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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丫和道玄还没拌上三回合的嘴,日头便开始西沉了,此时就听前头领航的船上响起了咣当咣当的铜铃声。
“这是啥意思?!”十斤问春丫。
“不知道啊,”春丫挠头不已,“开船前也没对过暗号啊,啥意思啊师傅?”
“要不就是快靠岸了,要不是就是又遇到倭寇来,机会五五开。”道玄理直气壮道。
春丫一句,这是被张大夫传染了吗,还没说出口,就听拿着望远镜跑去船头瞭望台的十斤喊,“春丫小姐!好像。。。。。不对啊!那船在掉头啊!”
“什么?!”春丫大惊失色,忙跑到船头,用十斤的望远镜一看,果然,前头的大船在缓缓的掉头。
道玄突然想起什么,又一脚揣在了躺在甲板上的邵文晔的腰窝上,“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说明白?!”
“没有啊!!该说的.......啊啊啊啊,饶命饶命,没说没说,这船进不了你们来时候的那航道!!那地方暗礁多,要搁浅的!我不是故意不说的,我是真的忘了!啊啊啊啊,好汉松脚啊!”
被道玄又踩了一脚的邵文晔,才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有血渗出来。
春丫怕人还没盘问呢,就被她师傅弄死了,便只能阻止道:“行了,一会儿还得回去问话呢。”
然后她转头问邵文晔,“所以,去你们大码头的航向是什么?”
“你们......怎么知道?”邵文晔大惊。
道玄冷笑一声,“呵,这大码头算什么?你在扬州养了几个小老婆我都知道。”
“你......不要乱说。”邵文晔心虚道。
“嘿呀!!还真有!”道玄这话才说完,就见前头大船已经完全调转了船头,此时正好与他们的船并肩。
而领航的梅姨娘也在喊:“那条航道不能走!!”
道玄扛起邵文晔,骂了一句,“猪啊!沉死了!”
然后难得一见的深呼吸了两次,一脚踏上了船舷,一个费劲儿的飞身,直接扑向了领航船的甲板上,差点儿摔个狗吃屎。
而倒霉的邵文晔,则直接被站立不稳的道玄甩了出去,那哀嚎声,响彻天际。
之后便是道玄愤怒的喊着,什么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废物手里啦,看来今天非得开了杀戒不可,巴拉巴拉的口炮攻击。
连春丫和十斤这会儿都对那邵文晔略带了半分的同情,不过同情不过三秒,还得正经让人调转了船头,跟上前船才行。
三艘船好不容易都掉了头,前头邵文晔的哀嚎声那就没断过,真正是可恨之人,偶然也有可怜之处。
十斤拿着望远镜,很想瞧热闹,可看来看去,也只能看到前船的客舱而已。
而没事儿干的春丫,就坐在那些说不清好坏的岛民面前,跟他们说着邵家这些年干的“好事”。
“所以你们明白了吗?那些压垮你们的县令,其实就是邵家的帮凶。他们就是要让你们哪怕种地,也养不起自己的家人,这样你们才会把地都卖出去,再反过头来佃地种。”
这事儿,是不是真的,春丫其实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说邵家坏话,需要啥证据?说就对了!!
那今日被毁了无数次三观的倔强少年,再一次崩溃了,“你是说,我们是被设计了吗?”
“对啊,”春丫觉得自己的假设也很合理,“他们先夺走了你们的土地和生计,再把你们囚禁在岛上,你们也就不会有什么反抗意识了,反正回了宁海也不过是饿死,呆在岛上还能活条命,你们自然也就不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