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下文学 > 历史 > 离凰 > 第106章 你可知她是谁?

离凰 第106章 你可知她是谁?

作者:蓝家三少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4-09-30 21:02:18 来源:2mcnn
提示:若标题与内容不符,左下方点击“换源”,切换其它源即可解决。

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刹那间的面红耳赤,阿落终究是未出阁的姑娘,听得这话恨不能一头扎进泥坑里,脸上烧得厉害。

月归倒是明白了,“在女子身上豢养蛊毒,然后借着夫妻之礼,控制男子?”

“是!”沈木兮颔首,“就是这个理儿。”

“好歹毒的心思!”月归面色沉沉,“如此说来,姓陆的中招了?”

沈木兮轻叹,“此前在临城,是因为女子身上的蛊没有孕育成功,所以传蛊之后,钱初阳就出现了那种状况,那是他们失败的例子。后来到了牡丹身上,牡丹没有听从吩咐,于是毒发身亡,芍药也是如此!”

月归想了想,“也就是说,这东西是养在人身上,既然是养,就得喂?”

“对!没有得到喂养,美人恩就会开始反噬宿主,牡丹和芍药的死因便是如此。”沈木兮想起牡丹临死前的死不瞑目之态,始终耿耿于怀,“唯一成功的,可能就是陆大哥身上的蛊,不过……”

“不过什么?”阿落忙问。

沈木兮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陆大哥的处境恐怕有些困难,短时间内他不会来找我。”

陆归舟心细如尘,若是钟瑶的出现,真的印证了沈木兮当初的推测,陆归舟绝对不会再来医馆,免得牵连到她和沈郅。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还是得找步棠才行。

若说这世上谁的行动最快,不是曹操,是步棠!

步棠冷不丁从窗口窜进来,沈木兮毫无防备,脸都被惊得白了一阵。

“医馆有门的!”沈木兮捂着心口,“下回别再爬窗户了!我知道你们武功高,能飞来飞去的,可我哪经得住你这吓,再来几次,怕是医馆都得关门!”

“我好不容易从宫里出来,来你这儿歇歇脚,讨杯水喝的!”步棠顾自坐下,阿落赶紧给倒了杯水。

“小棠,你下回走正门吧,看把沈大夫给吓得,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阿落满脸写着不高兴。

步棠喝口水,极是不耐烦的将腰间令牌往桌案上一丢,“知道知道!下回我记住了!”

阿落撇撇嘴,哪次不是这样说?又有哪回真的做到?

“这个?”阿落眼前一亮,“令牌?”

“皇帝给的,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步棠放下杯盏,挑了眼皮子,略带戏虐的瞧着沈木兮,“听说皇帝给过你一块,但是被那东都第一醋给没收了?”

沈木兮皱眉,款步行至桌案前落座,“左不过跟皇帝相处了短日,竟活脱脱复刻了一般,连说话的口吻都愈发相似。”

敢给薄云岫起个“东都第一醋”的名号,除了皇帝,谁敢? “哪有!”步棠将令牌往她手心里塞,“沈郅经常出入宫禁,我不是很放心,但又帮不上什么忙,送你这东西许是能派上用场。薄家的人,素来心狠手辣,反复无常,还是防着点为好!”

沈木兮瞥一眼边上的月归,月归默不作声的出门,步棠不是男子,她出去守着也无妨,很多话不该听,不能进耳朵。

“你跟皇室……”沈木兮别有深意的瞧她,“有过节吧!”

“何止是过节,简直是有仇!”步棠一声叹,“倒不是自己有仇,而是上一代人留下的,同你差不多。”

沈木兮心神一震,是啊,夏家亦是被朝廷……若是细论起来,还真是跟朝廷有仇,但现在兄长无恙,她愿意放下仇怨,只求兄长能安然度过余生。

“死去的人永远都回不来,活着的人却要为之付出代价,其实是件很悲哀的事情。”沈木兮神情暗淡,想起了问柳山庄,也不知道那棵枣树啊,还在不在?

过两日,就是……

步棠点点头,“行了,我得走了,若是皇帝再来找我,权当没见过我!”

“他还没挨够?”沈木兮有些不敢置信,皇帝这般厚实?步棠的手劲有多重,沈木兮是知道的。原以为皇帝会受教,谁曾想这还能玩出瘾来?

“鬼知道!”步棠提起薄云崇,生生变了脸色,“分明是细皮嫩肉,非要死拽着不让我走,一顿胖揍还凑上来逗我笑……我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皇帝!”

她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阿落干笑两声,“这都行?”

