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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妹妹!!早去早回啊!!”石头在码头上拼命挥手。
春丫却突然破防,泪水涌出了眼眶。
先是和关慕青告别。
再是和爷奶告别。
然后是大哥。
她告别了一路,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分别。
狗皇帝!!!
春丫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
见向来皮得让人心里发慌的女儿突然泪流不止,张大夫也于心不忍起来。
她揽住了春丫的肩膀,朝大儿子挥手,“爹娘会尽早回来了!!家里一切拜托你了!!”
春丫哭的更凶了。
而站在岸边的石头,眼泪,夹杂着鼻涕,稀里哗啦的都来不及擦,此时也没有媳妇的怀抱,他只能紧紧抱住自己,默默啜泣。
只有徐达特别二哈的说道:“哭啥嘛,实在不行,干完这票我就跟皇上说不干了嘛。”
张兰看了眼一旁的西风和荀州,拍了徐达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西风和荀州也不说话,默默的走了。
忠勇伯想撂挑子,这又不是新鲜事儿,他们俩压根不放在心上。
从扬州到宁海,船行不过一天半,所以今晚船不会再停靠,而是直接开往宁海,到了宁海,大部队集结下船,斥候已于昨日停船之后奔赴宁海报信。
所以今天徐达也不再到后头船上去了,趁着还没开始调查王寻的事儿,他得好好休息休息。
这一路走,一路上大夜班,顺便还得跟吕道长加班设计新火炮,可把他累个半死。
见徐达要去休息,张大夫又来了,“爵爷......”
可徐达这回是誓死不从了,“不要啊,你再过来,小心我跳河啊我警告你!你上回说不疼不疼,都给我扎麻了!!”
“哎呀!起针晚了一点,这回一定吸取教训,放心,保管不麻!!”张大夫又去拉徐达的袖子。
徐达一边喊着再扯没衣裳了!!可别扯了!一边又被张大夫给拖进了屋里。
甲板上,春丫静静的坐在船舷边看着远处,想着心事。
十斤问丹燕,“春丫小姐,没事吧?”
“可能是想老太爷老太太他们了吧。”丹燕被春丫一哭,情绪也很低落。
可这两人的嘀咕,实在是太大声了,坐在旁边的春丫听了个清清楚楚,于是她跟两人说:“我没事儿,你们玩儿去吧,我一个人想会儿事情。”
丹燕赶忙拉着十斤走了,顺带喊了声荀州,“单姑娘烤了鱼片,问你喂不喂猫?”
荀州一叠声喊着喂,和西风两人,跟着俩丫头也往后头甲板去了。
只留大金一狗,蹲在春丫脚边,任凭春丫怎么撸,它都乖乖趴着。
一直到晚饭的时候,春丫都显得格外的沉默,张兰和徐达都安慰她,如果实在喜欢待在扬州,下回回去再路过,留在扬州住段时间也行。
可春丫却说:“我想的不是这事儿。我就是有点儿奇怪宁海的事儿。”
说到宁海的事儿,徐达来了精神,“怎么说?”
“之前爹您回来说,说王寻之前剿匪,除了海面上的大战之外,小撮打家劫舍的流寇也不少,关键流寇好像有什么渠道得到消息,只要王寻出动,他们就可以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你们都觉得,当地的卫所,肯定有人与倭寇勾结,是这样吧?”
徐达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可是我有一点不是很明白,”春丫继续说道:“如果说,卫所跟倭寇有勾结,那.....王寻出海剿匪,怎么会成功的呢?
照理如果有勾结的话,卫所不是应该提前预告给倭寇,让倭寇趁早跑路吗?哪怕对战,敌方肯定也会提前做足准备,王寻怎么还会成功剿匪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