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顾柔面无表情和厉少谦对视。
厉少谦忽然唇角扬了扬,他笑了。
男人长得好看。
笑得时候更为好看。
风头无两,万千繁华都要在这一笑之下褪去颜色。
可只有顾柔知道,这看似笑得英俊无双的男人,骨子里是怎样的恶!
厉少谦的指腹缓缓摩挲着顾柔的脸。
常年持枪的原因,厉少谦的指腹有些粗糙。
当在顾柔的脸上缓缓划过时,有种异样的酥麻感。
仿若电流一般。
顾柔一动不动。
而就在这时,厉少谦收回了手。
他的目光往指腹上看了一眼,随即似笑非笑说道:“顾柔,你的妆容真好,我的手指上竟然没有沾染半点黑,果然不愧是我厉少谦看中的女人,即使易容起来,都能够以假乱真。”
顾柔的心,顿时一沉。
如同坠入了万年寒冰。
……
顾柔被带上了车。
今日,她出不了边界了,她逃离不了南国了。
这一年多来的计划,功亏于溃!
顾柔万念俱灰。
她绝望看着厉少谦:“厉少谦,你恨我,但也折磨了我这么久,难道还不够吗?我知道你厌我恨我,所以何必留着我,我不信你时时刻刻看着一个厌恶的人,你会有多好过!”
厉少谦双眸微眯,冷笑一声,笑声充满残酷意味,仿如修罗神煞般凛冽:“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我就喜欢留着你,折磨你。”
或者说,互相折磨。
因为当他折磨顾柔时,他也痛。
极致的痛。
但偏偏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又会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出来。
这感觉,很好。
他和顾柔,注定生生世世互相折磨。
顾柔没有说话。
她的目光看向了车窗外,一股酸楚忽然涌入了喉头。
而这时,厉少谦的声音又传来:“当了一年多的农妇感觉好吗?”
顾柔不敢置信。
她转头错愕看着厉少谦。
厉少谦笑了。
他的笑,带着掌控一切的高高在上。
他盯着顾柔:“顾柔,你还真以为这一年多我都找不到你,都不知道你身在何处吗?”
顾柔忽然如同一盆冰水迎头浇下。
厉少谦又伸出了手,他的手拍了拍顾柔的脑袋:“顾柔,玩过猫抓老鼠的游戏吗,猫抓住了老鼠,却不急着一口吞下,而是慢慢玩着。”
“老鼠每次拼尽全力的逃脱,在猫的眼中,不过是一场游戏。”
顾柔的心,越来越冷。
下一秒,她目光看向车窗外,但见沿途大街上一片平静。
没有战火,也没有硝烟。
顾柔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她颤声开了口:“今天并不是你叛变的日子,是你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厉少谦笑。
他的手又滑落到了顾柔的脸上,然后轻轻拍了拍顾柔的脸:“顾柔,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吗,你太聪明了,聪明到实在让我惊喜。”
“今天确实不是我叛变的日子,放出这个消息,第一是为你,第二是为总统。”
顾柔忽然闭上了眼,万念俱灰!
她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一切,都在厉少谦的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