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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旨意,锦衣卫调查靖难遗孤一事,其查出,朝中多位大臣与之牵连。”
“其,工部,礼部,大理寺,都察院,均有参与!”
随着朱瞻基声音响起,这一刻,所有人都慌了!
谁都没想到,锦衣卫带来的竟是这种消息!
然而,这还未说完。
朱瞻基声音继续响起。
“其中以文御候朱武,工部侍郎,大理寺卿,礼部尚书等为主,朱武家中私藏靖难遗孤,其余人家中皆有与靖难遗孤往来密信!”
伴随着朱瞻基说完,整个朝堂沸腾了起来。
成国公朱勇,英国公张辅,乃至于谦,都齐刷刷的看向了朱武。
显然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还跟朱武有关系!
而这一次,竟是这么严重的事情!
相比之下,原本还有些担忧疑惑的朱武,在听到这话后,反而坦然了起来。
其余被点名到的部门大臣,那一个个也是开始喊冤。
朝堂乱作一团。
锦衣卫这一下过来,直接让朝局变得复杂起来。
朱瞻基面色复杂的看着朱武,开口问道:
“朱大人,你有什么要说的?”
面对朱瞻基询问,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朱武的身上。
都想知道,这个原本皇上最宠信的家伙,是怎么和靖难遗孤牵扯上关系的。
如今朱棣年纪大了,对以前得事情可是格外在意。
尤其是在这件事上。
朱武听着,当即坦然说道:
“我可没做啥亏心事,至于什么靖难遗孤,我也不清楚。”
“不过,既然是锦衣卫查出来的,我服从朝廷安排。”
朱武没有过多解释,当然,没做过的事他自然不会承认。
以朱武的实力,压根不在乎这些。
真要是事情到了不可控的程度,大不了他就暴力一点。
毕竟是个文官,朱武还是要注意一下身份的。
打打杀杀什么的,最讨厌了。
听着朱武的回答,朱瞻基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反而是有些看不惯朱武的大臣们已经迫不及待。
“殿下,既然已经查到,那就应该捉拿下狱,待仔细盘问清楚后,再做处罚。”
有人带头,自然有人跟风。
是还说各部都有被牵扯的人,但文官嘛,本质上就是墙头草。
你飞黄腾达了,那就巴结你。
可若是你出现了问题,那他们也绝对会第一个跳出来踩你。
甚至还想要借助踩你的举动,为自己博取一些功名。
文官的名利之心最是重。
朱武对这局面也是不意外,也没有做反驳。
一旁,成国公朱勇当即跪下来,说道:
“殿下,此事一定另有隐情!还请殿下明查,朱武绝不会和靖难遗孤有什么关系!”
朱勇求情,英国公张辅也是跟着求情。
于谦同是如此。
对于谦来说,他可不信朱武这样的能人异士会做出这种事。
因为实在太低级。
他这样的人,哪怕是想要颠覆整个王朝,也不该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段。
当然,除了他们几个,就再也没人为朱武求情。
朱瞻基尽管心头不信,可旨意在这里,还有朝臣催促,他身为太孙,却也毫无办法。
“带下去吧,具体怎么做,孤要问问皇上。”
朱瞻基现在心里一大堆问题,在说完这些话后,直接退朝。
而朱武则是被锦衣卫带去了诏狱。
由于是锦衣卫查出来的消息,自然是关押在锦衣卫的诏狱里面。
这也是朱武自从来到这大明后,头一次进诏狱。
彼时。
北镇抚司牢狱。
朱武被关押进来,但锦衣卫却是立刻给朱武加上十分沉重的铁链。
那玩意,就像是要困住一头猛兽一般。
朱武看着这比大腿还粗的铁链,顿时就无语了。
“喂,哥几个,你们这多少过分了吧?怎么那几个家伙不见你们这么对待的?”
同样是被抓进来的,偏偏搞得自己像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样。
这让朱武很是不舒服。
然而,面对朱武询问,这些锦衣卫可不敢多说什么,做完这些,急冲冲的离开了。
“晦气。”
“这朱老登到底想做什么?”
朱武坐下,虽说双手双脚都被巨大铁链困住,可以他武道宗师的实力,这玩意,就跟纸糊的一样。
要不是考虑到自己是个御史言官,应该手无缚鸡之力,朱武早就挣脱了。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朱武就有些疑惑。
朱棣虽然做局厉害,挖坑厉害,可现在也没到对自己卸磨杀驴的时候吧?
毕竟,玄甲卫才行动了一次,也就是解决了一下武将。
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该如此才是。
或者说?
“朱老登是被逼无奈?还是见招拆招?”
朱武思索,可能性他已经想到了,所以并未着急,也不急着离开这里。
刚想着,赵王朱高燧就来了。
“侯爷,这可是要委屈你了。”
朱高燧一进来,当即打开牢门,随后遣散了身边跟着的锦衣卫。
见朱高燧这举动,朱武也明白了过来。
“王爷,这事你这个北镇抚司的头领都不知道?”
朱武率先询问,朱高燧顿时一脸苦笑道:
“我要是知道,也不至于这么做不是?”
“这别人没见过,我可是亲眼见过,侯爷的实力,就是本王手下这些锦衣卫,根本就奈何不得。”
“这事儿,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做的。本来他们也有这个上报的权力。”
听着朱高燧说完,朱武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得,还真是倒霉。”
“王爷,你说老二这找死的方式是不是有些独特?”
朱武开门见山,直接把汉王说了出来。
这一说,朱高燧也是有些慌。
“本王不知道,这些破事我可没兴趣参与。”
见朱高燧这样,朱武心头也是忍不住感叹。
都说朱高燧和朱高煦关系最亲,但实际上,到了这个年纪,这个时候。
没看清楚局势的,就剩下朱高煦了。
而朱高燧却是心里如明镜一样。
聪明人装糊涂,这显然是最难得的一点。
“行吧,不知道也挺好,其实我也不知道。”
“赵王,整点酒菜,这一大早的,还没吃饭就过来了。”
朱武不客气的说着,朱高燧当即就让人安排。
“我先给侯爷解开,这帮家伙,做事儿都不问本王了。”
朱高燧说着,正要动手,却是被朱武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