“我是怕了他了,赶紧开溜,多少大事等着我办,哪有闲工夫陪他在宫里逗猫玩狗。”步棠端起杯盏,又喝了一口,忽然神神秘秘的压着声音说,“近来薄云岫是不是很奇怪?”

沈木兮皱眉,毫不犹豫的点头。

“皇帝口口声声说,薄云岫拿了什么东西不还,你留心点。我估摸着应该是拿来对付你的,不晓得具体为何物。”步棠放下杯盏,“我先走了!”

“哎!”沈木兮忙道,“陆大哥……”

“我知道!”步棠纵身跳出窗户。

阿落狠狠一跺脚,“说好的走正门呢,又走窗户!”

一声叹,沈木兮面色微沉,但愿步棠能帮着点,陆归舟那边应该很棘手。

街上忽然响起了马蹄声,紧接着是高喊声,“边关捷报!大捷!大捷!”

“是与瀛国之战。”沈木兮抿唇,“来东都的路上,不都在说此事吗?眼下大捷,估计瀛国很快就会来投诚,估计东都城要彻底热闹了!”

阿落点点头,瞧着报捷的策马而过,背上的小红旗迎风招展。

喜讯传遍东都,薄云岫旋即入了宫。

傍晚时分,春秀带着沈郅来医馆。

沈郅第一时间去看薄钰,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里面放着春秀刚给他买的汤包,“喏,这是春秀姑姑给的,说是东都城最好吃的汤包,一咬一口汤,不过有点烫,不能直接塞进嘴里。”

薄钰迟滞的盯着他,脑袋微微歪着。

同龄人之间,沟通无障碍。

“娘说,让我多跟你说说话,你能快点好起来。”沈郅鼓着腮帮子,吹着手中的汤包,“我跟你说,我是看在我娘的面上才可怜你的,你别自作多情,以为我喜欢跟你玩。”

薄钰忽然痴痴的笑了一下。

“真是傻子!”沈郅吐槽,将汤包塞进薄钰嘴里,“慢点咬,外头凉了,里面裹着的汤汁还是烫的,别到时候烫着了又找我娘麻烦。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麻烦鬼,自己心里发霉,看谁都是臭的!”

春秀在旁嗑瓜子,边听边笑。

阿落叹息,面色微沉。

“你莫叹气,这是好事!”春秀冲着阿落招招手,“我跟你说,教你个好法子。”

阿落皱眉,不知春秀何意。

“这小兔崽子是那死女人的儿子,改日咱给他换一副心肠,保准能气死那女人,能吐血的那种!”春秀啐一口瓜子皮在碟子上,“瞧好吧,我家郅儿肯定能做到!”

阿落瞪大眼睛,“小公子说的?”

“哪能啊,郅儿心善,不屑这种手段。”春秀笑嘻嘻的说,“这种挑拨离间的事儿,我可看过不少热闹,又在茶馆里听了不少,学得七八成。”

“你是说……”阿落揉了揉鼻尖,“可莫把沈大夫和小公子搭进去。”

“放心呗,我又不是那女人,心狠手辣没心肝!”春秀姿势娴熟的嗑着瓜子,瞧着沈郅吹着汤包,喂着薄钰。姑奶奶宝贝的郅儿,是你们说害就能害?说对不起,就能没关系的?门都没有。

薄钰这笔账暂且搁着,不能和一个傻孩子计较,但是魏仙儿三番四次的要弄死沈木兮,春秀可不答应。

沈木兮不晓得的是,近段日子春秀一直在城内晃悠,说是到处见识见识,偶尔出入茶馆的,实则一刻也没闲着。除了青楼,什么酒坊、赌坊、茶馆……她都去溜了一圈,街头的小流氓都认识大片!

春秀不识字,可脑子还算灵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与东头的猪肉铺子老板熟络了,回头就帮她介绍了贩子,若是她来日想开个铺子,还能帮着说说。

可春秀不想离沈木兮太远,寻思着该怎么倒腾才能两全其美。

“春秀?”沈木兮连唤了两声,“你发什么愣呢?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哪能!”春秀捋起膀子,“壮实着呢!沈大夫,我想重操旧业,可是不知道怎么倒腾,你能帮我看看吗?这事还是得你帮衬着,读书人到底见识广,我怕我这一露头,万一被骗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沈木兮笑了笑,“这还不容易,大堂对街的门口,你摆个肉摊子,夜里收回来,就搁在大堂里,反正白日里虽有病患往来,夜里却是空着的,让掌柜和伙计帮忙,腾出个位置给你专用便是。”

“这哪成!医馆里搁着猪肉摊子,万一让人瞧见……”春秀压了压嗓子,“万一被王爷那个醋坛子晓得,不定要怎么拆了我的骨头。”

