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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告诉薛神医那张方子的几样成分的时候,薛神医就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还要她去他府里找他呢,她当时正在气头上,直接就给回绝了,没想到薛神医居然就追到田芳这儿来了。
荷花皱着眉头想,要是薛神医揪着这个方子的事儿不放,还真是麻烦。
田芳和田大强也知道那方子值一千两银子呢,不禁面面相觑。
“薛神医那样身份的人,会惦记荷花你那个方子么?”
荷花摇摇头:“他不一定是惦记能卖多少银子,只是从医的人,难免都会对这些东西有兴趣。”
像薛神医那样古怪的人,十有**更喜欢钻牛角尖,搞不明白的东西,就非要搞明白才行。
荷花想到这里,便说道:“爹,县里的事儿都办完了,咱明儿就回去吧。”
田大强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自然也对富贵人家敬而远之,生怕惹了麻烦。
“行,咱明儿就回家!”出来好几天了,他也想家里的媳妇孩子了呢!
田芳知道这事儿不好处理,也就不留他们了:“那行,明儿让家里的马车送你们。”
如今酒楼还没正式开张,她家的马车闲着,送田大强他们一趟也不耽误事儿。
晚上田芳忙着给荷花爷俩收拾东西,又拿了各种布料补品之类的给周氏和小六小七,又给梅花几个姐妹带首饰头花啥的,忙得不亦乐乎。
田大强一个劲儿地推辞,可是田芳哪里能容人拒绝的,一张嘴噼里啪啦地说了半天,把田大强堵得连客套话都说不出来。
再说田芳说得也有道理,再有三四个月梅花就要嫁人了呢,她这个做老姑的,给侄女儿添点儿嫁妆也是应该的。
荷花倒有些过意不去,她本想看着田芳把酒楼正式开起来再走的,可是招惹上了薛神医,她要是不走,只怕田芳这里更麻烦。
倒不是她把薛神医想得有多坏,只是薛神医这样的人,如果达不到目的,只怕时不时就会过来,田芳这酒楼还没正式开张呢,本来就有泼皮无赖盯着,要是经常见薛神医出入,指不定外面又要传什么闲话,要是说他们酒楼有人生了重病甚至瘟疫啥的,往后谁还敢来吃饭啊?
荷花又不能骂薛神医,他毕竟是梅花的救命恩人,再说这人又不是有什么不良的念头,只是对那张玉容粉的方子感兴趣罢了,可是荷花跟玉容娇签了合同,不能把方子透露给别人,薛神医非要问这个方子,这不是让荷花为难么?
所以荷花觉得,还是自己走了最干净利索。
次日一早,荷花和田大强跟田芳告了别,上了马车。
荷花寻思自己来一趟县城还没买什么东西,又算计着这个时辰,薛神医应该在医馆里诊病,更何况自己坐了马车也不用怕人看见,就让车夫拉着自己去逛街。
虽说田芳给他们带了不少东西,可是荷花家里人多,还有两个小的,小田村又没个买东西的地方,连货郎都是十天八天才去一次的,所以荷花一来到县里,就想着买些零七八碎的日用品。
周氏生了两个孩子,身体一直不怎么好,荷花惦记着她的身子,先去买了许多补品和食物。
眼瞅着要四月份了,天气热了,家人的换季衣裳也要做起来了,荷花又买了很多布料,再加上田芳送的,估计给家里每人做个两三套是够了。
再有小六小七要用细棉布的料子,梅花的嫁妆布料更要挑好的,所以买布料又花了不少时间。
至于其他的东西就更多了,要在后山种的各种粮食和菜种子,还有各种农具,荷花见有果树苗高兴得不得了,每样都买了不少。
如今家里有后山了,再多的果树也种得下。荷花想象着过几年就能吃上自己家种的果子,心里美滋滋的。
买完了必要的东西,荷花又去了首饰铺和杂货铺等铺子,给三个姐姐的头花簪子,各种针头线脑,锅碗瓢盆之类的日用品,自然也少不了小六小七的虎头鞋和拨浪鼓等玩具。
她现在有银子了呢,当然要花在家里人身上。
虽然荷花买东西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可是这么一圈买下来,半天也就过去了。
幸好有田芳家的马车,这些东西都能装得下。
买完东西时辰已经不早了,荷花叫田大强请车夫在路边小店吃了碗面,又买了些糕点路上吃,匆匆上了路。
他们启程晚,虽然车夫一路上紧赶慢赶的,还是天黑的时候才到了七里铺。
再往里就是山里了,他们当然不能趁黑赶路,荷花想着临走之前,田芳托自己来七里铺的永丰面馆看看,便叫车夫直接去了永丰面馆。
“哟,是二舅爷和荷花姑娘来了,快请进!”
田芳和梁忠不在七里铺坐镇,自然要把这边的生意托付给信得过的老人,以前荷花经常过来,所以店里的掌柜伙计都认识他们,看他们一进来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刚过了晚饭的时辰,荷花见馆子里还坐着几桌客人在吃饭,笑道:“大家伙都忙着去吧,我们又不是客,可别耽误了生意。”
她说得有理,众人就散了,只留下一个姓牛的掌柜招呼荷花。
这个牛掌柜是梁忠家里的下人,因为他忠诚可靠,又是多年的人了,所以梁忠两口子在离开之前,提了他做管家,让他做永丰面馆的掌柜。
都是自家人,牛掌柜对待荷花自然格外热络,毕竟要是没有荷花的点子,这里的生意不可能这么红火,他也就不可能做这个大掌柜了。
“二舅爷,荷花姑娘还没用饭吧,楼上有雅间,您二位先上去坐着歇会儿,我叫厨子做几样儿好菜。”牛掌柜带着他们上了楼,又去了厨房。
等他回来,荷花便问道:“牛掌柜,最近生意咋样啊?”
“托姑娘和二舅爷的福,店里生意还好。”牛掌柜笑眯眯地说道,“尤其姑娘教我们做的那个香菇肉炸酱面,卖得最好了,平日里能卖几百碗,要是赶上大集,有时候能卖一千来碗呢!”
荷花吃了一惊:“能卖这么多?那你们做得过来么?”
七里铺也就算是个小镇的规模,一天能卖一千碗面条的确是很多了。
牛掌柜如实地讲给荷花听:“要是现做肯定来不及,咱们这儿的厨子和伙计都是赶早做个几大盆的香菇肉酱,到时候直接浇在面上,做起来方便得很。咱这炸酱面味道好,做得又快,十里八乡来赶集的都乐意来吃,卖得好着呢!”
荷花在心里算了算账,如果按照牛掌柜说的,这炸酱面做得快,翻台率就高,一桌接一桌地吃下去,一天卖个一千碗还真不是什么难事儿。
来七里铺赶集的人很多都是一大早上空着肚子来的,过来摆摊的来得更早,干了大半天的活,赶了半天的路,谁不想吃碗热乎乎的面条啊?
再说只要来吃饭,就有免费小菜,一个人平均花个几文钱,又有面又有小拌菜花生米的,还有免费茶水,回头客自然越来越多。
像牛掌柜说的这种方式,算是批量生产,人工和成本都比较低,薄利多销,利润还是很丰厚的。
荷花算清楚便放下心来,又问道:“那还有什么卖得好啊?”
她想多打听一下市场,这样到县里也好给田芳一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