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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抗灾救灾,站在了第一线,在家书或者奏折中,他也没说。
不错,皇帝微微点了点头,儿子不退缩,不贪功,也算有点担当,他也算是没选错这个儿子。
见皇帝这神色,就知道他还挺满意自己的回答,于是徐达乘胜追击,把那一桩桩一件件发生在宁海的大事小情,添油加醋,删删减减的跟皇帝说了。
大事儿有干掉邵家,救出王寻,抓到假倭寇,抗击真倭寇,还撒了网捕了鱼,找了根搅屎棍,往那倭寇大本营里头搅和。
小事有春丫办了个四夷馆,找了个传教士做先生,这人却天天跟和尚斗法,建安侯家姨娘给宁海请了妈祖,还养了八百只鸭子,光他们老徐家就吃了四百只。
反正没有一样,是徐达不能说的。
皇帝听着,时而皱眉,时而大笑,听的简直比听妃子唱曲儿还带劲。
两人一路说,一路笑,只觉得时间没过去多久,便听外头赶车的禁卫说:“黄员外,忠勇伯爵府到了。”
徐达先下了车,搀了皇帝下来,然后敲开角门,带着皇帝往大花厅去了。
到得大花厅,就见张大夫与蔡氏一起,正在跟秋分方婶儿说话呢。
张大夫听到声响,抬头一瞧,“你怎么回来了?爹呢?”她问徐达。
然后又皱眉看着徐达旁边的人,歪头想了想,倒吸一口凉气,把手里的账本往秋分怀里一塞,眼见就要行礼。
还是皇帝虚扶了她一把,“好久不见,张大夫,你还认识我吗,我是黄员外。”
张大夫心想,这又唱的哪一出。
蔡氏这会儿也笑着走了过来,“哟,瞧我这老眼昏花的,一下没瞧出来!黄员外怎么来咱们家了?”
张大夫继续一头雾水。
然后蔡氏便又介绍了下,这黄员外究竟是何人。
张大夫只觉这天下男人,皆是幼稚鬼!!!
神经病啊!
没事扮员外是为了什么啊?
好好待在宫里不好吗?!
徐达无奈的看向一脸我可能马上要骂人的张大夫,他朝张大夫说道:“夫人,黄员外今天有空,来咱们家吃饭,你让郑夏一会儿去把发了帖子的客人都喊来吧,咱们晚上开宴。”
“就说黄员外来了,别的不用说。”
皇帝就是有恶趣味,他就想看看,来的人,看到黄员外是谁的时候,那一脸震惊的表情。
啧!!!
想想就刺激!!!
“好~~”张大夫从牙齿缝里,挤出了这个字。
可蔡氏不干了啊,管你什么沛丰小馆的大客户,咱们老徐家吃席,还能轮得到将就你的时间?!
她正要开口说话,立刻被张大夫捂住了嘴,喊了秋分,一路把蔡氏钳出了大花厅。
直到把人拉出了大花厅外的院子,张大夫才一把搂住暴躁的婆母,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蔡氏的眼睛越睁越大,然后小声说了句,“可千万别告诉你公爹啊,我怕他吓出屎来。”
“那也不至于吧......”张大夫觉得婆母说话,口味也太重了。
“怎么不至于?!”蔡氏说,“他就是这毛病,那词叫什么来着?!就是想起来觉得挺好,到了眼前不敢扒拉?!”
“叶公好龙?”张大夫试探着说了一个词。
“对对对,他就是老叶家错投投到老徐家的。行了,咱别白话了,赶紧的准备去!”
张大夫点点头,忙让秋分和方婶儿去大厨房叫厨娘开单子去,自己则匆匆去了前院儿。
见郑夏正好回来了,便喊他到了自己身边,想了想,才说:“你去将军府,吴府,永益候府,跟诸位大人说......就说.....老爷回来了,有极其极其重要的事儿跟他们说,让他们务必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