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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瞅了瞅她面前的吃食,又从房梁上取下大半根香肠,切了一碟搁在她面前。
“你这几天是瘦了,多吃点儿补补。”杏花说着,又去冲了一壶热茶晾在一边,留给她吃完饭喝。
荷花看着她在地上忙碌,瞟见她眼角还带着几块浅灰色的印迹,就想起早上的事儿来。
“三姐,你早上是咋地了,咋站院里头哭呢?”她咬了一大口花卷,含糊不清地问道。
杏花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继续忙着手里的活,头也不抬地说道:“谁哭了?好好的我哭啥啊?”
这话可骗不了荷花,她立刻就很不客气地揭穿了杏花的谎言:“还说没哭?我都看见小明给你递帕子了!你照照镜子瞅瞅,脸还没擦干净呢!”
杏花回头瞪了她一眼:“就你眼睛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还是赶紧去洗脸了。
荷花夹了一块红通通的辣白菜塞进嘴里,笑嘻嘻地说道:“那当然了。三姐,赶紧说,到底啥事儿?”
杏花擦着脸,寻思也瞒不住荷花,就把焦氏的事儿说了。
“荷花你是不知道,娘给她拿了那老些东西,那白面还是你上回去七里铺买的精细面,咱家都舍不得吃呢。还有娘,要不是二姐拦着,差点儿把簪子都给老婶了!”
荷花倒是不怀疑杏花的话,自家的娘亲是什么性子,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不过听到焦氏被大鹅叨得狼狈不堪的情形,她还是忍不住乐了。
“老婶就那样儿,占便宜没够儿!”荷花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如今他们被大娘他们撵出来了,家里没有过日子的营生,只怕以后更惦记咱家了。”
如果说焦氏学会了田王氏的撒泼无赖,那么蒋氏就是将田王氏的抠劲儿学了个十足,对焦氏更是严防死守,三房自己日子还过得紧巴巴呢,再说三婶也不是个任由人欺负的,焦氏在三房那儿占不到什么便宜。
如此说来,焦氏以后只怕还会来骚扰她家。
荷花吃着饭,寻思着怎么收拾焦氏,这时吴明进来了。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吴明看到荷花嘴角上沾着一小块辣酱却浑然不觉,忍不住伸手帮她擦了擦脸。
荷花回过神来,不在意地抹了一下脸颊,伸手拉过小凳子让吴明坐下。
“小明,你帮着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老婶再也不敢上咱家来?”她现在脑子还没歇过来呢,思路不清楚,就求助到吴明头上了。
吴明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已经知道焦氏的事儿了,微微蹙着眉帮着想办法。
杏花看他们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就说道:“费那心思干啥啊!要我说,她来一次就揍一次,揍到她不敢来为止!”
荷花看了眼杏花,真心觉得无奈,自家三姐什么时候这么像二姐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充满着暴力基因。
“就老婶那种滚刀肉,光揍她能好使吗?说不定还因此讹上咱家了。咱爹娘什么样儿你也不是不知道,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