“那便让他来找我算账!”沈木兮可不怕薄云岫找茬。

春秀腼腆的笑着,“他哪敢。”

“交给我!”沈木兮也知道,春秀是闲不住的,来东都这段日子,让她接送沈郅,其实就是想让她打发时间。春秀在医馆里待不住,回来就到处逛,也是该找个活计。

人总要为自己活下去,才算踏实,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领着薄钰回去的路上,天色沉沉,瞧着夜里怕是要下雨,经过那条巷子口的时候,薄钰忽然浑身剧颤,整个人都挂在了月归身上,仿佛是害怕到了极点。

“我来吧!”春秀伸手,将薄钰从月归怀里抱过来。

沈郅拽了拽春秀的袖口,“姑姑,你让他下来,我牵着他走。”

“可以吗?”春秀望着沈木兮。

沈木兮点点头,“也好!看着点就是。”

沈郅牵着薄钰的手,只觉得薄钰的手冰凉,一个劲的往他身上凑,连看都不敢看那条漆黑的巷子,那是他此生最大的阴影所在。

“你别怕!”沈郅小声的说,轻轻拍着薄钰的肩膀,“我会陪着你走过去,一条巷子有什么可怕,要知道好多人的心,比这个可怕多了。光明正大的人,不怕黑!”

薄钰呼吸急促,一手握着沈郅的手,另一手则箍紧了沈郅的胳膊,边走边颤,整个人看上去很慌乱无助,连春秀看着,都觉得心生不忍。

“看人家这娘当的……都把孩子折腾成什么样了?”春秀愤愤的嘀咕,“真不是个玩意!”

“春秀!”沈木兮摇摇头,“以后这话莫要再当着孩子的面说,知道吗?”

春秀撇撇嘴,“亲娘还不如你这个仇人来得仁厚,也不知是什么世道!罢了罢了,还是我家郅儿好,又乖又聪明,还特别善解人意!”

“春秀姑姑教得好!”沈郅回头便冲着春秀夸。

这一夸,夸得春秀眉开眼笑,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夜里吃过饭,沈木兮与阿落筹备着给薄钰泡药浴,春秀则带着沈郅在院子里玩耍消食。

墙外忽然“哎呦”一声,春秀第一反应就是拔了别在腰后的刀,护在沈郅前面,院子里不算太黑,挂着花灯尽显昏黄之色。

“春秀姑姑,你莫紧张,毓青姐姐肯定不会爬墙,府内之人也没胆子这么做。”沈郅面色平静,这是离王府,尤其是问夏阁。离王府内的人,乃至于管家都不敢轻易的踏入,除非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听沈郅这么一分析,春秀想想也对,“那会是谁?”

“谁不怕王爷?”沈郅问。

春秀掰着手指头,“这就容易多了,太后不怕,皇帝也不怕,还有你娘!沈大夫在房内帮着薄钰泡药浴,肯定不能出现在这里,太后那老太婆忙着跟疯女人合计什么鬼主意,肯定不能来这儿。”

顿了顿,春秀慌忙收了刀,“皇……皇帝?”

“嘘!”沈郅勾勾手,示意春秀不要喊出声来,一大一小蹑手蹑脚的跑到院门口张望着。

果不其然,院门口围着一堆人,离王府的暗卫齐刷刷的现身,堵住了问夏阁的大门,饶是皇帝也不让进,否则王爷怪罪下来,他们这帮人都得被流放边关吃沙子。

“好你个薄云岫,你有种,你有种!”薄云崇双手叉腰,袖口高高挽起,一旁的丁全还在快速拍着皇帝的衣摆,仿佛是沾了脏秽。

沈郅扭头望着春秀,“姑姑,皇帝要爬墙?”

“暗卫不敢动皇帝,可皇帝始终是皇帝,王爷下令不许任何人进门,没说不许爬墙。”春秀指了指一旁的墙,“走,姑姑带你去墙头看热闹去。”

沈郅连连点头,瞧准了位置,被春秀送了上去,挂在了墙头位置。

外墙上,从善猫着腰,薄云崇踩着从善的脊背扒拉着问夏阁的墙,墙不算太高,可也不矮,别看皇帝喜欢胡闹,好似有使不完的劲儿,实际上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虾。

从善使劲的托着皇帝上去,“皇上,您可站稳了!”

