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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方,加起来竟然有十八种药,而最后还要一道药引子。
“这就是紫金丹所需的药材?”宇文皓瞧着问道,虽说名贵,但是,这些药也不算十分难寻啊。
包子却先打发了徐一出去,然后压低声音道:“爹爹,紫金丹的方子比这个要复杂很多,但只要加了一味药引,效果就和紫金丹差不多。”
宇文皓见他先打发徐一出去,不禁诧异,“什么药引竟不能叫你徐一叔叔知道?”
包子轻声道:“新鲜的雪狼血,徐一叔叔贪财,若叫他知雪狼的血珍贵无比,他会把雪狼贩卖了。”
倒也是。
但宇文皓听得说要用雪狼的血,不禁皱起了眉头,“要雪狼的血啊?那岂不是要伤了一头雪狼?要多少血?一碗够没够?”
说着,便抽出了剑。
包子吓得要紧,忙道:“不要这么多,熬好药之后,便往碗里下两滴血就够了,是要新鲜血,喝的时候才加的。”
“噢,那行!”宇文皓放下心来。
外头竖起耳朵偷听的雪狼也放下心来。
“事不宜迟,马上进宫!”宇文皓拿了药方子,再一把夹起包子,“一道去,不然雪狼不听话,它就听你的。”
包子被横着夹在他的胳肢窝底下,实在是很不舒服,随着脚步晃动,他脑充血,弱弱地发出了抗议的声音,“爹爹,其实我有腿的。”
宇文皓放下他,“这些药啊,什么的,不是爹爹的专长,爹爹看着脑子就糊涂了,一时着急。”
包子表示理解,招呼了雪狼,父子一道出府去。
一路策马入宫,天边的落日渐渐地沉下去,只余织锦般的云彩凝固在西边,风有些大,吹得长街尽头传来呼呼呼的声音,父子两人同骑一匹马,雪狼在身后追着,包子坐在前头,便抬起了头稍稍地往后看着执着马鞭的爹爹,“老师为什么会受伤的?爹爹,是不是有人还害他?我得帮首辅报仇才是。”
“他不小心撞伤了。”宇文皓回答了他的话。
包子噢了一声,"年纪大就是麻烦,腿脚不利索,常公公腿脚也不好,等我以后可以从镜湖里回来,我就给常公公买个轮椅,能推着走。"
“轮椅?常公公不是有一张了吗?”
“那不方便,得有人推着才能走,我要买的是可以自己推着自己走的,常公公可不爱人家伺候了,爹爹,你要关心老人家的心理健康啊,不能随便马马虎虎地打发了去,打发一个人可容易了,可得叫这个人身体舒服心里也舒服才行啊,否则这日子过得多没趣啊。”
宇文皓心不在焉地道:“爹爹哪里知道得自己推着走的轮椅才舒服呢?爹爹又没试过。”
“那你就把自己想象成为常公公,你想,你自己坐在轮椅上,想上茅房,还得叫人来推自己去,多不方便是不是?爹爹,你就是太粗心大意了,妈妈说得你没错啊,你得改进,得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想,那样你办出来的事才叫人觉得舒坦。”
听着儿子的教训,宇文皓啼笑皆非,但也不禁感触起来,“行了,就你细心,怪不得常公公疼你,总给你备下零嘴儿。”
点心和二宝的性子,他相信歪不到哪里去,这主要得益于老元的那句话,她曾说过,孩子的所有问题,都可以通过陪伴来解决。
她也很坚持不管多忙,晚上回去一定要看看孩子,哪怕跟他们说上一句话,也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