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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不远处传来一阵长长的汽车鸣笛声。
一队车队快速朝我们驶来。
噗噗噗.....
一辆辆车的车门被打开,又被重重关上。
来人了。
我的兄弟们都到了。
老三、阿来,带着赌场和游戏厅那边的兄弟们,急匆匆的赶到了。
一百多人,带着砍刀、棒球棍等,大步朝我们走来。
小胖这会儿估计正忙着做舔狗,没收到风。
也不知那李丽婷有没有什么问题,身体健康不。
要是有炎症什么的。
那以后小胖来我这喝茶,他喝过的茶杯我都要扔了。
狗日的。
老三和阿来带着兄弟们。
走上大楼门前的台阶。
站在了刁宝庆那帮人身后。
“让!”
阿来亮出尼泊尔军刀,大喝一声。
刁宝庆那帮兄弟堆成的人墙,慢慢的挪开一条缝隙。
老三冷着脸两手握着两把卡簧一步一台阶,稳稳朝我走来。
站在刁宝庆跟前。
二话不说,举刀就要扎。
我拉住了老三的手,看向刁宝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能不能进去谈了。”
“进就进。”
倒是识时务。
要是还敢犟嘴,那必然就是血溅当场了。
我一百多好兄弟,个个手里都有家伙,老大手中还有火器没亮出来。
真打起来,他们必死无疑。
刁宝庆讲完,大步直接往大门进。
姑父把手中的人往外一推:“带他去后头阿俊诊所包扎,所有人退到50米后。”
光头阿来举着刀指着对方人群:“退!”
老大一走,对面的人就成了散兵游勇。
此时没有了主心骨,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原地犹豫。
阿来可不惯着他们,挥刀就砍:“退不退!”
他面前的人快速后退躲开这一刀。
两三百人如潮水般退下台阶,站在了马路边。
阿文和李响,陪着我进入大厅,其余人等在大门外守卫。
来到办公室。
我翘着二郎腿坐定。
刁宝庆一双手肘指压在腿上,两手互握着,身子前倾,隔着茶几与我对视。
“说吧宝庆,你到底有什么诉求。”
“把澳城输掉的钱,还给我。”
我呵呵笑了。
这人真是死脑筋啊。
明明是他输掉的钱,怎么能往回要呢。
“不可能。”
“那咱们的事儿就没完。
我每天带人堵你大门。
有种你弄死我。
弄死一个,我云市还有千百个老乡。
你只要敢弄我们的人。
你以后绝对没有安稳觉睡。”
他开始耍无赖了。
主打的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打不过你,也要恶心死你。
阿文忍不住讲了句:“敢威胁我们?
难道你没家人的吗?
过去也有人像你一样威胁我们。
他们的下场都非常惨。”
刁宝庆冷哼一声:“有家人,就一个老妈,还跑了。
你去弄死她吧,我谢谢你。”
阿文气的又要摸枪,我压压手拦住了他。
这人不好办。
真的打死,就会激起外面那些人的公愤。
到头来,损失的还是我们。
刁宝庆从工服上衣兜掏出一个白色盒子的特美思香烟。
一个比较小众的普通烟。
拿出一根叼在嘴角抽着,面带酸楚的开口。
“我们是穷地方来的。
一个月累死累活挣个一两千块。
好不容易攒点钱。
结果攒了两年的钱。
一个多小时被你们赌场搞走了。
这事我知道可能是运气,你们也许是没作弊。
但是我就得找你们。
是我叫兄弟们去赌的。
我不把事安你们头上,那么这事就得我兜着。
我指定是不能兜着。
没办法,这事就找你了。
陈老板。
你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