丁全在薄云崇身后拦着,没法子,自打太后在离王府闹过之后,皇帝来了离王府都只能带亲卫,也就是丁全和从善,其余人等一律在府门外候着。

薄云崇奋力的扒着墙头,“再高点,朕就可以……翻过去了!朕的小棠棠,朕来了……”

“哇!”沈郅冷不丁探出头。

刹那间刺耳尖叫,紧接着是沉重的闷响,以及……震耳欲聋的哀嚎声,“谁!哪个兔崽子敢吓朕……哎呦,朕的腰啊,薄云岫,你大爷!”

丁全被砸得差点喊不出声来,可皇帝比他喊得更惨,临了临了的,丁全哭丧着脸,“皇上,您都压在奴才身上呢……”

皇帝压根没摔着,从善反身便拽了一把,于是乎丁全毫不犹豫的当了凳子,被皇帝一个屁股蹲压在地上,半晌喘不上气来,差点憋死。

“闭嘴!”薄云崇翻个白眼,“朕喊得惨一点,沈郅那小子肯定能心软。”

丁全和从善满脸黑线,他们家皇帝陛下又要开始登台表演了!!

“哎呦,朕的腰快断了……疼死了,快,快来人扶朕一把,朕……”

沈郅倒是没吓着,虽然没听到外面三个人嘀咕什么,但皇帝这性子,他相处了几次倒是摸了个大概,八成是觉得自己年纪小,容易骗,所以这会嚎得要多惨有多惨。

“你把皇帝怎么了?”春秀忙问。

沈郅落地,不屑的嗤嗤两声,“外头唱戏似的,姑姑不都听见了?”

“皇帝此前挨了打,现在又摔了,会不会真的脑子坏掉了?”春秀问,转而担虑的望着沈郅,“万一扣在你头上怎么办?太后这般不讲道理,生的儿子八成也是个蛮横的。”

“我现在放他进来,回头王爷得吃了我娘!”沈郅双手环胸。

春秀不明白,“为何?”

“都以为咱们仗着我娘才敢擅自做主。”沈郅撇撇嘴,听着外头这刺耳的嚎叫,皱眉捂住了耳朵,“叫得好大声!”

春秀笑了笑,“跟杀猪声比,还是逊了点。”

“沈郅!”薄云崇在外头喊,“朕好歹帮过你,帮过小兮兮,你就这么狠心,这么狠心对待朕?朕的命好苦啊……沈郅,你这个薄情寡义的东西,没心肝啊……哇,朕真的好惨啊,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朕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也教老天爷长长眼,一个雷……”

“皇上皇上,别嚎了,人来了!”丁全慌忙拦住薄云崇,毒誓可不敢随便乱发,万一真的一个雷劈下来,劈歪可就惨了。

薄云崇装腔作势的抹眼泪,瞧着面黑如墨的沈郅,“不得不说啊,在离王府待得久了,这副黑脸的模样都跟薄云岫一模一样。”

沈郅印堂发黑,“皇上应该撞上去,如此我才能以救驾之名,带着皇上进门。”

听得这话,丁全真当去摸了摸墙壁,“皇上,这墙太结实!”

薄云崇一脚过去,“滚!”

回回都对脑袋出手,真以为他这个皇帝是傻子吗?万一真的撞傻了,他怎么完成人生大事?

丁全被踹了一脚,一头撞在了墙上,疼得脸色都变了。

“你们什么事?”沈郅问。

薄云崇笑嘻嘻的问,“小郅郅,朕问你一句话,你得老实回答。你家小棠姐姐去哪了?能不能帮朕找到她呢?只要能找到,朕一定重谢!”

“她不在离王府,没跟着我娘。你去医馆等着便罢,许是运气好,等个一年半载的能见着一面!”沈郅掉头就走。

“哎哎哎,除了医馆呢?”薄云崇可不傻,上次就是在医馆见着步棠的,如今步棠被薄云岫赶跑了,她肯定不会再去医馆,免得再遇见他。

“皇上会飞吗?”沈郅问。

薄云崇一愣,老老实实的摇头,“朕没有翅膀!”

“可是小棠姑姑会飞哦!”沈郅勾唇一笑,“等皇上学会了飞,再来找人吧!”

“沈郅!”薄云崇歇斯底里,“朕要见你娘!”

“你就不怕被王爷丢出去?”沈郅往院子里走去。

薄云崇想了想,“舍得一身剐,也要把小棠找回来!”

因为是沈郅带头,暗卫岂敢拦着,王爷都说了,谁都不能碰沈家这位小祖宗,上回这位小祖宗领着关侧妃爬墙头,王爷连半句苛责都没有,可见地位非同一般。

惹不起!惹不起!

“薄云岫那混账东西,打理起院子倒是挺有一套,弄得跟女儿家的闺阁院子似的,这么懂得享受。”薄云崇左顾右盼的“你娘在哪?”

