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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萱有点紧张,再次小心翼翼的问:“哥哥,我们认识很久很久了,你信不信?”
沈易愣怔了几秒,继续手上帮她吹头发的动作,很淡然的笑道:“信。”
不然我怎么会受得了你这小磨人精呢?
沈乐萱看他哄小孩的神态,顿时有点失落了,显然是没想起她。
“哥哥,咱们几千年历史的泱泱大国,自古就有不少有关前世今生的传说,很多东西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
沈易面色无波:“对,你说的没错。”
沈乐萱观察着他的神色,再次举例说明。
“我记得小时候太奶奶总叮嘱我,不要去村东头的河边玩,太奶奶的大孙女就是在那里淹死的,几十年来,那河里淹死了不少人,在我四岁那年又淹死了一个,村里老人们说,那是水鬼找替身,每隔十来年,同一个地方总会淹死个人,用科学的说法,那就是个容易失足落水的地段,但真的不是这么简单。”
“晚上睡觉,想点开心的事,OK?”沈易依然淡然,揉了揉她头顶:“吹干头发,把你先前那首曲子再弹一遍我听听。”
“好哒!”
沈乐萱瞬间开心了,因为他没有拿一套套科学说辞来纠正她的思想,也就是所谓的迷信思想,她都准备好了一大堆世界未解之谜来让他科学解答。
吹干头发,她立马拽着他的手,去了她的小书房。
现在有两台古琴了,除了他今晚送的这台,还有一台是三婶送的。
她随意选了三婶送的古琴,把先前的曲子又弹奏了一遍。
沈易坐在一旁的圈椅上,闭目养神的听着。
可奇怪的是,同一首曲子,同一个人弹奏,那股熟悉的感觉却再也没有了。
沈乐萱优雅的弹奏完,满眼期待的问:“是不是很熟悉呢?要不要我再弹一遍呀?”
哪怕只是一点点熟悉,对她来说都是天大的喜悦,内心的孤独就会少一点点。
沈易缓缓睁开眼,眼底有一丝疑惑。
难道是先前在主屋,我出现幻觉了?还是我做的琴,音色的问题?
他疑惑着,指了指自己送的那台琴:“用我送的再弹奏一遍。”
沈乐萱一愣,被他弄得有点迷糊了:“好的。”
盖上三婶送的古琴,用他送的弹奏了起来。
沈易再次闭目养神的听着,眉头蹙起,这一听就瞬间被拉进了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空间,很怪异的精神世界,耳边的旋律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就在昨天听过……
一曲终了,他还没走出那片精神世界,眉头越皱越紧,看起来像是很痛苦。
沈乐萱被他的神态吓到了,跑到他的身旁,捧住他的脸急忙喊叫:“哥哥!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易猛然睁开眼,对上一双满含担忧的眼。
突然觉得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是如此的熟悉,这种熟悉不是对小憨包的熟悉,时间要更久些。
沈乐萱看他不说话,急坏了,捧住他的脸,不停的喊叫:“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
要不是他太好看,她才没忍心捧住脸拍打。
沈易稳了稳心神,清醒了,从那种恍恍惚惚的精神世界里走了出来,但依然感到不可思议。
“哥哥没事,也许像你说的,上辈子我们就认识。”
沈乐萱被他刚才丢了魂似的神色吓坏了,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吓得她浑身颤抖、胡言乱语。
“哥哥,你现在很好很幸福,不要想起不开心的可怕的东西,我永远是我,谢谢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我,陪着我瞎胡闹,这次我会努力陪你很久很久的,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后怕的感觉突然袭上她心头,现在的易很好很好,不要被那个不开心的易占据了。
这番话让沈易整个人僵住了,准备拥抱她的手也僵在了半空,心口有股不太正常的悸动,这不应该是成年人对一个十四岁小丫头该有的悸动,除非是变态。
理智瞬间回笼,他抬手抓住她瘦小的肩膀,微微用力把她推开了,摸了摸她的小脸,习惯性的夸赞道:“好乖,哥哥将来的左膀右臂,要好好长大,不准生病!”
沈乐萱看他恢复了一贯的淡然,暗松了好大一口气,连忙立正站好,给他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
沈易忍俊不禁,抬手敲她脑袋:“不早了,快去睡觉,晚安。”
“哥哥晚安!永远爱你哟!”
易大少爷眉眼含笑,特淡然的回了两个字:“收到。”
沈乐萱有点小失落:“你不是应该回一句‘也永远爱你’或者Me too也行啊!”
生活中易大少爷活这么大,就没跟谁说过‘爱’。
不过面对这只小憨憨,他向来很好商量,立即附和:“OK !Me too.”
某憨憨没经验,这才突然意识到,她把‘永远爱你’当成日常浪费给这大美人了,到以后该用的时候哪还有威力?
“以后再也不跟你肉麻了!晚安!明天见!”
她从鼻孔里‘哼’了声,气呼呼的出了书房,气自己太笨了。
这举动看在易大少爷眼里,十足的孩子气。
回到卧室,他翻来覆去半夜才睡着。
要命的是,后半夜春梦连连。
更要命的是,他看清了梦里一直缠着他跳舞的那少女的脸,竟然是萱儿……
凌晨五点整
他猛然从梦中惊醒,剧烈的呼吸使得胸膛大弧度的起伏。
这让他无法正视自己,觉得自己十足的变态,不停的审视自己的三观问题,确定自己有没有恋童癖,如果有,不用老头的鞭子抽,他也饶不过自己。
因为那可是宝贝萱儿。
他快速的洗漱一番,下楼晨练。
今早有点失常,三个特种兵保镖被他练趴下了。
他没吃早餐,没给家里任何人打招呼,开车匆匆出了家门,订了去法国的机票。
十五个小时候后,此时北京时间应该是晚上十点,法国慢七个小时,此时下午三点。
他风尘仆仆的出现在国际权威心理专家的办公室,一口流利的法语,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
“恋童癖,如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