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这回是方尚宫给点出来了,不然他们一准傻乎乎的钻了人家设好的套儿。
可是这一回没上当,下一回呢?那些人一计不成,准保还有下一回合。谁能保证下一回他们能不能也躲得过?
这世上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防不胜防啊。
这么一想青荷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了。
方尚宫倒还是泰然自若,嘱咐他俩别把事儿都放在心上,尤其是不能让谢美人看出来。该当差还是当差,别误了正事。
他们从方尚宫那儿出来,你看我我看你,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青荷怕胡荣不听方尚宫的话还去找事,特意又嘱咐他:“你可别忍不住气干什么蠢事,人家能使动马监的人来骗你,估计那什么道士说不定也是真有其人的,这得多大后台啊?这样的人咱们动不起,方尚宫说的没有错,你可别惹祸上身,回头再连累了主子。”
胡荣连声应着:“哪能呢,我肯定不会惹事的。”
要说他刚才还有那么几分不忿的意思,现在也彻底烟消火灭了。
就凭他?他现在有什么本事和人叫板?
青荷从今起更是多加了一倍的小心,恨不得找出个人来,比着皇上用膳的排场也先替谢美人尝膳。可谢美人要防的不是毒药,这试毒也试不出来那些堕胎药吧?
那就只能按照方尚宫说的多加小心了。好在主子饮食清淡,而旁人要做手脚,不管是在茶点还是膳食里加料,多多少少总会尝出或是闻出点不对劲来。
至于熏香,谢美人早就不用那些东西了,总算少了一重担忧。
针工局送了几套新衣裳来,精致华美,都是为了过年预备的。
谢宁留齐尚宫喝了碗茶,正好白洪齐才让人送了东西来,谢宁让青荷抓了一把金瓜子给了齐尚宫。齐尚宫喜出望外,连连称谢。
不是没见过金子,可这是个难得的体面。主子看中了赏赐下来的,和自己从别的门道弄来的,那可不是一回事儿。
青荷都快让那几身儿衣裳耀的眼都睁不开了,张罗着让青梅和陶凤搭手,先挂起来再说。
“真好看。”陶凤的眼都直了,这样美的衣裳,她都认不出是什么料子的,上面又是金线,又缀了珍珠什么的,她碰都不敢碰一下,生怕给碰坏了,那卖了她也赔不起。
“这些也就能穿个一两回。”青梅现在已经可以在陶凤她们面前摆一摆大宫女的谱了:“正月里头要是赴宴,正经的大场面才穿这个,出了正月就不穿了。”
陶凤不解的问:“那以后呢?明年过年的时候不穿了?”
“净说傻话,到时候这衣裳肯定不合身了,要穿也得改过了才行。再说明年自然还做新的。”
陶凤听的直咋舌。
这么富贵,这么费精神的一件衣裳,居然只能穿一两回,多可惜啊。太糟践东西了。
谢宁正跟方尚宫说:“小时候特别想过年,过年有新衣裳穿。但是舅母年年都给做红的,一连好几回,我都穿烦了,总想换个颜色换个样儿穿。有一回过年的时候我就跟舅母闹,非得要穿绿的。”
方尚宫能想象得出来那情形,小姑娘都是这样,爱翻新鲜花样。她含笑问:“那林夫人给你做了?”
“拗不过我,就给做了。”谢宁用手比划了一下:“碧绿碧绿的一块料子,做了一个袄子,做完了以后我试着,总觉得也不那么好看。等一众小姐妹凑在一起玩儿的时候,旁人要么是红的,要么是黄的,就我一个是绿的。别提多扎眼了。表姐取笑我说是甘做绿叶当陪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