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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信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白花花的手臂,用手搓了搓,只见皮肤上很快出现了一个红印。
可那印子跟之前的伤痕完全不同!
之前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竟然从他手臂上消失了干净。
甚至就连刚才火辣辣的刺痛,此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那些伤痛从未出现过!
谢信愤怒地撩起另一边袖子,只见手臂上同样白净平滑,没有丝毫伤痕!
他当即气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抬起手,伸手想要扯开衣襟。
他就不信了,那些伤痕真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留不下!
“四弟!”
谢仪见他竟要当众宽衣,吓得连忙按住他的手,直接将他拖了出去。
众人投来的诡异目光着实让他无地自容,偏偏谢信还在胡闹,他哪里敢继续留下去?
回到马车上,谢信一脸不忿:“哥,你刚刚拦我做什么?我就是想看看那些伤痕还在不在而已。”
他越说越气,当即就在马车里扯开衣襟,露出了整个胸膛。
然而任凭他仔细寻找,也没能从胸膛上找出伤痕。
谢信不死心,又解开裤子。
谢仪眉头紧皱,却没有阻拦。他也想知道,谢信身上的伤痕为何会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很快谢信扯下了裤子,让其自然垂落到脚腕的位置,开始仔细检查双腿,还拉着谢仪帮他看。
谢仪虽然嫌弃,可为了找到那些伤痕突然消失的秘密,他还是凑近谢信的腿,仔细检查起来。
两人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正下方的马车底下,一根小绿藤正悄咪咪贴在马车底板上,绿油油的小叶片迎风摇曳。
就在谢仪给谢信检查双腿的时候,一根透明的细丝突然射出,刺入了前方的马儿后腿。
马儿吃痛受惊,当即冲了出去。
车里的两人一不留神,瞬间被甩飞出去。
“啊——”
谢信发出凄厉的尖叫。
谢仪同样惊慌不已,于是果断抓住了谢信光溜溜的腿。
“砰!”
两人重重摔落在地,翻滚了好几圈才终于停下。
周围店铺里的人听到惊叫声,纷纷冲了出来。
然后所有人都是一愣。
只见谢信发髻散乱,袒胸露乳,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上面还蹭出了好几处红痕。
谢仪倒是衣衫齐整,可他的手死死抓着谢信光溜溜的腿,脸竟埋在了谢信的大腿上。
光天化日之下,两名男子竟以这般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让人如何不想入非非?
“天哪!”
不知是谁惊叫出声,瞬间打破了众人诡异的沉默。
然后更多的人忍不住窃窃私语。
“他们身上穿的居然是国子监的监生服!”
“难道他们是国子监的监生?”
“那他们刚刚居然在马车里……”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
“世风日下啊!”
谢仪和谢信涨红了脸,连忙从地上爬起。
谢信慌乱地整理衣裤,嘴里还急切地解释:“你们别乱想!我哥是在替我检查身上的伤!”
“舍弟说得不错,昨日他被人打伤,只是当时并未看到伤痕,所以我们都没有在意。
可刚才在马车里,他突然说身上剧痛难忍,我见他身上有伤痕,这才匆匆带他来医馆诊治。
不想进了医馆后,那些伤痕竟是离奇消失。舍弟心中不安,这才在马车内解开衣衫查看。
谁知马儿突然受惊,将我二人甩出马车。还请诸位莫要以讹传讹,我二人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绝非那等浪荡子。”
他刚说完,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嗓音——
“不错,我能证明,他们的确是亲兄弟!”
谢仪心头狠狠一跳,这声音分明是姜二那个混账!
果然,紧接着他就听见对方用夸张的语气大声说道:“真没想到,翰林学士谢大人的公子竟然是这种关系!”
“姜二!”谢信气得怒骂出声,“你胡说什么呢?我和我哥清清白白,你休想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
“清白?”姜二不屑地嗤笑一声,“谢四,你还是先把裤子穿好,再来狡辩吧!哈哈哈哈——”
他的跟班同样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谢四,你居然也有今天!”
“真没想到,谢四你居然喜欢你亲哥,还是下面的,哈哈哈哈——”
“这可不能胡说,万一他其实是上面的呢?只是太急色罢了。”
“哎呀,我记得他俩都已经定了亲吧?现在闹出这种事,新娘子可怎么办啊?”
“对对对,得赶紧通知他们未来大舅子,可不能由着他们胡来,祸害了两位无辜的小娘子!”
谢仪和谢信气得眼睛都快喷火,倘若目光能够杀人,怕是姜二等人早已被凌迟得碎尸万段!
一连五日,谢仪和谢信在国子监内过得水深火热,简直苦不堪言!
那日姜二一到国子监,就将他们的丑事宣扬得人尽皆知。
虽然两人极力解释后,大部分人都愿意相信他们。
可姜二为首的那群纨绔们却总是故意拿着这事添油加醋,到处宣扬两人其实是契兄弟,还肆意讨论他们究竟谁上谁下,言辞污秽下作,简直可恶至极!
更可恶的是,竟然有人画出了他们那日的狼狈模样,还画了他们所谓的秘戏图,在国子监内肆意传播!
谢仪和谢信听到消息时,那些秘戏图早已流传开,想要彻底禁绝,根本就不可能!
两人在国子监内,不管走到何处,都能察觉到让人暗中偷窥的目光,让他们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谢信想要请假回家,却被谢仪阻拦。
“不可!正所谓清者自清,你我若是请假回去,岂不是更让人怀疑我们做贼心虚?”
于是,两人一直坚持到五日后的休沐,这才准备回家。
临走时两人还特地邀请了谢修,却被谢修微笑拒绝。
而就在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们远远看见姜二突然出现,还走向了谢修。
眼看姜二兴致勃勃地凑到谢修面前,不知同他说了什么,谢信气得目眦欲裂。
“我就知道,他果然是故意的!”
谢信咬牙切齿,“国子监里的流言,肯定是谢修在搞鬼!我今天非得抓出他的把柄不可!”
谢仪正要阻拦,突然看见姜二塞给谢修一本册子,当即脸色一沉。
谢信更是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抢过姜二塞给谢修的册子,厉声质问:“这是什么东西?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