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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台上一个刚出来的俏丽花旦上,眼底掠过一抹冷意,别人可能一时认不出来,她却一眼就认出,台上演花旦的女子不是原定女子,而是乌苏答应。
她余光扫了一眼斜下方的惠妃,差点气笑了。
先是一个钮祜禄贵妃让人调换了太子和四阿哥的座位,企图挑事,别问她怎么看出来的,刚刚钮祜禄贵妃开口时就已经暴露了她。
现在又来了一个惠妃安排乌苏答应顶替戏里的花旦,她为了这场戏宴不出错漏,亲自去试看了戏,里面扮演的人也都认得脸,可千防万防还是被人钻了空子。
不愧是经营后宫多年的贵妃和惠妃,淡淡收回视线,石南溪对着杨嬷嬷吩咐了几句。
杨嬷嬷立刻悄声退下,而惠妃这时正在看台上的乌苏答应。
为了得宠乌苏答应可谓豁出去了,连向来看不起的戏子都咬牙去扮演了,别说她真有几分天赋,匆忙学的戏唱的有模有样。
此时打扮成俏丽花旦的乌苏答应,扭着腰身,甩着长袖,眼波流转,嘴里唱着: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皇太后听的不由叫了一声好,听到这声喝彩,乌苏答应嘴角一勾,惠妃也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就要看向皇上。
可就在这时,台上突然又行来一个花旦,上前先是唱了几句。
意思是你这个冒牌角还不速速离去,莫要欺骗世人,唱完,不顾乌苏答应扮演的花旦角色,一挥手,立刻一个老旦打扮的人上前捂住了乌苏答应的嘴将她拖了下去。
台下众人一惊,不过她们不知道具体的情节和台词,以为是剧情,惊过后就继续看戏。
惠妃看到这幕却猛地看向石南溪,正好这时石南溪这会也在看惠妃,两人视线相触,石南溪礼貌的微微颔首,随即收回视线,神色如常的继续看戏。
惠妃端着茶盏的指腹渐渐泛白,一双幽深的眸子第一次有些气急败坏,好一个娴妃,别人都没看出来上面唱戏的花旦是乌苏答应,她竟然认出来了,还第一时间化解了去,当真是反应迅速。
有了这一出,戏台上没再出差错,然而后台却出了点问题,杨嬷嬷告诉石南溪,乌苏答应在后台叫嚣,石南溪立刻找了一个更衣的借口退了出去。
看到石南溪出去的石溶月,咬了咬唇,她到现在也想不通石南溪到底是怎么讨得皇太后喜欢的,起身让顾嬷嬷搀扶着她去追石南溪。
看到石溶月离开,不知道处于何种心理,太子也跟了上去,看到太子下去,一身冷气的四阿哥也跟着起了身。
这一连串人跟着离开,引起了有心人注意,有人也悄悄跟了出去。
石南溪不晓得历史重现,她到了后台,一眼就看到乌苏答应站在后台,一身花旦打扮,此刻正在发作戏班班主和上台拖乌苏答应下来的老旦。
“大胆,你们一个两个戏子,哪来的胆子也敢拦着本答应,还不快让开,本答应还没唱完。”
戏班班主和老旦身为奴才,可以奉命拖下乌苏答应,不让她上台,却也不能以下犯上,不然也不会有乌苏答应的叫嚣。
“本宫给的胆子,乌苏答应可有疑问了!”石南溪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乌苏答应的身子陡然僵住,她慢吞吞的转身,还可是转了过来,惊恐的眼睛对上石南溪平静的目光,她顿时膝盖一软,跪了下来。
“娴、娴妃娘娘,您、您怎么来了,嫔妾、嫔妾知错……”
石南溪迈着不急不徐的脚步走了过去,停在乌苏答应一步远的距离。
“哦,乌苏答应知了什么错?”
她矮身,轻轻抬起乌苏答应的下巴,近距离看着乌苏答应,精致华丽的花旦妆容映入眼帘,别说,挺好看。
被人捏住下巴抬起,乌苏答应身体僵硬如石,明明娴妃的动作很轻柔,可她却有种胆颤心惊的感觉。
“嫔妾、嫔妾不应该偷偷上台唱戏,嫔妾知错,请娘娘责罚。”
石南溪温柔的目光扫过乌苏答应的惊恐双眼,轻声道:
“这怎么能怪乌苏答应呢,是本宫没有教导好乌苏答应,罚也该罚没教导好你的人。”
乌苏答应微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娴妃,她嘴唇蠕动,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石南溪也不要乌苏答应回答,她说完,收回手,重新站起身,一边拿帕子擦手,一边轻声道:
“本宫身负皇上信任,有教导嫔妃职责,今日乌苏答应行为不端,举止失礼,是本宫之责,然乌苏答应住在惠妃宫里,还需问询惠妃,再行禀告皇上处置,来人,先将乌苏答应送回云崖馆等侯处罚。”
“是,娘娘。”立刻有人将乌苏答应捂住嘴拖了下去。
石南溪收了帕子,安抚了戏班班主几句,便退出后台,然而刚出后台,就被石溶月堵住了。
“石南溪,你果然变了很多,这么心狠手辣。”
石溶月看石南溪的神情变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一丝警惕和害怕,这就是古人吗?随随便便就要人性命。
石南溪挑眉,看来石溶月是看到刚刚被拖走的乌苏答应了,她不认识乌苏答应,乌苏答应又是被人捂住嘴拖出去的,很容易误会是石南溪杀人灭口。
石南溪也不解释,反正她一直想让石溶月晓得她与之前变得不同。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