“你最好别打听我娘在哪,还是乖乖坐在花廊里等着吧!若是随便乱逛,万一你那火爆脾气的弟弟回来,会把你挂在墙头的。”沈郅翻个白眼。

说句实话,薄云崇还真是有点怕了薄云岫,毕竟这小子素来不讲情面,早些年是活腻了的缘故,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如今就跟护犊的老母鸡似的,见谁都啄,尤其是靠近沈木兮的。

想了想,薄云崇乖乖坐在了花廊里,“要下雨了!”

“春秀姑姑,烦劳转告我娘一声,就说有人来找小棠姑姑。”沈郅冲着春秀使眼色。

春秀打了个手势,紧赶着就进了竹林。

“小棠真不在啊?”薄云崇试探着问。

沈郅盯着他,人是他带进来的,可不得防着嘛,万一出什么事,王爷怪罪下来,遭罪的又该是娘亲。他可不想连累母亲!

“你既不信,为什么还要问?”沈郅反唇相讥。

薄云崇,“……”

这孩子嘴皮子真厉害,倒是随了沈木兮。

“小棠平时会去哪?”薄云崇又问。

沈郅面不改色,“她会飞!”

薄云崇满脸黑线,“……”

自己都这般年纪了,还斗不过一个毛头小子,薄云崇想想都觉得头疼,还好不是自个的娃,否则这孩子长大了稍稍动点心思,都能玩死老子?!

“你到底还知道什么?”薄云崇冷着脸追问。 沈郅认真的想了想,“她不喜欢你!”

薄云崇,“……”

这么实诚的孩子,让人好气哦……

…………

薄云岫是急急忙忙赶回来的,瀛国的投诚事宜暂且交给六部衙门和丞相妥为商议。

问夏阁门前跪了一溜的暗卫,谁都没敢吭声。

进了门才知道,薄云崇竟然自己挑了个屋子,打算长住下来。

好嘛,上回闹大臣,这次闹兄弟。

“皇上在哪?”薄云岫冷着脸。

底下人指了指,“在、在练武场!”

一听练武场三个字,黍离当下咽了口口水,坏了,那可是王爷为沈大夫备下的地方,皇上去那里作甚?所有的兵器皆是王爷从自个的兵器库里一手挑拣,样样都是王爷的心头好,若是皇帝……

隔着大老远,都能感受到薄云崇那义薄云天的豪迈之气,“朕今儿就在此立誓,定要勤学苦练,争取追上小棠棠的轻功!”

待近了,黍离两眼发直。

满地都是丢弃的兵器,刀枪剑戟,棍棒斧钺。

“太沉了,皇上,奴才抬不起来!”丁全拖着大铁锤,“皇上,这些怕是不适合您!”

薄云崇捋着袖子,往掌心里“呸呸”了两口,捏着铁柄就往上提。

一口气,纹丝不动。

再来一口气,纹丝不动。

最后一口气,算了……

从善在台下无奈的摇头,皇上压根没有武功底子,台上的兵器怕是都不适合,刀剑倒是轻巧,奈何皇帝那性子,到时候一不留神抹了脖子可就糟了。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薄云岫冷喝。

薄云崇手一松,铁锤的猛地倒下来,险些砸着脚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着吗?”

“唉呀妈呀,皇上,您可别说气话!”丁全慌忙行礼,“王爷明鉴,皇上可不是爬墙进来的,是沈大夫和沈公子允了咱们进来的。”

薄云岫冷眼扫过眼前三人,如今各个都是好本事,都晓得拿沈木兮当说辞,觉得一提沈木兮他便会没了脾气。

“瀛国投诚在即,使团已在来东都的路上,皇上却还有这等闲情雅致舞刀弄剑,是想着等使团进宫,亲自上台表演吗?”薄云岫长腿一迈。

惊得薄云崇当即拽过丁全做挡箭牌,“你莫过来,朕此番是虚心求教,朕要学轻功。宫里的侍卫无人敢当朕的师父,思来想去你是朕的兄弟,如此重责大任,理该你这做兄弟的来当!”

薄云岫憋着一肚子的火气,恨不能一巴掌把他拍回太后的肚子里去。

临了,薄云崇还不怕死的探出头,冲他补上一句,“你也不希望,朕后继无人吧?” “后继无人?皇上可知她是何人?可知她姓步?”薄云岫咬着后槽牙,言辞凛冽,“可知二十多年前,先帝座下有一位大臣,被满门抄斩,他便是姓步!”

薄云崇骇然僵在当场。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