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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攸直接被揍懵了!
他是谁?
他在哪儿?
他在干什么?
谢修则是毫不客气,握紧拳头对着他就是一顿捶。
终于谢攸痛得从震惊中回过神,难以置信地瞪着谢修:“啊——你干什么?你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你还知道老子是长兄?长兄如父你听过吗?今天老子就让你感受一下老父亲的关怀,看你以后还敢不说胡话!”
谢修一边说,一边对着他继续捶,捶得谢攸嗷嗷直叫。
屠娇娇听到动静,立刻赶了过来。
谢攸看见她,以为见到了救星,连忙朝她伸出尔康手:“大嫂快救我!大哥他疯了!”
“别怕,我这就来帮你!”
屠娇娇说着,立刻冲了上去。
谢攸正要松口气,就被屠娇娇一脚踹翻在地。
“啊——”他凄厉地大叫,“大嫂你疯了!”
谁知屠娇娇的嗓门比他更大:“我看你才是疯了!谢修是你大哥,你怎么敢以下犯上,忤逆兄长?
枉你读了那么多的圣贤书,居然对你哥哥动手,还出言辱骂!我看你简直猪狗不如!”
屠娇娇一边骂,一边对着谢攸一顿暴捶。
谢攸想要躲闪,却被两人男女双打,根本无处躲,甚至连句完整的辩解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啊啊啊”的惨叫。
没多久,他就被捶得鼻青脸肿,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最后被屠娇娇骂骂咧咧地赶出了潇湘院。
下人们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全都大惊失色。
很快,谢攸被谢修暴打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谢府。
老太爷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逗一只八哥,教它说“吉祥如意,寿比南山”。
谁知教了半天,八哥还是只会说“吉儿吉儿”,听得老太爷一阵脸热。
结果下人匆匆来报,说了一句:“老太爷不好了,大少爷把二少爷给打了!”
那只八哥就激动地叫喊起来:“老太爷不好了!老太爷不好了!老太爷不好了!”
一边叫喊,还一边朝老太爷抛媚眼,仿佛在说:小样儿,爷学得不错吧?还不快给爷上供!
老太爷气得一巴掌拍在鸟笼子上,结果八哥受惊,直接从笼子里飞了出来,不光飞到他头顶一顿挠,还拉了一泡屎,然后振翅而去。
一边飞,还一边贱兮兮地叫喊——
“老太爷不好啦——老太爷不好啦——老太爷不好啦——”
老太爷气得捂住心口,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厥过去。
眼看下人们全都傻愣愣地站着,他更是气得直跺脚:“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我的吉祥抓回来!”
有人愣愣地跑去抓鸟,也有人欲言又止地看着他的头顶。
老太爷不解地看着她:“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不是让你去抓鸟吗?”
他说着,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抬手往头顶一摸。
然后就摸到了软趴趴,又黏又滑的一团。
老太爷心道不好,将手拿下来一看,果然看见手指上沾了一坨鸟屎。
他当即白眼一翻,一口气没上来,直接往后一倒。
下人连忙去扶他,口中发出异常凄厉的叫喊:“老太爷——老太爷您千万不能有事啊——老太爷您醒醒——”
而另一边,老夫人听到消息的时候,手里正抱着一只富态的三花猫,看着婆子教谢优和谢柔规矩。
一听谢修将谢攸给打了,谢柔立刻惊得站了起来,满脸急切地解释道:“太祖母,我爹从不跟人动手,这里头定然有什么误会。”
老夫人有些傻眼:“怎么就动起手来了?二少爷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报信的丫鬟连忙说道:“二少爷被打得鼻青脸肿,二少夫人很生气,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
老夫人急得连连叹气:“怎么就闹成了这样?快,快扶我起来,我得亲自去看看!攸儿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谢柔一听,急得眼睛都红了,像是要哭。
谢优连忙拉住她,小声安慰:“柔儿你别急,我相信大哥的为人,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
谢柔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也哽咽:“我爹从来不跟人动手的。”
她的语气委屈极了,心里却在暗暗撇嘴:爹爹从来不跟人动手,因为打的都不是人。既然爹爹打了二叔,那就肯定是二叔咎由自取。
所以是他活该!
不多久,所有人都到了谢攸和白玉竹的抱节院。
谢樱躺在屠娇娇怀里看戏。
屠娇娇原本没想带她过来,可谢樱非要过来看戏,她又担心有人趁自己和谢修不在,偷偷对孩子下手,索性将谢樱和谢棣一起带了过来。
他们人刚到,白玉竹就开始发难。
只见她脸色苍白,双目赤红,声泪俱下地控诉道:“不知夫君究竟犯下何错,竟让大哥大嫂对他下这样的狠手?
便是大哥没了过去记忆,和大嫂刚刚回到家里,对夫君没有兄弟情谊,也不该如此狠心,将人往死里打!”
她这样一说,老太爷,老夫人,陈芳等人全都目光不善地朝谢修和屠娇娇看了过来。
陈芳一脸病色,皱着眉头不赞同地说道:“你们这次的确下手太狠,不能怪玉竹会这样说。”
她的语气温和,倒是不像白玉竹那般咄咄逼人。
可问都不问,就指责谢修和屠娇娇不对,显然她的温和不过是个假象,分明是存心要给两人定罪。
屠娇娇直接一脚踹断了旁边的茶几腿,上头的茶盏砸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响,碎片溅了一地。
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所有人一跳,老太爷脸色一黑,当即重重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道:“屠氏,你好大的胆子!这里是谢府,不是你那乡下的娘家,容不得你放肆!”
陈芳用帕子遮掩住唇角勾起的嘲讽弧度,白玉竹更是毫不客气地冲着屠娇娇冷笑。
谁知屠娇娇突然说道:“祖父误会了,我可不是在放肆,我只是想告诉弟妹,什么才是往死里踹。
我和谢修只是生气二弟太不懂事,才出手教训了他,若是像弟妹说的,我们将他往死里打,他这会儿早已经断胳膊断腿,成了一具尸体,哪里还能躺在床上喘气?
更何况,要不是二弟突然跑到潇湘院,说佳儿妹妹跟着野男人私奔,我和谢修又哪里会气到对他动手?”
白玉竹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暗叫不好。
再看陈芳,果然已经铁青了脸色,目光愤恨地朝着她和谢攸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