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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跟你整这事最得劲了!”他喘着粗气,两只手还不忘上下游走着。
刘小香推开他,一边整理着散乱的头发,一边埋怨道:“都怪你,非得来这破地方,又冷又硬的,硌死老娘了!”
她家没男人,以往都是在刘小香家里的,可这些日子,四狗子却一定要在这个四面漏风的土地庙里幽会。
四狗子嬉皮笑脸地说道:“上次不是被田大强那个小闺女给撞破了吗?进那屋我就想起这事儿来,都没兴致了。我要没劲头,你不是也不舒服吗?”
刘小香作势啐了一口:“不是都说了吗?那丫头啥也不记得了,你还怕啥?”
四狗子把她揽入怀里,说道:“咱这不是以防万一嘛?我总觉得那个小丫头有什么说道儿,头一回把她扔冰窟窿里都没死,第二回我在她脑袋上砸了一棍子,她只养了几天又跟没事儿人似的了……”
想起这两回的事儿,四狗子就觉得心里毛毛的。
刘小香看见他这副软弱样儿就一脸不屑:“一个小丫头片子,你怕她干啥?”
不就是个十岁的小丫头吗?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刘小香一是认定了荷花确实是失忆了,二来她也认准了,荷花就算没失忆,也绝不敢把这种事跟别人说。
别说她一个小丫头的话没人信,就算有人肯信,没凭没据的,刘小香才不会认呢!
“我咋会怕她啊?”四狗子赶紧安慰刘小香,“这不是怕她扰了咱俩的兴致吗?再说这里虽然破了点儿,可是没人来啊,省得提心吊胆的,总是弄得不得劲,小香你说是不……”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土地庙里再次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声音。
刘小香迷迷糊糊地想,四狗子说得也有道理,这里四下无人,她就算扯着嗓子叫唤,也不用担心被左邻右舍听见了。
到了去七里铺的日子,荷花一家背着东西去了七里铺。
在牛车上,田大强看着那几个大麻袋,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这次他可是什么猎物都没带,自然也就不能去集市上摆摊了,所有的东西就是这几大袋子药材,就这些东西,能换钱吗?
荷花毕竟才十岁,她能记住这些药材吗?还有清洗和晾晒的方法,会不会弄错了啊?人家药铺会不会不收?
不光是田大强,翠花和杏花也是心里十分忐忑。
要是这些药材卖不上价,那她们接下来的日子吃啥喝啥啊?他们家现在可没有田地啊,要吃粮食都得靠钱来买的。
荷花可没那么多顾虑,一路的心情十分轻快。
如今春季来了,天气暖和了许多,路边冒出青青的野草还有小黄花,混合着花草泥土的香气再吹着春风,这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等到了七里铺,一家人也没去集市,直奔医馆去了。
因为之前吴明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病,医馆的人差不多都认识他们了。
吴明照例去复诊,荷花则去了药柜那边。
几个伙计都在忙着配药,她见一个年长些的伙计正在一旁翻草药,就凑了过去。
“大哥哥,你们这里收药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