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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按照张氏昨日的说法,这事儿就是徐达这货给作出来,早跟他说,做事得实在得实在,偏爱耍小聪明,如今得罪了人,闯了祸,还嘴硬呢!
“要不,咱们去找那闵掌柜说说?”石头见他爹和妹妹坐在桌边良久没有说话,就如此提议。
“不行!”
“不行!”
父女俩异口同声。
“那闵掌柜城府深的很,那日在牙行里跟我们有说有笑的,背后还给我们来这么一手,既然他已经跟漕帮联系上,想要动我们铺子的脑筋,那估计不咬下块肉来,是不会松口的,这事儿大概率谈不出什么花来。”这是徐达说不行的理由。
不过春丫说不行的理由还是比较扯淡的,她说的是:“绝不向收保护费的黑bang低头!!!”这还好张氏不在,不然她肯定逃不开一巴掌。
觉得谈也谈不出来什么花来的徐达,和绝不向恶势力低头的春丫,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决定歇业三天,反正这几天也没啥心思了,虽说两人都叫嚣要跟姓闵的一决高下,问题人家有个漕帮做后盾,他们除了豪言壮语之外,屁办法都还没想出半个。
晚市营业结束,关上店门,春丫大手一挥,写上:家中农忙,歇业三日,贴在了门口,也算是挽尊了。
店里这几日他们也不准备留人了,虽然目前还不知道能住哪儿,但是父女俩还是决定先把方婶他们三人带回家。
吴放他们三个也说好了,先不用来铺子,等事情解决了,自然会去找他们,徐达还把吴放他们的工钱先给结了,反正离开业一月也差不了几天,后头的三天全当给他们的带薪假期了。
结好工钱,徐达这祸殃子还暗自庆幸,这几天脱不开身抽不了空去赁院子,不然万一这事儿无从收拾,又得损失一笔银子。
撤退之前,徐达还去跟应掌柜打了个招呼,说是有酒运司的人要是来找他,就先帮忙应承下,三日之后他们就回来了。
应掌柜并不知道徐达他们准备硬杠,想着榷酒的事儿都能被他们办下来,那衙门里头估计他们多数是有些关系的,这三天恐怕徐达得去找人应酬呢。
在他看来,徐达他们这生意应该是可以继续做下去的,所以对于徐达的嘱托,他也点头应了个好。
几人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家了,回到家中把张氏吓了一跳,忙问为何连方氏他们都回来了。
春丫一番细说之后,果不其然,被张氏又拍了一掌,“你们俩是不是脑子有坑?!疯了吧,还硬杠,还绝不向黑bang低头,你们以为这会儿是......啊?!”还好张氏及时刹车,不然法治社会都要喊出来了。
“娘,您听我说,我觉得我爹说的对.....”春丫小声的想为自己和徐达抗争一下。
不过张氏还在气头上,说话多出了几分蛮横,“对对对,对个屁!你们俩都给我闭嘴!徐达!”
被喊到的徐达虽然回家之前想好了,他是铮铮铁汉,宁折不屈,但是被自家媳妇这么一喊,还是灰溜溜的跑了过去,“欸,媳妇你说,我都听你的。”
看到徐达这假装听话的样子,张氏就更气不打一出来,“你女儿没脑子,你脑子是不是也被狗吃了?咱们家就开个小本买卖,没有半点根基,你拿啥跟人家斗争啊。
明天你找个中间人,和你一起去牙行找闵掌柜说和说和,花掉些银子就花掉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