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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这事儿等你们做成了再想也不迟,赶紧叫你爷奶去,叫你二叔三叔拉个桌子拉几条长凳来啊,家里不够用呢。”徐达想着要不再在哪里搭个房子,好歹能摆俩桌子,这天越来越冷,往后要是再在院子里吃饭非吃出两行鼻涕来不可。
春丫应了一声,紧赶慢赶到了老宅,还好,才炒了个素菜,主食还没烧呢,因为蔡氏要周氏煮稀的,徐老汉要吃干的,老两口正吵着呢,周氏也不知道到底煮啥,便先炒了盆醋溜白菜,这菜还是张氏教她的,虽然不是肉菜,但也下饭的很,他们现在挺多做这个。
春丫的到来,让周氏松了口气,虽说不是她故意不煮饭吧,可一会儿开饭晚了,蔡氏肯定还得骂她两句。老宅众人赶了个牛车,搬了一个桌子四条长凳,还带上了刚炒的一盆醋溜白菜,去了徐老大家。
这一幕在三元村村民眼中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徐家吧,就是特别奇怪的一家人家,说感情好吧?分家了,亲兄弟干活都把分厘算的清清楚楚。说感情不好吧?这吃啊喝啊的,徐老大家从来不忘记老宅,没看这夏收秋收的时候,徐老汉那嘚瑟劲儿,简直能把隔壁的唐老二给气疯。
说有钱吧?这徐老大家土坯房子,你看请人吃饭还叫人自己带着桌子椅子去。说没钱吧?这开荒山的人工就花了不少钱,据说还在县城开了个食肆,这全村的母鸡看到他们家恨不能绕道走。之前还买了骡车,连老宅都新买了个牛车。
这家人家,真是,很难懂。
不过无论人家怎么想,徐家人该吃吃,该喝喝,徐达拿出家里最后一坛大曲,“这坛酒,咱爷几个今日就全给分了喝了,明日起,咱们铺子也能卖酒了!咱就喝自己的酒!”
张氏心中好笑,说的好像自己家能酿酒了一样,不过扫兴肯定不能够的,去给爷几个拿了酒碗,一一满上,盖头,石头和郑夏就给拿了三个小酒盅,一人可以尝一盅。
原本郑家几人不愿和主家坐一桌,说是不合规矩,徐达却说不坐一桌不是露馅儿了吗?几人只能别别扭扭的坐下了,郑山富还只敢坐在长凳的凳头上,差点没把坐另一边的盖头给翘起来。
院子里男人们喝的热闹,厨房里的一桌,都是老人孩子,张氏和春丫之前便商量好了,得跟自家这几位,说说这女性生理卫生的事儿,便把四头他们留在厨房,让蔡氏照看一下,蔡氏见状,便有些不快,“偷偷摸摸的,背着我想说啥?说我坏话是吧?”
“娘,咱们得说说月事,您如果还有的话,也可以一起来听听。”张氏笑眯眯的说道。
蔡氏干瘪的老脸一红,赶紧捂住了四头的耳朵,“说的啥鬼话,我怎么还会有那事儿!赶紧滚,小声着点儿,院儿里都是男人!”虽然她觉得这话没啥好多说的,真是不害臊,可她也知道,这事儿关乎子孙,自从五头出生后,他们家就再没添丁了,现下日子还算过得去了, 自然希望家里能再添几个孩子,这个张氏平日里鬼主意最多,说不准得了啥生娃的法子呢?
方婶和李氏周氏一听张氏要说这个,瞬间也红了脸,连徐英都跟着害臊的不行,就只有春丫和徐敏两人,一个懂太多,根本不觉得有啥好害臊的,一个是连月事是啥都还不知道,便也不知道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