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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夜宸轩答话,唐宓瞬间便想到一个人:“是唐松背后的那个人!”
夜宸轩点头,拿出一张字条:“应该是他,沙江有个奸细跟那边通过信,回信我让燕书劫了,不过这字迹不是夜奕珩,也不是夜惊骅的。”
唐宓接过字条看了,却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唐松左手写的字!”
以前祖母过寿,唐松就当众表演过双手写字,这就是唐松左手字迹。
夜宸轩倏地眯眼:“果然是他!”
“沙江真假瘟病的事你有没有跟皇上说过?”
夜宸轩:“没有,父皇以为夜君毓他们下毒制造了真的瘟病,我没有细说。”
他没有说出唐松和他幕后之人,一来是没有证据,不想节外生枝,二来是怕父皇知道夜君毓他们制造的瘟病是假的,会减轻对夜君毓和莫相的惩罚。
虽然这次夜君毓没死,可他也算断了他一双手臂,更何况这事父皇心里清楚得很,以后夜君毓便再无可能登上帝位。
唐宓其实也能理解夜宸轩的做法,有证据他们都能找人出来顶罪,这种没证据的事根本不可能对他们有影响,还会打草惊蛇。
“这次你总该带我去了吧。”唐宓抱着夜宸轩的脖子难得撒娇道。
夜宸轩苦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原本以为自己能很好得完成一切,结果还是要麻烦你。”
听他说这样的话,唐宓抬眸嗔他一眼:“夫妻本是一体,你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找我,我才要生气。”
夜宸轩心里酸酸的,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宓儿,沙江瘟病严重,你……”
“我知道!”不等夜宸轩说完,唐宓便抢话道:“我知道沙江的瘟病一定非常严重了,否则你也不会舍得我过去冒险,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在哪里啊,我想帮你,想陪着你,再也不想跟你分开。”
唐宓眼眶微红,学着他的样子捧起他的俊脸,十分认真地看着他:“夜宸轩,你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有多想你吗?”
“宓儿~”夜宸轩无比眷恋地唤了她一声,便扣上她的脑袋狠狠吻她。
这边夫妻二人热情拥吻,那边京郊山庄的两人也酣畅淋漓地完成了一场亲密的事。
黑袍人将唐松拥到怀里,爱怜地抚着他的墨发,平复刚刚宣泄的谷欠望。
“这次没能弄死夜宸轩,真是可惜了。”唐松的声音还带着承欢的酥软,可是话语却是恶毒至极。
黑袍人唇角扬起邪笑:“这次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
夜宸轩和夜君毓同样都是他的劲敌,夜宸轩娶了个好王妃,夜君毓却拥有嫡长子的身份,比起夜宸轩,夜君毓更加名正言顺,也更得那些老臣的支持。
不过经此一事,所有人都知道夜君毓做的那些事了,以后朝堂之上恐怕再无人支持夜君毓了。
没能除掉夜宸轩,却除掉了夜君毓,对他来说结果一样的好。
“那我们下一步应该如何做?”比起夜君毓,唐松更想除掉的人是夜宸轩。谁让他是唐宓的夫君呢,唐宓害他至此,他决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唐宓。
黑袍人漫不经心地在唐松脸上摸了一把:“昭和已死,没了挡箭牌,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更何况瘟病哪有那么容易能治好,还有水患只怕也没那么容易治理,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夜宸轩现在也是焦头烂额,所以我们现在只要静观其变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