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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和帝痛苦地捂住心口,目光仿佛刀子一般,恨不能将陈皇后一片片凌迟:“你这歹毒的贱人!朕早该想到的!陈家能够养出陈芳那样的毒妇,精心教养出来的你只会更加歹毒!”
陈皇后当即冷笑:“陛下说对了,我的确是个歹毒的贱人,比陈芳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你太蠢,明明已经知晓陈芳做出的那些事情,竟然还在自欺欺人,相信我是个泥塑的活菩萨!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陛下又怎会觉得,你和姜琳这样对我,我还会对你们报以琼浆?
你是让我做了皇后,可那又如何?当年若不是太后压着,姜琳的出身又太差,你早已废了我这个皇后,抬举姜琳这个贱婢!
后来要不是我拼死替你挡了刀,姜琳又死了儿子,无法再生育,你岂会继续让我做这个皇后?
姜琳生下那个孽种后,你不就想要扶她上位,逼我这个皇后给她让位子吗?她也配?
既然那孽种成了她最大的筹码,那我就灭了那孽种,让她再也不能生,看她还能拿什么跟我斗!
没了儿子,她一个贱婢还有什么资格成为皇后?”
“你……你简直是个疯子!”泰和帝看着陈皇后扭曲的面容,心中突然生出浓浓的恐惧,“是你给朕下了药,让后宫的女人再也无法受孕,是也不是?”
“是我又如何?反正你已经有一个皇子,要那么多的儿子做什么?”
陈皇后笑得满脸不屑,“我这个皇后都不能生了,你这个皇帝凭什么生一堆孽种?”
说到最后,她又诡异地笑起来,“你不必拿这样的眼神看我,说起来,我还帮了你。
要是你还能生,这宫里女人生出来的,恐怕全都是陈绶的孽种。
想来,你也不希望自己头上绿油油,全是陈绶给你戴的绿帽子吧?我可还留了杨韬一命,算是给你留了一条根,你难道不该好好谢谢我吗?”
泰和帝恨得咬牙切齿,简直想一剑劈了这个疯女人!
陈皇后看着他那愤怒至极,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笑得愈发得意,“陛下若是不想死,还是别惹我生气得好。
你和杨韬身上都被我中了蛊,我若是死了,你们也必死无疑。现在,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该放我出去了。
姜琳不是很想要儿子吗?陛下觉得,她会愿意为了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去死吗?洛氏为了救儿子,甘愿生生被人剖开肚子,血尽而亡。
你说,我若是让她亲手剥下自己的脸皮,剖开肚子,她会为了韬儿,心甘情愿去死吗?”
泰和帝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你怎么敢!她从未害过你,你居然要这样对她!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哈哈哈哈——”陈欢疯狂大笑,“如今年的我,就是你们的报应!你说她从未害过我?
她一个贱婢,竟敢抢走帝王宠爱,让我这个皇后活成了笑话!
单凭这一条,她就罪该万死!
所以陛下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们太蠢!没有提前杀了我!”
陈欢说着,笑得有恃无恐,“原本,我也不想将事情做得这样难看,可谁让你们居然知道了杨韬的身份,还想对我下手?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只是想好好活着而已,并未想过现在就杀了你们,走到这一步,都是你们逼我的。所以,怪不得我。”
泰和帝原本愤怒地目眦欲裂,想要发狂,可他突然惊讶地发现,心口似乎没那么疼了。
他眉头一皱,立刻警惕地朝陈欢看去,怀疑又是她在搞鬼。
却见刚刚还得意的陈欢竟也皱起了眉头,一副惊疑不定的模样。
泰和帝暗暗惊讶:“???”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惊疑不定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奇怪,哪里来的香味?
他警惕得连忙捂住鼻子,还后退了好几步,跟陈皇后拉开距离。
却见陈皇后猛地瞪大双眼,一副惊骇至极的模样。
他愈发惊疑不定,于是试探着问道:“你怎么回事?来人!”
王直连忙跑了过来。
他原本守在泰和帝身边,后来陈皇后说起当年之事,泰和帝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便带人撤退了一大段距离,以免听见不该听的。
反正陈皇后被关在牢里,泰和帝身上又佩戴了药神医给的驱虫香包,应该不会有事。
王直万万没有想到,陈皇后被关在牢里,竟然还能搞鬼!
他一靠近,就闻到泰和帝身上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那味道他无法形容,总之很香,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腻味,反倒十分好闻。
“陛下!”王直惊骇地看着泰和帝,“您可有哪里不适?”
泰和帝皱起眉头,又不放心地摸了摸心口。
先前他心口很疼,像是被生生撕裂。
可是很快,那股剧痛便突然消失,如今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仿佛先前的剧痛只是他的错觉。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他中了毒,所以感觉不到疼痛?
泰和帝不放心地偷偷掐了自己一把,他掐得有些狠,结果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看到这一幕的王直果断转开视线:“!!!”
他刚刚什么都没看见!
泰和帝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不放心地命令道:“王直,你没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快找找那股香味的源头在哪儿!”
王直瞬间僵住:“……”
他看了看泰和帝,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泰和帝不满地呵斥:“朕让你找出那股香味的源头,你看着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