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马夫道:“来了,他本是要牵走红鬃马的,但谁知道那红鬃马却不跟他走,没办法便牵了一匹性子比较温顺的。”
顺王觉得很奇怪,红鬃马怎会不跟汤大人走呢?汤大人都骑了这么久了,而且,城门守将说他是骑着红鬃马出城的。
“那他牵走的马是什么颜色的?”顺王问道。
车夫回答说:“是黑色的。”
红鬃马与黑色骏马,是否因为城门昏暗一时没看清楚?但是城门晚上是点着火把,照得如白昼光亮,断没有理由看错的。
顺王觉得不对劲,马上就回去告诉了元卿凌。
元卿凌一听,也觉得奇怪,道:“府中的马儿,除了几匹性子温顺的之外,其余的都是认主子的,尤其红鬃马性子烈,老五曾说过他也驯服不了,只有汤大人能驯服,所以汤大人驯服之后,这马儿就不曾认过其他主子,且这匹马日行千里,若要追赶老五,汤阳怎么会退而求其次呢?”
顺王想了想,问道:“会不会红鬃马昨晚忽然发狂不跟他,而汤大人又着急出门,所以就牵走了其他的马儿?”
元卿凌道:“这样也说得通,但是那城门守将又说看到他骑着红鬃马出去的,这对不上啊?”
顺王道:“那兴许是守将看错记错了呢?毕竟深夜出城,只认人不认马,加上之前汤大人一直都是骑着红鬃马出城,他见过数次,印象深刻,我今日一问的时候,他自然就觉得是骑着红鬃马出去了。”
元卿凌觉得顺王分析得有道理,但是在她认为却太诡异了,红鬃马是没有可能不跟汤阳的,而且汤阳也绝对不会牵走一匹不能日行千里的马去追老五。
他知道情况有多危急的的,知道老五如果遇上洪烈的杀手,随时都有可能出事的。
元卿凌让顺王去城门那边再打听打听,那守将就不必再问,要细细地盘问昨晚城门守卫,细对各人的口供,必须要查出汤阳是否出城去了。
顺王便再跑了一趟,要找齐昨晚城门的守卫也不容易,毕竟白天夜班是分开的,顺王要了名单之后,逐一去拜访,结果这些守卫全部都说昨晚不曾见过汤大人出城。
换言之,除了城门守将之外,无人见过汤大人出城,要么是守将说谎,要么是守卫撒谎。
回禀了元卿凌之后,元卿凌觉得太不对劲了,几乎可以断定守将撒谎,汤大人压根没出过城。
顺王马上去找齐王,叫齐王控制了守将问话,守将开始说确实看到汤大人出城了,后受刑不过才招认说他昨晚吃醉了酒,没在城门值班,因在家中的时候不曾与守卫通口供,只能说汤大人出城去了,至于说子时和骑着红鬃马,红鬃马是知道的,子时是他猜测的。
齐王气结,把他痛打三十大板之后,革职查办。
元卿凌焦灼万分,汤大人不曾出过府邸,那就必定还在府中。
满府里找不到人,那估计是在他的宅子里头,元卿凌想了想,要么是直接跟汤夫人撕破脸,要么是暗中叫人查探。
她与瑶夫人商量了一下,瑶夫人觉得如果直接跟汤夫人撕破脸的话,那汤大人的生死下落她必定不会说,若是暗中查探,或许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我只担心汤大人出事了。”元卿凌心神不安,从今日一早起来就开始跳眼皮,到现在,是真的应验了,脑子胡乱地飞着,“但她应该不会杀了汤阳,汤阳对她有用,日后她的身份被撕开,那汤阳就是她的护身符,所以她不会杀汤阳,但是她拿捏了汤大人在手里,就会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