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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玉晴脸色煞白,心中羞愧和心虚交织,她道:“照你这么说,就是因为她们有本事,墨家的男人才宠爱她们?”
墨崇山一怔,道:“那是大房的事。”
事实上,他也搞不清大房,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宠老婆。
老婆这种生物是能惯的吗?
“要么你去反省,要么离婚,你自己选。”
他不想再多说。
他可不是大房那些男人,宠老婆没下限,简直无法无天。
严玉晴脸色涨成了猪肝,她咬牙切齿地道:“你以为夜青又是什么好的?
他和艾来弟离婚,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所以他现在没老婆了。你要是有本事,也学艾来弟离婚。”
墨崇山淡淡道。
严玉晴:…………
她最后低下了头颅。
她不想离婚,不想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
墨崇山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冷冷道:“既然不想离婚,那就等夜柏婚礼后,你就搬到那个别墅里去住吧。”
严玉晴说不出一句话。
门外偷听的一众年轻人见风雨平息,便悄摸摸退走了。
墨夜林道:“也亏得堂伯母不冤枉……”
“堂伯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大家都知道,虽然是根……嘿嘿,木头,但是听说二房的掌家大权一直都是堂伯母管,堂伯父一直不干涉的。
可是,堂伯母糊涂啊……”
墨夜杉缓缓道。
他们在扎堆议论,那边,严玉晴和墨崇山一前一后出来了,严玉晴脸色苍白没有血色,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而墨崇山刀子般冷冽的目光朝他们投射了过来,沉声道:“你们在说什么?谁叫你们妄议长辈的?没规矩!”
几个年轻人作鸟兽散。
他们才不要跟木头讲理。
另一边,墨夜柏终究是把几位老师给哄好了。
孟知婉打趣林艳艳,道:“想不到你一把年纪了,反而倒是过上了年轻人的生活,羡慕啊。”
林艳艳抛了个媚眼,“那可不?”
她骄傲地看了段立枫一眼。
段立枫微微有些不自在。
墨夜柏见他们说来说去半天了,就是不提什么时候把糖糖送回来,于是他试探地开口,道:“冷老师,我今天就去您府上,把糖糖接回来?
您看,三天后就是婚礼的日子了,糖糖又怀着孕,她得回来熟悉场地和流程不是?”
堂堂墨家主,为了把老婆接回来,一脸的卑微。
冷老师睨了他一眼,见他眼神恳切,想想差不多了,于是便点了头。
墨夜柏顿时心下激动,不容易啊,这下终于能和老婆团聚了。
虽然这几天他和糖糖一直在主程序空间灵魂交流,但是摸不到老婆的小手,还是很憋屈的。
见他一副雀跃的模样,林艳艳不禁笑了,道:“冷老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哈哈哈……”
她虽然说着冷老师的不是,可是笑的却十分幸灾乐祸,并且是看着墨夜柏笑。
墨夜柏:……
他努力撑出毫无怨言的样子。
“费老头和宗老头也快要从莲花村过来了吧?”
孟知婉道。
墨夜柏道:“大师父和宗师父差不多明天到。”
几人又是一阵欢喜,气氛很是热闹。
墨夜柏虽然埋怨冷老师不让他见糖糖,可是此刻,看着几位老师为了糖糖才聚在这里,并且欢声笑语,他的心里其实是无比开心的。
那五年,幸亏有这些可爱的老师们。
墨夜柏留了几位老师在家吃午饭。
吃过午饭,他便送他们回冷老师的家中,主要目的还是为了接阮玉糖和孩子们。
林艳艳和段立枫也要住到冷老师那儿去。
到了林家,墨夜柏自然是不可能立马接人就走。
而是又留了一下午,在冷老师家里吃了晚饭,晚上才带着阮玉糖和孩子们回墨家老宅。
阮玉糖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满面红光,眼眸晶亮,她现在就一个感觉,嗯……幸福。
两个小家伙坐在后排座,嘀嘀咕咕地讨论着。
他们的神情非常兴奋。
因为,之前在冷爷爷家,妈妈说了,等她和爸爸举行婚礼的时候,安排他们拎花篮,还要给妈妈拎裙摆。
他们可是责任重大啊!
回了墨家,最近家里的人因为他们婚礼的事都忙,而且还累,因此他们回去的时候,客厅里没人。
哦,也是有人的。
严玉晴一个人坐在那儿,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看到他们回来,就幽幽地看过来。
阮玉糖就觉得严玉晴看她的眼神儿有些古怪。
“堂婶。”
出于礼貌,阮玉糖叫了一声。
严玉晴笑了笑,神色居然十分温和,她道:“恭喜你啊,终于要和夜柏举行婚礼了。”
阮玉糖挑了挑眉,这话听着是没问题,可就是觉得怪怪的,什么叫她终于要和夜柏举行婚礼了?
她还是道:“谢谢堂婶。”
严玉晴又笑了笑,道:“糖糖,你们这算是正式结婚吧?夜柏给了你多少聘礼啊?你都问他要了什么?我跟你说,依你的能力,夜柏想娶你,可不得多付出一些。”
阮玉糖闻言,就垂眸思索,墨夜柏还有什么能给她的。
北斗已经是她的。北极也已经胳膊肘拐到她这个主母跟前了。
另外,夜柏名下的所有资产,早就都过到她名下了。
下面人不论做什么,最终的决定都要来请示她这个主母。
换句话,现在在墨家,她和墨夜柏拥有同等的权力。
连主程序夜柏都能毫不犹豫的让给她。
所以,她要怎么回答严玉晴这个问题?
见她不说话,严玉晴以为她是为难,就古怪地笑了笑,道:“看来你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呢。”
阮玉糖一脸无语,好吧,随便你怎么想。
墨夜柏这时却道:“堂婶,我把自己打包送给糖糖,这就是最好的聘礼。”
严玉晴脸上的表情一僵。
这话听起来虚,但是,如墨夜柏这样出身不凡的男人,能说出这种自降身份的话,已经是显出了他的态度。
严玉晴的心里顿时酸出了一筐柠檬。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她不甘心,又道:“的确,毕竟糖糖的能力不凡,夜柏你重视糖糖,也是应该的。哪里像我,没什么本事……”
阮玉糖的表情古怪。
墨夜柏也古怪,他不解地问:“堂婶,我对自己老婆好,和她有没有能力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