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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思绵哭笑不得,“干嘛这么说人家小姑娘啊!”
封玄逆见她如此不设防,微微蹙眉,“你就是太单纯了,容易被骗,深宫里出来的女人,哪个是简单的角色,她一个宫女所生的丫头,能做到南诏第一受宠的公主,没点手段,能行?”
单纯?
俞思绵笑了,她起看来有那么好吗?
她若是单纯,怎么连他都骗的轻而易举, 真不知封玄逆是怎么看出来她单纯的。
“嗯,你说的也对!”俞思绵敷衍地说道。
封玄逆见她没有将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有些着急,“她是南诏公主,身份特别,而且据我所知,封渊与那个南诏幽王,看来关系有点过于亲密,你记住我的话,她若是故意接近你,必有所图!”
俞思绵抬眸看向他,很想问:那若是我故意接近她呢?
封玄逆瞧着她这副不上心的模样,有点生气,“你有没有在听你夫君说话!”
俞思绵笑了,“听着呢!”
“你防着她点!”封玄逆气急败坏的喊道。
死丫头就没看出来,那个女人看你夫君双眼冒光吗?
刚才还一路尾随他们的马车,真不知有什么企图。
“嗯!”俞思绵淡淡地应了声,不以为然。
“你给我离她远点!”
封玄逆生气了,一看就是拿他说话当耳旁风!
俞思绵你见他气哼哼地走了,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生什么气啊!
怎么这么喜怒无常的呢。
……
俞思绵知道赫连月儿一定会来找她,却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早上刚吃过早饭,赫连月儿便带着礼物上门来拜访。
俞思绵招呼赫连月儿坐了下来。
“妹妹人来就好,带什么礼物啊,这么多心!”
“第一次来姐姐这里做客,应该的!”
赫连月儿笑着将一个精致的檀木的小盒子递给俞思绵。
“这是我们南诏的福文腰带!姐姐打开看看,喜欢吗?”赫连月儿笑着说道。
“谢谢!”俞思绵笑着打开盒子,在看到里面绣着特殊符文,末尾系这一对银铃铛的绿色腰带时,微微一愣,瞧着有些眼熟呢?
“你说这个叫福文腰带?”俞思绵抬眸看向她,“它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这个福文腰带,是我们南诏国特有的传统腰带,里面绣的吉祥福文,不同的颜色,有不同的寓意!我这个是绿色绣竹子的,是送给至交好友的。”
“那若是紫色,绣荷花的呢?”俞思绵笑着问道。
“那是应该送给心上人的!”赫连月儿笑着说道。
俞思绵微微一愣,瞳孔微微震了震,她二师兄送过她一条紫色绣荷花的。
难道,她二师兄喜欢她?
“怎么?有人送过姐姐紫色的?”赫连月儿好奇地问道。
俞思绵握着腰带的手,紧了紧,笑着说道,“没有,就是见有人戴过紫色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若是有人送了紫色的,就代表至死不渝的爱,一般情况成亲,也就是送红色的,紫色很少送的。”赫连月儿羡慕地说道,“看来那个男子真的很爱那个女孩!”
俞思绵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不自然,“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呢,我南诏国的国旗就是紫色的,普通百姓是不允许穿紫衣的,但是紫腰带,他们可以拥有,紫色代表的是忠诚,是真爱!”
“不会吧!”俞思绵不敢置信地摸了摸手中的腰带,有些失神,她从来都不知道,她二师兄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她一直将他当做自己的兄长的呀!
赫连月儿说这种福文腰带是南诏国特有的东西,那是不是代表,她二师兄是南诏人呢。
赫连月儿看到她拿着腰带失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姐姐在想什么呢?”
俞思绵猛然回神,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妹妹送的礼物太珍贵,一时间看的有些失神而已。”
赫连月儿送她的腰带缀着珍珠,而她二师兄送她的腰带却缀满了,紫色的宝石。
不过那条腰带在被抄家时,不知所终了。
“姐姐喜欢就好!”赫连月儿笑容甜美,一看就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
“姐姐还得跟你道个歉,先前不知道你是南诏公主,有些话都是乱说的,妹妹别往心里去!”俞思绵说道。
赫连月儿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封萧的事,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姐姐,其实你们说的没有错,封萧确实不是良配,妹妹也知道,可是知道归知道,确实别无选择!”
一句话倒进了心中的酸楚,俞思绵有些不忍心在她心口捅刀子了。
然后片刻的心软瞬间被仇恨取代。
她缓缓地握住赫连月儿的手,“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人生就只有一次,这次不选择,就是一辈子了!”
赫连月儿倏然抬眸看向她,心底再次激起涟漪,“姐姐说的对!”
俞思绵笑了,“总会有机会的!”
她就不信,封萧是太监的事,传遍整个京都,景阳帝还会厚着脸皮让赫连月儿嫁给封萧。
二人十分投缘,料的很开心,赫连月儿中午便留在玄王府用餐,吃过午饭,俞思绵本想带她去府里的荷花池去看看,却不料,还未走出门,封玄逆便回来了。
“绵绵,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封玄逆提着一个红色的小笼子走了进来,一把搂住俞思绵的腰,“我在街头给你买了两只小兔子!”
俞思绵:“……”
她尴尬地推了推要过来亲她的封玄逆。
赫连月儿还在呢,这人怎么总是这样,进门都不知四处看看,在跟她腻歪吗?
“怎么了?”封玄逆一抬眸在看到赫连月儿时,脸色瞬间阴沉了,回眸瞪了俞思绵一眼。
小东西真是拿他的话当耳旁风啊,昨天耳提面命的告诉她,离这个女人远点,她倒好,第二天直接将人领回来了。
你怎么不直接打包将人送你夫君床上去呢。
小白痴!
封玄逆气的只想翻白眼,用地戳了戳俞思绵的额头,恶狠狠地将笼子扔在桌子上,“俞思绵,你可长点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