦蓝的,我站在一个小山坡上,往下眺望,此刻正是午饭的饭点,屯子里烟囱里,冒出渺渺炊烟,看上去宁静,祥和。
谁能想到,三十多年前,这里发生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命案,一个被拐来的女大学生,在这里命丧黄泉。
这件事,别的我不气,独独就气那个叽霸男的,我这辈子,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的,更瞧不起那种,把媳妇当特么私有财产一样,每天往死里打,还摆出一副“我媳妇,我想怎么打怎么打,外人管不着”的嘴脸。
很多人不理解,女的为啥不离婚呢?
因为离不了啊,不给判,报警也不管,反而会遭到男方更猛地的毒打。
我接过几起家暴的案子,女的出钱,让我把男的弄死,因为男的不死,死的就是她。
当然,我处理的比较圆滑,并没有亲手杀人就是了。
所以这东西,有时候真的很无解,也希望女性在择偶时,要慎重再慎重,遇上垃圾人,一辈子就毁了。
红衣女子抱着鬼婴,出现在我前方,我跟随她走进老阴沟,来到一户人家跟前。
破败的农村平房,院子锁着大铁门。
我轻轻跳进院子,猫腰到窗户前,往里观看。
还真特么操性,当年杀害女大学生的凶手,居然都还活着。
男的五十来岁,长着张驴马般的劳苦脸,婆婆八十多岁了,是个满头白发,皱巴巴的农村老妇人,脏兮兮的。
从室内环境和家具摆设看,这对母子这些年,过的居然还不错,家具家电一应俱全。
红衣女子直接透过门,走了进去。
我站在门外抽烟,也没往里看,过了没一会,屋里传来凄厉至极的惨叫声。
我透过窗户瞧去,只见那婆婆全身从头到脚,连着密密麻麻的黑线,她像个人偶似的,被这些黑线所操控着,身体和四肢做出痛苦而扭曲的非人动作。
婆婆看不到这些黑线,她能看到的,只有红衣女人,和她怀里的小婴儿。
婆婆脸上涌现出滔天的恐惧,面容扭成了一团。
“是你?你?鬼啊!”那男的双眼圆睁,丢下筷子,哆嗦地指着母子,嘴里发出牲畜般的叫喊声。
我看到这,一把抽出腰间的小刀。
男的吓的裤裆湿了一大片,丢下老娘,屁滚尿流地夺门而逃。
守在门外的我,朝着他小腹狠狠扎了一刀。
男的跪倒在雪地上,捂着小腹,杀猪般地叫。
后面的场景就没法再描述了,我们离开时,院子里的雪成了血,婆婆全身骨骼碎裂而死,男人倒在院子里的血泊中,两人的魂魄,都被女子取出,吞进嘴里吃的精光。
至此,幻境藏尸胎终于做实,我虽然没亲生经历过当年那场惨案,但我全程参与了母子二人的寻仇之旅。
藏尸胎认可了我,我成了幻境的一部分,以后斗法时,我能随意使用幻境投放,将敌人带入三十多年前的这场惨案中。
届时,深陷幻境中的敌人,将会扮演这其中哪一个角色呢?我很期待。
了却了全部因果,母子二人再无半点怨恨了,人间的旅程,到此结束。
分别前,我问女子:“下一世,你还来人间吗?”
女子说:“不来了。”
冲我点头致谢,红衣女子抱着鬼婴,穿墙离去。
我落寞地注视母子的背影消失,心中百感交集。
返回到伊春郊区时,我手机终于来了信号,我先是联系到了马义,把这边的事大概说给他听。
听说我从阴差手里,拿到五张机票,马义很是欣喜:“太好了,这样一来,咱们就不用担心航班路途上的安全了。”
我说是:“眼下,只考虑怎么安全上到六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