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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酱推销的颇为顺利,裴庭顺势又推销了一把月月安,说是南京苏州的贵妇,如今都用这个,只他们这里没有卖的,又是家母托了人给她送来的,这沛丰县,可真是又不沛又不丰的,说完又是一脸嫌弃样。
众人知道她家是苏州人士,娘家生意做的颇大,有钱的很,又看这些细棉做的用品,确实是像他们那种细致地方才能想出的东西,也不疑有他,第一次拿了试用装的夫人们,到了第二次聚会,纷纷又来求购,一份二十片,一买要买七八份。
结果裴庭说这不行,人家产量有限,可不能买那么多,每家只能供上3份,关系好的最多4份,再多打死她也是没有的。为啥这东西这么贵?就是因为工艺复杂产量低。
所以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尽忙着这些事儿,把什么卢县令,卢老太太,惠姨娘,便宜儿子统统抛在了脑后,只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今日称完了重,裴庭心情也是大好,拉了张氏和春丫说要把这些日子的账算一算,春丫这些日子炒辣椒酱也炒的辛苦了,到时候再给她包个大红包。
“算!现在就算!我来我来!”一说到包大红包,穷鬼春丫激动了!她虽说在裴庭这里赚了10两银子,可离她赚上一大笔钱,然后躺着做咸鱼的人生目标可还差的远着呢!
虽说裴庭目前认字有限,但是一到十的数字她还是会的,辣椒酱画个罐子,月月安画个长条,弄本册子就是账本了,春丫疑惑了,“庭姐姐,那你那么多的庄子铺子,收益是怎么看的?”
“不用看啊,自有管事会来回报的。再说我数字还是看的懂的。”裴庭回答的挺理所应当的。
春丫惊呆了,“那人家万一做假账呢?”
“卖了他们呀。”
好吧!!不必纠结这些!!
观音奴拿来了他们自己做生意收的银两,众人一盘点,一共是780两,扣除炒辣椒酱用的油盐酱醋和配料,和做月月安的用的棉布耗材,一共盈利差不多700两左右。
春丫都惊了,这利润未免也太高了吧?!这钱,这么好赚的吗?!一个多月时间赚的,居然比她爹起早贪黑大半年赚的还要多?
连对赚钱的事儿不怎么上心的张氏都觉得,这到底还是有钱人的钱好赚啊!!
“呵呵,还不错啊,虽然只赚了700两,不过我们也才刚开始做,开年之后,春丫你们那头做月月安的作坊得扩大,我在东大街那头有个铺子空置着,到时候咱们再想想怎么开个铺子吧,没有体面的铺面,总觉得不够显贵,开了铺子再改改花样,兴许还能卖的更好些。”裴庭笑盈盈的说着生意经,也许她骨子里就流淌着商人的基因,所以做生意的事儿对她来说,感觉就是信手拈来。
春丫跟人熟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张口就说:“哇,大姐,什么叫只赚了700两?很多了好不好!我们家这辈子都没像如今这么有钱过。”自家的那块琥珀,虽然应该很值钱,但是现在肯定不能拿出来啊,所以有价无市,可以直接忽略。
裴庭见春丫如此见钱眼开,便让观音奴去取了准备好的荷包来,递给了春丫,“这些都是春节里送人的小玩意儿,有银的长生果和小鲤鱼,金的小梅花和豆子,拿去玩吧。”本来这满满一袋子她是准备过年给卢县令家那些子侄外甥的,如今她打算过年也不回去了,那便都便宜了春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