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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能力成功启动了,木人王被迫加入到了这场无意义的比赛中,一下下和少年猜着拳。
“这?这是什么邪术?”
木人王惊悚又愤怒地看向面前的貌美少年,边机械地和他比划着石头剪刀布,边狰狞地抽动着嘴角:
“这不是幻术,我还在现实世界,可我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了……而且就连我的八仙棺,竟然也无法收纳此术?”
我正往石桌方向走着,听到“八仙棺”三个字时,我本能地回头瞧去,只见木人王右手正在和少年猜拳,而左手正紧捏着一只血红色的小木棺。
这木棺比手机大点,长方形,通体散发着刺骨的阴气,很是邪门。
听他的描述,这个名叫八仙棺的小棺材,能将外界攻击来的术收纳进其中?这世上竟有这般逆天的秘宝?
怪不得,我的幻术突然对他无效了,原来是给此宝收走了!
顾不上那么多了,少年好不容易为我争取了时间,不能浪费!
我大口干呕着鲜血,大步冲到石桌前,低头凝视桌上的那截外道臂骨。
整条臂骨通体晶莹,颜色透亮,整体形如温软的白玉,臂骨不但没有丝毫尸臭,反而弥漫着说不出的好闻香气。
在这白玉臂骨内部,流淌着精纯原始的能量,如丝绸,如云雾般在骨骼内部游动着。
是佛光!一定是佛光!这种佛光来自远古,来自六道之外,比我丹田里的要浓郁何止千百倍!
从深城到滇南,从电子厂到热带雨林,没钱,赚钱!没佛光,强接卢晓莹的因果线吸佛光,大脉封死,杀人通脉!我这一路耗费艰难曲折,踩着一具具扭曲尸骸厮杀至此,为的,就是它!
我的情绪已经激动到近乎失控,颤抖地伸出右手食指,朝着遗骨的指尖点去。
快了,就快了!只要我和外道的指尖碰触在一起,它遗骨内的佛光,就会一股脑地被我吸入身体!
而我,也将第一次……成为真正的阿修罗!
近了,很近了,碰触!
在我的指尖距离遗骨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时,突然从后方传来一道细微的轻风,风中带着奇异的女人体香。
接下来,最恐怖的画面出现了,深褐色的木制纹路,以一种无法想象的速度,从我指尖向后疯狂扩散,一秒不到的功夫,我的整条右胳膊,彻底木化!僵停在了半空。
身旁卢晓莹看到这吊诡的一幕后,不由得惊呼了声,赶忙看向后方。
“别动,敢再乱动一下,我让你左胳膊也变成木头!”
我阴冷的回头瞧去,只见从后方的瀑布方向,跳下来两个惨白色的人影子。
两人都是女子,胸前画着大大的鲁字,旁边还用金线绣着五颗桃树。
血锥,十三尺。
公输门的人到齐了,形势急转直下,光是一个老怪物就已经很不好对付了,现在又多了两名使用厌胜术的顶级高手……
这三人,象征着公输门的最顶级战力,比湘西双鬼和节度使悲从喜强了何止千百倍?三人,都是货真价实的阿修罗,其中的老怪物更是修罗境后期的阴师。
这是我今天的第二场惨败,第一场败给了三只痋主,最后靠着卢晓莹学会火焰轮止,血腥翻盘,这第二场惨败,靠什么来翻盘呢?
没有翻盘可言了。
“可惜,最后一刻功亏一篑。”目睹着血锥和十三尺游上岸,卢晓莹脸上浮现出浓烈的不甘和悲伤:“她们要是能再晚来个两三分钟,结局就不是这样了。”
当她看到我整条右臂都已经彻底木化,无力地垂下来了,她愣了片刻,无声地哭了出来,哭的凄惨无比。
我却冲她坏坏地笑了笑,卢晓莹整个人怔住了,后退两步,用注视精神病人的眼神注视我:
“你?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啊?”
“你少了一条胳膊啊!”
她还是把我的教诲忘了,我曾不止一次告诫过她,事越大,反而越要笑。
当有一天,你连死都不怕时,你会发现这个猪狗不如的人间,不过如此。
少条胳膊又算的了什么?
我本想训斥她几句,但看到她为我哭成这样,我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缩了回去。
血锥和十三尺的到来,早在我预料之中,即使被逼到悬崖边缘,即使同时面对三名恐怖的阿修罗,我,李三坡,依旧保留着绝命翻盘的最后底牌。
好狠的厌胜术!我已经感知不到右臂的存在了,就连肌肉和关节的神经,都已经被木化给杀死了。
我最后看了眼身旁,石桌上的外道遗骨,抬起头,瞧向远方的二女。
二女上岸后,只轻轻甩动了几下身子,湿漉漉的外衣和长发就干燥到甩出尘埃来了。
二女径直朝着我们走来,眼镜脸上流露出巨大的惊恐,他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却不肯后退一步,他正要殊死一搏,向二女发动禁言术时,十三尺轻轻瞥了眼他,冷笑道:
“别乱动哦小四眼,不然第一个杀你!”
我冲眼镜摇头,示意他不可鲁莽,至少现在,还不是发动禁言术的时候。
血锥将猩红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步伐轻盈地绕着少年和木人王转圈,边转,边忍不住捂嘴坏笑:
“十三妹你看,老怪物被一个小屁孩给拿捏了,哈哈,哈哈哈哈!”
十三尺也笑的直弯腰:“带手机了吗?快拍成视频发到群里去,这就是传说中,公输门战力排行前三的人物,老色狗,你也有今天啊?”
“两个小祖宗,快别笑话我了!”木人王急的抓耳挠腮:“这小孩的术可真不简单,他让我陪他猜半个小时的拳,我就来了,我根本控制不住!”
“看在我帮你们找到墨门女弟子的份上,快救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