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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这几天反思了很多,觉得自己好像对于春丫的零花钱可能真的有些苛刻了,毕竟他们穿来前,春丫每月赚的也还不错的,除了房子车子珠宝首饰这种大件,别的基本都是自己想买啥就买啥的。
不过春丫不知道张氏反思了自己,她一下子有点儿不能接受她娘这种3600度的转折,转念一想,心中一慌,张口就来:“娘,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治之症之类的了?!你别吓我。”
张氏劝自己冷静,深呼吸,别动怒,劝了自己好半响,才道:“没有,我就想你在城里好好呆着。”
“哦,那行......”
就这么滴,春丫拥有了每月五十两的零花钱。
她自己也很懵逼,为何啊?
为何每次出了事儿,娘的惩戒,都显得如此的与众不同呢?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薪养廉吗?
另一边,府衙议事堂。
司徒知府被从被窝里喊起来,匆匆赶到府衙的时候,看到的是正端着碗,唏哩呼噜吃着馄饨的道玄和徐达。
见司徒知府来了,徐达还问呢:“大人,吃不吃馄饨?我家大舅哥包的,味道还成。”
“半夜三更,吃个.....什么劲儿的馄饨?!你们这是又干嘛了?!”
司徒知府说着话,迈步进了议事厅,往首座上一坐,下巴朝被扔在议事厅中间,五花大绑的两人那里抬了抬,继续问道:“这两人又是怎么回事?也是土匪吗?”
“司徒大人,是我啊,我是齐云县令程葳啊!大人!下官冤枉啊!请大人明鉴啊!!”
司徒知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进一看,果然是治下县令,原本微皱的眉头立刻皱成了打了褶的扇面,上前就踹了那程县令一脚,怒道:“好好的朝廷命官,居然也敢落草为寇?!”
“不是!!大人冤枉啊,我不是啊我没有啊!!我只是.......只是......误会!!!”
程葳一下慌了神,他又不能说大人我不过只是贪污受贿了一下,并没有助纣为虐,可这话叫他怎么说得出口?!他只能一个劲儿的喊冤枉。
这会儿徐达才放下他的馄饨碗,嚼吧着最后一口馄饨道:“这人不是山匪,确切的说,咱们抓他是因为在他家发现了一整面墙的白银,银子就在那几个箱子里,初步点下来能有万两,这个算是......巨额财产来源不明吧。”
道玄也抹了一把嘴说道:“为了避免产生误会,咱们昨晚已经查实了,他家夫人娘家登录的身份是农户,名下有五亩地,这个也不是吃软饭的。”
这话一说,徐达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毕竟他吃的是女儿的软饭,司徒知府倒是脸上一僵,条件反射的清了下喉咙,这才问那程县令,“说吧,银子哪儿来的?!”
“......捡来的?”程葳颤颤巍巍的答道。
司徒大人揉着太阳穴,喊来门口的衙役道:“行了,先带下去看管起来吧,明日本官再审。”说完,转头又指着地上另一个,问徐达:“这人又是本府哪个县令?我怎么的没见过?”
徐达解释道:“哦,这人是咱们家的掌柜,贪了店里的东西中饱私囊,咱们家也是**治的人家,就想着齐云县县令也没了,干脆把他带到您这儿来让您断案算了。”
听的司徒知府都愣了,本来说徐达他们半夜突然声势浩大的入了府衙,把他吓得都从床上蹿起来了,还以为刚抓了一窝山匪,这会儿难道又来一窝?!合着他治下就全是山匪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