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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要紧,姐姐在扬州开绣坊,也可以在咱们春雷商行寄卖嘛,只要想干,办法总比困难多。
不过姐姐如果真的不想干,也不用勉强,我也只是突发奇想,呵呵呵,我习惯了闲不下来的日子。”
另外春丫没说的是,她就希望身边的姑娘们,有自己喜欢的一份事业,赚不赚钱先不说,好歹精神可以得到一定的满足。
司徒若梅当然知道春丫的好意,她忙说:“妹妹,不用说的那么见外,我知道你的意思。
寻哥是个武将,以后还会被派去哪儿都不知道,我也不可能永远跟着他到处跑。
有点儿事干,我也能少想点这样的心事,我一定会认真考虑的,你放心吧。”
春丫就知道司徒若梅看着性子弱,其实是个很通透的人,她也不想给司徒若梅太大压力,“姐姐随心便可,实在拿不定主意,也可以问问寻大哥,或者司徒夫人,开不开秀坊不重要,重要的是姐姐能过的开开心心。”
“嗯!”司徒若梅也能感受到春丫的善意,“我一定会多问问的,你不用担心我,我都是做娘的人了!”
春丫笑嘻嘻的又跟司徒若梅随意聊了几句,看到外头十斤朝她点头,这才跟司徒若梅告了辞。
春丫走后,司徒若梅呆呆的坐在床边想着春丫的建议,有司徒夫人派在若梅身边的妈妈就说:“夫人,老奴有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您说。”司徒若梅低头说道。
“既然静怡郡主都这么说了,其实老奴觉得,夫人开个绣房倒也无妨。
一来女子绣花做针线,本就是本分,做什么买卖,都不如做这个针线买卖来的名正言顺。
二来这真要是做起来了,小姐也有点儿事打发时间,也省的您在家多思多虑,反而伤身。
三来......这买卖要是真做起来,老奴听着,倒是跟忠勇伯家,还有建安侯家多少都能攀扯上点关系。
倒也不是说咱们家将军非得攀扯别人,可咱们家将军,族中早就没有亲人了,在朝为官,说来说去,靠的还是这些朋友。
将军虽说与忠勇伯交好,可是您跟静怡郡主还有乾德夫人,却只是半道儿上认识的,之前来往也少些。
建安侯府那里,老奴听说,那家的主母,已经在家庙里出家了,梅姨娘虽只是个姨娘,却深得建安侯喜爱。
这绣坊若能把咱们三家给联系上了,咱们内院来往多了,以后对将军,多少也有些助力,哪怕打探个消息,不也灵便点?”
老妈妈说完,便站在司徒若梅身边,静静的等着小姐说话。
良久,司徒若梅才点了点头,“妈妈说的,也不无道理。我虽然是一介女流,在外头帮不上寻哥什么忙,不过与兰姨春丫还有梅姨娘这样的女子交往,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们都是简单的人,没那么多弯弯绕。
妈妈帮我准备下笔墨,我写封信回去,问问母亲的意见,若她觉得没问题,那我过几日便去应了郡主,收拾收拾,准备回扬州把这绣坊办起来。”
老妈妈笑着应了好,赶紧差了丫头去取了笔墨纸砚来,司徒若梅连夜写了一封信,差人次日就往扬州送了去。
第二天,司徒若梅还找了梅姨娘,说了说这个事儿。
梅姨娘是个爽快人,一听这事儿,一口便答应了。
主要吧,她这人还是底层出身,以前在侯府也受惯了气,这回到了宁海,无拘无束,倒是有些释放天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