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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做对不起大哥,可是,她真的真的不想工作啊。
其他几人此刻大抵也和墨夜桐差不多一样的心情。
也顾不上还有姜家几个外人在场,墨夜林,墨夜彬,墨夜杉三人也都挤了过来,将阮玉糖给包围了。
“大嫂,你可千万要可怜可怜我们,别让大哥给我们安排事干。我们几个真的很忙的,而且我们真的不适合工作。”
这是墨夜彬痛心疾首的话。
“大嫂,你看看我,我还是个孩子啊,你可怜可怜孩子,孩子每天上课就很累了,你千万不能叫大哥惦记孩子啊。”
墨夜林一脸脆弱可怜。
墨夜杉也一脸讨好:“大嫂,大哥他英明神武,能力卓绝,墨家有他就可以了,再说了,他手下那么多能人异士,怎么会用得着我们几个?”
墨夜橙在旁连连点头:“就是,他们说的对,嫂子,你一定要帮我们劝劝我哥啊,别让他对咱们几个下手。”
阮玉糖:……!!
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熊孩子啊?
她的脸色有些黑,她就说墨家几个小的好像很闲,原来一个个的都是懒货。
她不由在心里开始心疼墨夜柏,好歹那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岂能便宜这几个小的?
于是,她看着这几个的目光便危险了起来。
她笑着道:“你们几个难道不知道,如果你们大哥闲下来,就有很多的时间陪我了。”
嘎?
一双双满是期盼的狗狗眼,在听到阮玉糖的这句话后,彻底的呆滞了。
反应过来后,他们惊恐地看着阮玉糖,一个个吓的都变成了苦瓜脸,一个比一个可怜。
阮玉糖轻笑一声,戏谑地瞧着他们。
“大嫂,四万乘以八万等于三十二万,对吧?虽然这样的我很聪明,可是还不够资格帮大哥做事的,我只适合当咸鱼。”
墨夜彬机智地说。
“大嫂,我连一加一等于二都不会算,我也不够资格。”
“大嫂……”
……
阮玉糖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几个,斥道:“你们几个,胡说八道什么,就不怕叫外人看笑话?”
墨夜林委屈极了,他告状道:“可是大嫂,这个外人之前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明知我们几个都是纨绔不堪大用,他们还这样做,这分明就是想害墨家被我们玩废啊,他们不安好心。”
“是啊,大嫂,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可是想害墨家呢。”几人七嘴八舌地道。
阮玉糖微微眯眼,唇角上翘,她看向姜怀林。
姜怀林和姜云琦已经傻掉了。
从墨家这几个和阮玉糖告状求情的时候,他们就惊呆了。
一开始他们想,这或许是墨家几个玩的欲擒故纵的把戏,故意这样说迷惑阮玉糖,可是渐渐的,他们不这样认为了。
实在是,他们几个的表情都太认真了。
那眼中的情绪是真切的害怕和担忧,而他们所害怕的却是他们会被安排工作。
姜怀林心中简直想骂人了。
这墨家的几个小辈,不是脑子都抽了吧?
怎么这一个个的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敢情他之前演了那么多戏,费了那么多口水,都是在鸡同鸭讲?
亏他还以为自己挑拨成功了。
姜怀林此时的脸色,就跟打翻的调色盘似的,格外精彩。
阮玉糖冷冷地道:“看来姜先生对我们墨家的事情很关心啊。
依我看来,这也不单单是姜大先生的意思,而应该是整个姜家的意思吧?
姜家如此关心墨家,做为墨家主母,我真的很感动。
等回去了,我一定会和夜柏好好说说姜家的心意,相信夜柏也会很感动,一定会好好答谢姜家。”
她将‘好好答谢’四个字咬的特别重。
姜怀林和姜云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二人的脊背上,一股寒凉的感觉迅猛蔓延开。
他们看着阮玉糖虽然笑着,但是却毫无笑意的眼眸,心中同时升起了惊惧的情绪。
姜怀林僵硬地笑了笑,却不知他的笑比哭还难看,道:“阮小姐误会了,几位贤侄也都误会了,我们完全没有那个意思,你们千万别多想啊。”
阮玉糖淡淡道:“是不是误会,我们都不是傻子,自己会判断。所以,还请姜大先生不要把墨家人当傻子看。”
她说到这里,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她看向墨家几个,沉声道:“你们吃完了吗?吃完就跟我回家,呆在这里不难受吗?”
墨家几个一个个的就跟小鸡啄米一样乖巧,连连点头,“吃好了,大嫂快带我们回家。”
阮玉糖满意地点了点头,嘲讽地看了姜怀林一眼,领着一群崽崽走人了。
包厢里转眼就空了,姜家三人站在原地,空气凝滞。
姜怀林脸色阴郁地回过神儿,一看姜亦缘居然也在,他顿时沉下了脸,问:“亦缘,你怎么没跟着夜橙一起走?”
姜亦缘垂着眸子,淡淡道:“大伯觉得,我以什么立场 ,跟夜橙走?”
“你是她的未婚夫!”
姜怀林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饶是姜亦缘心中对姜家的期望值降到了最低,但是此刻也还是忍不住错愕万分。
他看着姜怀林,问:“大伯,你这是哪来的认知?你这样说,墨家同意了吗?夜橙同意了吗?”
姜怀林道:“他们会同意的。”
姜亦缘深吸一口气,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姜怀林心情糟糕透顶,今天非但没有挑拨成功墨家的二房和三房,反而还适得其反,叫墨家更加戒备他们。
他疲惫地摆了摆手,对姜亦缘道:“算了,先去找你爷爷,然后回家。
亦缘啊,你和夜橙的关系不能断,姜墨两家的这场联姻一定会成功,你要有耐心。
我和你爷爷一直在听你们说话,知道你们相处的很愉快。”
姜亦缘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一股恶寒蔓延全身,他不可置信道:“大伯,你和爷爷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
姜怀林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大惊小怪什么?我和你爷爷只是关心你。”
姜亦缘张了张嘴,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几年前他只是觉得姜家冷漠。
可是如今,他却觉得害怕又恶心。
可这偏偏是他的家族,这些人,都是他血脉相连的亲人。
姜亦缘整个人都在难以抑制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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