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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首辅这才端起了放在手边的茶盏,轻啜了一口,缓了缓神色道:“最近朝中事务繁杂,谢家人上门,也让他们尽量少来吧。”
那霍家管事忙应了好,把这事儿给吩咐了下去。
而春丫和关慕青说完了事儿,见张兰和郭大夫他们还在理脉案说规划,春丫便说来了京城到现在没出去逛过,想让关慕青带着出去逛逛,顺便给家里人买点儿吃的用的。
郭大夫直夸春丫有孝心,搞的一旁想让春丫别出门溜达,老实呆着的张兰只能点了头,摸了一把碎银子给她,让她早去早回,然后叮嘱一旁的秋分,千万把小姐给盯住了。
出了仁济堂,关慕青便带着春丫往霍家走去,秋分紧紧的跟在后头,见两人神色不像是去逛街,倒像是要去找什么地方,忍不住小声跟春丫说:“小姐,夫人不让乱跑呢。”
“秋分,要不然我给你找家茶馆,你去喝茶听曲儿等我可好?”春丫倒也不是怕秋分打小报告,只是怕秋分胆子小,到时候有什么事儿,再吓着她。
秋分却不肯,死死跟在春丫后头,也不再多话,生怕自个儿再多说,春丫就随时要撇下自己。
“又把人吓到了。”关慕青忍不住笑春丫。
春丫却说:“怪我咯?她这胆儿也实在太小。”
“也不能各个跟你似的,恨不能把天捅破。我倒是一直想问问你,这事儿你要一查到底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关慕青其实也有点儿不解,就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戴掌柜,春丫对这事儿怎么就这么上心了?
“闲着也是闲着嘛。”春丫不在意的说了句。
其实,也不仅仅是闲着。从春丫的内心来说,对于之前沛丰县的守城之战,一直是心有芥蒂的。当初不仅仅是沛丰县死伤惨重,她跟道玄去救王寻的时候,看到的那满坑满谷的尸首,现在想来,也是胆寒不已。有人说他们府连遭大难,却少见流民,殊不知,当时汝南扬州两地不知死了多少人。
虽说她并没有那么高尚,但是既然事儿都被她撞到了,那就算隐藏在暮色里的那些人倒霉,她也想看看,藏在暗处的人,到底做了什么。
关慕青知道春丫这般回答,定也是不想多谈这个问题,只笑说了一句,那就只能怪他们命不好了,便也揭了过去。
三人走了快有半个时辰,这才到了霍府附近。
根据关慕青那图纸显示,霍府的那活水应该是从东北角上的暗渠引过去的。
这暗渠修的比较隐蔽,但是关慕青在北境的时候,为了带王宗源进入被鞑子占领的城镇,是知道如何找到暗渠的入口的。
也没要多时,关慕青就在一处河岸边,找到了那暗渠的入口。
这一片因住的多是富贵人家,所以来河边用水的人很少,日常做小买卖的人家也不在这边儿多溜达,关慕青见四下无人,便脱了长衫,让春丫在岸边等着,自己则准备进水渠去一探究竟。
秋分忍不住捂住春丫的眼睛,急道:“小姐莫看!!”
......
春丫却说:“啊呀,这都还穿着裤子衣裳呢,能看到啥呀!行了,秋分你小点儿声,一会儿再把人招来!”
扒拉开了秋分的手,春丫又对关慕青说:“你进去看看便出来,万不要轻举妄动。”
“放心,等着我吧。”关慕青说完,就转身进了暗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