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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年轻男人惊愕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冲他们微微挑眉,笑容邪肆,“怎么,不敢跟我去玩?”
怎么可能?
几个年轻男人顿时猥琐地笑了起来,彼此对视一眼,挤眉弄眼。
为首的帅气年轻人道:“没问题,现在就约怎么样?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阮玉糖道:“好啊,你们说说,随意什么破地方我可不满意。”
年轻男人傲气一笑,“我的叔叔是艾萨克博士,这是他的大楼,我对这里的一切最熟悉不过。我知道有个地方没有人去,十分安静。”
阮玉糖轻飘飘道:“好啊,带路。”
对方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走吧。”
他上前就要搭上阮玉糖的肩膀 。
阮玉糖抬头制止了他,“急什么?一会儿有的亲热!”
“也好,你是我见过的最奔放的东方女孩!”
“是吗?”阮玉糖唇角的笑容扩大了些许,边说边跟着这几个家伙走了。
艾琳看的目瞪口呆。
然后她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鄙夷来,原来这个叫阮玉糖的这么不矜持,她根本就配不上南德哥哥。
南德哥哥该不会是被她迷惑了吧?
难道男人就喜欢这种坏女人?
阮玉糖跟着这几个家伙上了大楼的五楼,然后,他们走了右侧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这个房间一直很少有人过来,就是里面的模样有点刺激,不过小妞你可别害怕啊。”
阮玉糖道:“越刺激越好不是吗?”
这几个年轻人简直兴奋的不行了,其中一个人道:
“快点儿吧,我都要忍不住了,这个东方妞儿简直太带劲儿了。”
阮玉糖道:“我也忍不住了,快点儿走吧。”
那首的青年迫不及待地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那扇门。
阮玉糖一进去,门就被关上了,然后她看到了这里屋子里面的陈设。
一具具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标本,以及图画,简直就是一场视觉的冲击。
最显眼的要数一个竖立着的玻璃展柜,里面赫然是一具毛发都还十分完整的男性模型。
“杰克,这就是你说的地方?呕~”其中一个年轻人有些受不住。
杰克斜睨了他一眼,“胆小鬼,在这里才更刺激!”
他说着,看向阮玉糖的,他以为他会看到这个东方小妞流露出惊恐无措的神色。
却没想到,她正兴致勃勃地一一打量那些标本。
甚至,她的目光还带着评估。
杰克兴奋地舔了舔唇,觉得这个东方小妞真是有趣极了。
阮玉糖轻笑一声,路过一张桌子时,将上面的透明胶带纸拿在了手中,然后慢悠悠朝着那个竖立着的玻璃展柜走去。
转身,朝着杰克勾了勾手指。
“这个位置就不错,来呀!”
杰克兴奋地走了过去,“噢,美人,我来了,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他伸手便朝阮玉糖抱了过去。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阮玉糖,阮玉糖就一把抓住了他一只手腕,而后一拉一转,同时抬脚一脚踢在他的腿弯处。
噗通一声,杰克跪下了,并且是面朝里面的标本模型。
他的目光,正好与模型那不可言说的部位相对。
阮玉糖邪气一笑,将之前拿在手里的那卷透明胶带撕开,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杰克和那玻璃展柜上,将他们牢牢地缠在一起。
杰克根本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因为这个东方女孩不知按了他身上的什么地方,他竟然一动也不能动。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呐喊:天呐,这是什么诡异的华国功夫?
但是现在最让他崩溃的是,他的姿势 。
他与那具标本模型正隔着一层玻璃亲密接触着,他的脸,正对着……
杰克觉得,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直视不穿衣服的男人了……
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啊。
阮玉糖的这一串动作太过利落,以至于另外四个人还愣在原地。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阮玉糖已经完成了她的杰作。
反应过来后,他们中的其中一个喊道:
“上!她刚刚是偷袭才会得手,我们现在一起上,好好教教她什么叫听话。”
话音一落 ,另外三个人和他一起朝阮玉糖冲了过去,将她团团围在中间。
“你们小心,她会华国功夫。”杰克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地颤声提醒,声音都劈了叉。
阮玉糖此刻站在一个骷髅架子旁,她饶有兴致地一笑,一句话也不说,利落地一把将其中一个人拽了过来,十分强势地将他推进了骷髅架子的怀里。
阮玉糖拿着胶带将他们缠绕一圈,然后把这人和骷髅架子摆成了相拥的姿势。
那人顿时尖叫起来,泪流满面。
另三个人见阮玉糖如此利落,他们顿感一阵腿软,忍不住连连后退。
而阮玉糖却步步紧逼,邪气道:“别退啊,来玩!”
三人惊恐摇头。
阮玉糖指了指其中一具动物骨架,道:“谁过去,和它亲密接触一下?”
三人眼露哀求。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把你们和那些脏器标本泡在一起了。”
阮玉糖说着就盯上了一个人。
那人吓的脸色惨白,‘嗷’地一声,一蹦三尺多高,跑到了那具动物骨架旁边,抱住了它。
阮玉糖唇角一抽。
她又转头看向另两个。
“那边还有一具完整的标本。”阮玉糖指了指角落里。
那里面的是一具女性标本模型,阮玉糖轻哼道:“我觉得它一定十分寂寞,你们俩个长的都挺好看,正好给她玩玩。”
阮玉糖拎小鸡崽一样将二人拎了起来,一起绑在了上面。
阮玉糖将这五个人都绑好后,这才懒洋洋地在中间的办公桌上坐了下来,开始翻看上面摆放的那些文件。
寂静的办公室里不时传来阮玉糖翻动文件的声音,以及五个家伙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和求饶声。
十几分钟后,阮玉糖从这些厚厚的一沓文件中,果然翻找到了一份她想要找到的。
在众多的F语文件中,这份文件十分的醒目,因为,它是一份用毛笔字写的汉语。
上面的字迹还是繁体,下面的红色印章落款,刻了一个费字。
阮玉糖唇角一勾,这正是她要找的,也是她这次来这里的目的。
大师父曾说,他有一份医术理论设想被人拿走了,而那人一直没有归还。
而那个拿走他这份东西的人,正是艾萨克。
师父说他曾和艾萨克讨要过,但是艾萨克却以他把东西弄丢了为借口,并不愿归还。
刺激不~~嘿嘿,今天知知想起知知还有一个封面,想换换新鲜,又怕换了你们不认识,所以还是不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