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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思绵:“……”
她这么好的脾气,都被封玄逆折磨的要骂娘了。
狗东西,刚才她差点以为自己要守寡了。
“你没受伤,你这衣服怎么这么多血!”俞思绵问道。
“我又没说是我的血!”封玄逆无辜极了。
俞思绵:“……”
确实是她太紧张了。
毕竟封玄逆是她的夫君,若是他出事了,可想而知她的下场。
她肚子里的孩子怕是连生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既然殿下无事,为何要叫大夫?”俞思绵抬眸冷冷地看向萧七,这主仆俩耍她很好玩吗?
俞思绵向来温柔,待人随和,突然这般冷厉地质问,吓的萧七舌头都要打结了,“是殿下让我叫大夫的!魏舒刚才替主子挡了一刀。”
“魏舒怎么样了?”提到魏舒,封玄逆顿时收敛了神色,刚才若不是魏舒替他挡了一刀,恐怕他已经没命见俞思绵了。
“那小子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大夫给他包扎呢,他吵着喊着让我去厨房给他弄一碗面,说饿了!”萧七笑着说道。
“那你去吧,叫厨师给他顿点肉补补!”封玄逆说道。
“好勒!”萧七乐颠颠地走了,跟魏舒蹭饭去了,他也饿了!
忙活了大半夜,谁知道好好的绑着犯人的绳子怎么突然开了。
那南诏国的刺客,眼睛突然变成了红色的,像鬼一样,真是吓死人了。
“天都快亮了,殿下请回吧!我要休息了。”
折腾一晚上了,俞思绵确实有些累了,也懒的搭理这个家伙,一想到,他刚才明明就没受伤,却要吓唬她,她就有点生气。
索性就放肆一回,径直走到自己的床边,背对着他躺下。
本以为,就封玄逆那性格,必然会炸毛让她起来,却没想到,他今天出奇的安静,若是压根就没听到开门声,她会以为他已经走了。
封玄逆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那抹曼妙的身影,有些迷茫。
大半夜的,他怎么就跑这来了。
若是自己也死了,这么柔弱的小绵羊就一个依靠都没了,到时候还不知要被多少恶狗扑食,封玄逆突然微微蹙眉,觉得她有点可怜。
想到刚才,她那么在乎自己,紧张自己的模样,封玄逆的心里便美美哒。
哎!他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
既然她这么爱自己,那若是哪天他真的死了,这个小可怜该怎么办呢,实在不行,他就将她也带走吧,免得孤零零地活着被人欺负。
身后太安静了,俞思绵实在没忍住,翻了个身,悄咪咪地撬起了眼缝,看向封玄逆。
傻傻地坐在椅子上的封玄逆依旧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赤着上身,连件衣服都没有披,微乱的碎发垂在白皙又俊美的脸庞,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有些凝固,脸上沾染了些许血迹,配上那精致的要命的容颜,那种战损美人的凄凉感真是好看到让人窒息。
封玄逆眼吧眼忘地看着她的模样,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狗,一副你不搭理我,我今晚就不走的模样。
俞思绵深吸一口气,心软地睁开眼睛,起身,披上衣服,向他走去。
“殿下,怎么还不走啊?”俞思绵问道。
“伤口疼!”封玄逆抚了抚头的伤,明明面无表情,但是俞思绵偏偏听出一丝幽怨的味道。
她好笑地问道,“不是不怕疼吗?”
封玄逆蹙眉,“老子也是肉做的!”
俞思绵笑了,拿起一旁的纱布,帮他清理额头上的伤口,然后抹上了金疮药。
出去折腾了一圈,后背上缠绕的药布被弄得歪歪扭扭的,俞思绵有些不忍心,又给他换了药布。
做完这些后,俞思绵扫了一眼地上被血侵湿的脏衣服,微微蹙眉,转身拿过自己的大氅披在他得身上,“殿下的衣服脏了,将就一下吧!”
封玄逆傲娇地应了声,内心戏有开始活动了起来。
这女人可真是爱惨了自己,又给她上药,又怕他冻着的,瞧她那心疼的小模样,哎!就这么喜欢他吗。
“嗯!”封玄逆冷冷起身,“你睡吧,本王走了!”
俞思绵见他终于要走了,心里开心,可算是能睡个好觉。
却不料走到门口的人,又突然回过头,“不用心疼本王!”
话落得意洋洋地向外走去。
俞思绵:“……”
他哪只眼睛看出来她心疼他的,真是莫名其妙。
不知是不是折腾的,在躺在床上的俞思绵突然就睡不着了。
无奈她只好睁开眼睛,呆呆地看向刚才封玄逆坐过的地方。
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景阳帝叫他去做什么,怎么造的这么惨。
虽然没受什么大伤,可是那一身的血迹也能看出来打斗的惨烈。
景阳帝明明知道白护卫下了死手的,明明知道他后背有伤,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叫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刚才萧七说是魏舒为他挡了一刀,那若是下次没有人来得及为他挡下呢。
俞思绵的心绪有些烦乱。
帝王家的亲情,她真是见识了。
……
“砰”的一声,刚进屋的左相差点被地上的酒瓶子绊倒,还好身边的管家扶住了他。
看着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的沈鹤安,气的脑袋嗡嗡的,一脚将自己的儿子踹在了地上,“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哪还有状元郎的风采,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
“嗯!”沈鹤安闷哼一声,疼的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在看到自己父亲的那一刻,幽怨地叹了口气,“我怎么会有状元郎的风采,我的状元是怎么来的,父亲心中没数吗?”
“你!”沈兆兴气的破口大骂,“窝囊废!”
沈鹤安的喉咙梗了梗,眼底闪过一抹委屈,终究是什么 也没说出来。
看着一脸颓废的儿子,沈兆兴有些心软了,苦口婆心地劝慰,“你啊,还是忘了她吧,如今她已经是玄王妃了,封玄逆那就是个疯子,你可莫要去招惹他!”
沈鹤安的心仿佛扎了无数根针,疼的他简直要窒息,声音艰涩又凄楚,“孩儿知道了!”
“哎!”沈兆兴叹息了一口气,“京都的贵女多的是,总会找到比那俞思绵更好的姑娘,你死了这条心吧!下个月你姐姐与太子大婚,我最好别给我丢人现眼。”
话落冷冷地向外走去。
沈兆兴跟失了魂一样,颓废地跪坐在地上,眼底浮上一抹绝望。
比俞思绵更好的姑娘,他这辈子怕是再也遇不到了。
俞思绵昨晚睡的不好,起来的有些晚,刚洗漱完,便有佣人走了进来。
“王妃娘娘,有客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