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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凌听得这句话,心里稍松,道:“是!”
“辛苦你了!”皇贵妃握住她的手,想起经历的坎,泪盈于睫,“如果没有你,这孩子怕是来不了我身边。”
“我们不说这些,您也帮我无数次。”元卿凌道。
两人含泪相视一笑。
元卿凌离宫的时候,到御书房见了明元帝。
她看到明元帝那鬓边白霜,心里头也很是伤感,想起来北唐之后的种种,心里感恩多于一切,她说:“父皇,您要保重身体!”
明元帝看着她,“太子妃,很多人都说朕偏心,对你和老五不公,你是否对朕心存怨恨?”
元卿凌摇头,“没有怨恨,父皇对我和孩子都很好,我是真心把您当作父亲看待。”
明元帝看着她,“是真心话?”
“真心话,”元卿凌上前一步,福身拜下,“往日点点滴滴,我都记在心里头,父皇对我的宽容,爱顾,怜惜,儿媳都能感受到,儿媳不会站在什么大局上去看对谁不公平,只是念着儿媳从父皇这里得到了什么,从而为此感恩,父皇很好,真的很好!”
明元帝眼底忧虑消融,“你这样说,朕很高兴。”
元卿凌说的是真心话,其实想起往日种种,父皇有大错吗?并无,便是之前顶撞太上皇,哪怕是有点私心,可也不是大错,只不过酿成了比较严重的后果。
而且,一朝帝王的对与错,本来就不是她可以评论的,父皇就算不是一代明君,也绝不昏庸无能。
离宫之后,她去了一趟别院,给太上皇报喜。
太上皇早得知了消息,在皇贵妃产下女儿的第二天,明元帝就已经派人去报过喜了。
太上皇是很高兴的,也很替皇贵妃高兴。
“她孤独半生,如今也算是有个指望了。”太上皇说。
元卿凌点点头,“是啊!”
“扈妃的孩子,是秦妃所害,是吗?”太上皇也知晓了此事,但并不知道细节。
“顾司调查过,是秦娘娘做的,她有不甘,心态扭曲了。”元卿凌尽量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些事,也不想深挖,所以父皇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处置,只是先关押起来,只等喜事过了之后再做处置。
太上皇道:“其实哪朝后宫没有点腌臜事?孤会派人去劝劝他,不必过于执着这些事,处置了就好,也不必太念什么旧情,毕竟当她要害人命的时候,心里也没念过旧情,有些事情,该狠心的时候就得狠心,不然总是要再生祸端,哎,孤也想明白了,他其实也难,是孤给了他束缚,也给了他太大的压力,孤其实要背负很多的责任,所以如今孤不管了,该提点的也提点过,望他能明白。”
“嗯!”元卿凌听得这话,其实知道太上皇心里头也没有怪过皇上,父子没有隔夜仇的。
太上皇又道:“还有,宫里的事你不要理,尽你的孝心就是,纵然如今后宫尚算平静,但总有是非,莫沾这些事。”
元卿凌应声,“知道!”
说话期间,恰好奶奶也来了,她给首辅开药方,且拿了自己新制的药过来给首辅试用,药已经制成药丸子,用于去淤止血的。
首辅的情况没有持续地恶化,但也没有什么好转,希望这新药有用。
元卿凌走的时候,叫上奶奶一起走,在马车上依偎在奶奶的身边,元卿凌觉得很放松,仿佛所有的阴霾都已经过去了。
“奶奶,多谢你总是过来照顾首辅!”元卿凌道。
元奶奶柔声道:“傻孩子,你多谢什么啊?首辅如今是我的病人了,我自然有职责为他开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