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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济堂的林大夫,金大夫负责止血,诊治内伤,她和春丫几人负责缝合,包扎,固定,救治外伤。
另外还有王宗源带人负责组织搬抬病人,道玄负责统筹全场撤离,安抚民众。
没多久前还混乱不堪的前殿此时已经井然有序,众人按照各自分工不停的忙碌着。
直到前殿广场的人群全部撤离,再没有新的伤者被抬进来,张氏几人才不管不顾的直接往地上一坐,要了命了,这香烧的,费体力啊。
“张大夫,您这包扎缝合老夫倒是从未见过,不知您师从何人?”仁济堂的金大夫是个医痴,之前见张氏处置外伤非常干脆利落且手法得当,还跟他们不太一样,他早就想问了,可刚才实在脱不开身,此刻伤者大多都安置好了,且听县令大人一直在喊她张大夫,他就忍不住好奇,定要问问了。
张氏用胳膊肘蹭了蹭散落的头发,微笑答道,“祖传的。”
哦,那就是不想说了,金大夫也不强求,在他们医界医术密不外传的事情也不少见,于是他转而开始和张氏探讨起对几个外伤病人的处置来。
一旁的王宗源安静的看着这几人,春丫突然感受到王宗源的目光,转头看向他,他眼神居然毫不避让。春丫反而怂了,尬笑一声,起身帮她娘去找杯水喝。
不过无论众人如何努力救治,这场意外,到底还是死了人。
“报大人,伤者共45人,其中重伤15人,死者3人。”这是卢平在跟卢县令汇报刚刚清点好的死伤人数,今日因为只是来听经烧香,所以卢县令没带衙役,这些事儿便只能交由卢平来做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现在赶快去县衙,让虞捕头带些人来,把这六人给我押解回去。”卢县令掐了掐鼻梁,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前几天刚从老师那儿得知今年他虽然考绩不错,但是能升迁的位置只有一个,而那位置现今盯着的人却有三四个,且个个都是背景深厚的世家子弟,本来他还想再找找关系努努力,现在看着这一地的死伤,倒也不用找关系了,卢县令苦笑一声,看来真得在这任上致仕了。
这踩踏的原因,他刚刚找了几个僧人问了问,说是这边大师讲经结束了,最后要焚香祝祷,众人都想抢第一炉香,所以场面有些混乱,突然有人尖叫,继而开始出现推攘和骚乱。
想想一包气,这六个恐怕就是这场骚乱的始作俑者,审肯定是要回去再审的,不用点刑法出不了这口恶气!卢县令走到这六人身边,每人赏了两脚,这才稍稍缓解了心中的一丝怨气。
那边张氏已经和林大夫金大夫交接好了病人,每个病人都由春丫按照张氏的指示建了档,姓甚名谁,伤者情状,伤了何处,怎样处理的,都一一列明交给了两位大夫。
两位老大夫看了看,觉得还挺不错,虽然自家也有脉案,但是这个看起来却更简洁明了些,不用问了,问人家也是祖传的。既然张氏称之为病历,那他们也就依着张氏叫病历就是了。
交接完毕,张氏几人便要告辞,夕阳西下,体力告罄,再不走家里该担心了。
卢县令和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方丈前来送行,“今日真是多谢徐夫人了,此时我脱不开身,待得空了,定上门道谢。”说话的是卢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