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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在走廊扯住谢宴礼的时候,快要是摔倒,谢宴礼服了她一把,酒店两侧墙上的不规则镜子里,谢宴礼扶着她的腰的手指关节泛着浅浅的红。
后来她仰头去咬他喉结的时候,他按着她肩膀的手,似乎也是泛着红的……
楼阮轻轻合上眼睛,觉得气息都在刹那之间变得灼热起来。
她一边努力往旁边挪,一边很认真地想,她这种,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渣女+色批啊?
明明以前对其他人一往情深,怎么忽然之间就开始反复去想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人?
怎么看到人家的手,都会胡思乱想一些色批东西啊?
她这思想是不是发散的太过了些啊?
这好像已经不是色批了,这是变态啊,变态……
楼阮一只手抓着碰碰车的侧门,一边重重沉了口气,要不是谢宴礼还坐在她身边,她已经低下头开始无声嗑额头了。
身边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谢宴礼双手落在方向盘上,指骨关节泛着微红,他垂下眼睛看她,意味不明道,“谢太太,你再这样挪下去,就要挪出去了。”
楼阮耳朵一红,抿着唇又往回挪,她有些窘迫,声音低低说,“不好意思,我怕碰到你……”
完了,更变态了。
他一开口说话,她甚至都能脑补到对方雪白喉结滚动时的模样了。
而且,脑子里还多了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是那晚在酒店时亲他时候他的喘.息声……
谢宴礼坐在她身旁,轻轻挑起眉梢,他修长的双腿往前伸了伸,身体斜斜靠在那儿,笑得瑰姿艳溢,“哦?担心碰到我?”
楼阮:“……”
也许是他们靠得太近,她总觉得,他的这句话是带着热意的。
像看准了目标的狐狸精,不动声色地靠近目标,发出致命的蛊惑。
谢宴礼唇角勾着浅浅的笑,他靠在那儿盯着她看了几秒,又慢悠悠直起了身子,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可是那天……”
他不用继续说下去,楼阮也知道他要说的是哪天。
楼阮僵硬地坐在他身旁,莹白小巧的耳垂瞬间就红了,她小声开口道,“那天是我喝多了……”
“嗯,”谢宴礼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他姿态优雅地点头,“喝多了。”
楼阮精致的眉梢不经意蹙了一下,抓在一旁的白嫩手指微微蜷缩,难道是因为靠得太近吗……
她怎么觉得,谢宴礼在这个碰碰车上,说得每一句话都像跟羽毛似的,卷进耳蜗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像……
那天暧昧的轻喘声。
“……”
楼阮抬起眼睛看他,对方双手落在方向盘上,形状完美昳丽的薄唇勾着浅浅的弧度,泛着蛊惑人心的色泽。
“……”
楼阮蓦地闭上了眼睛,谢宴礼的语气意有所指,可偏偏她又无法反驳什么。
根本无力反驳啊……
那天晚上,她虽然喝多了,但零碎的记忆告诉她,她喊过他的名字,她知道对方是谢宴礼。
知道是谢宴礼还上去冒犯人家,她怎么反驳,人家用这种语气说也是应该的。
不过好在碰碰车场上的音乐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周围的碰碰车迅速启动。
谢宴礼也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落在方向盘上的白皙手指微动,他们的碰碰车也跟着撞了出去。
楼阮坐在车里摇来晃去,但随着周围的撞击和笑闹,她也渐渐放松下来,没有继续拘在一旁,生怕碰到谢宴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