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说老大家的,你们这要求我也不太懂,不过就光说这什么蹲便器得用石头凿,还有那什么浴室得用青砖铺地,还得有个灶?!这可得花老些钱呢,虽说你们现在是在赚钱了,可也不能这么糟蹋啊。”徐老汉想着,这大儿子一家到底还是没成算。
听话听音,张氏听徐老汉一说,就知道是嫌他们耗费大了,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个便宜公爹怎么想的,笑说,:“这事儿还是石头他爹定的,您说他都定了,我哪儿还有反对的份?爹有认识什么手艺好的石匠不?其实石头他爹意思浴室用啥材料都行,就是别是泥地就行。”甩锅给徐达,她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的。
“ 你也不知道在旁边规劝规劝你男人?这都什么馊主意,庄户人家倒学的那些富贵人家穷讲究的臭毛病!”蔡氏早就听不惯了,照她说,洗啥澡啊,擦吧擦吧得了,穷的都住着茅草屋,还讲究呢。
“行了,行了,好歹这钱也不是花在别的地方,想造就造吧。石匠我倒是真认识一个,改天帮你打听打听也行,就是你得让老大给画张图纸来,不然要我说我也说不清楚。”眼瞅着自家老婆子又要骂起来,算了算了,都分家了,他们爱咋咋滴吧。
张氏谢过徐老汉,又说了得翻下茅草顶,最好春丫还给她弄个房间,倒也不用多好,就跟现在住的似的,土胚砖垒起来就行。不过她现在手里就三两银子,不知道够不够。
徐老汉听了直皱眉,这事儿还真不少,自己一时也盘算不过来,便说道:“这样吧,你先回吧,等晚上石头他二叔三叔回来了叫他们来你家跟你男人商议吧。”
“那行,爹,这事儿就劳烦你们了。”张氏道了句谢,便带着铁头回去了。
到家就见春丫顶着两颗水泡眼,迷迷瞪瞪的坐在院子里揪着狗毛,也不知道在想啥。
铁头见大金都快被她姐撸秃了,好心解救它出了姐姐的魔掌,带着大金找三牛玩儿去了。张氏把刚刚去老宅说的事儿跟春丫这般那般说了一遍。见女儿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便让她回去再睡会儿。春丫摇摇头,“不睡了,我都睡懵了。娘,咱家钱够不够?要够得话要不咱这屋顶还是铺层油布吧,省的到时候漏了修修了漏。”
“我还想一步到位造青砖大瓦房呢,路一步步走,饭一口口吃啊这位小同志。咱家统共就三两银子能用在修房上,这也要好那也要好,那肯定是不能够的。”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心里却还是认可女儿说的(什么时候不认可过?),想着要不明天再去县城看看?
娘不同意,春丫也不多纠结,想起要画图纸,才又想到家里也没个纸笔,又跟张氏提议:“娘,要不咱们去趟县城吧?得去买点纸笔,顺便再买点启蒙识字的书,我看我石头哥大字不识一个,铁头也快五岁了,按照我们那时候三岁就能学编程,五岁就会写C 的进度,铁头这启蒙教育可是晚了啊!”
张氏一听这话,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你说这家里,怎么就能有那么多事儿?刚说完修房子的事儿,又得给小的启蒙大的扫盲,自己以前几乎天天加班,面对如潮的患者,都没觉得这么心累过!
可这事儿也的确得解决,石头都那么大了,大字不识一个也实在不像话。想想公爹的爹,也就是徐达的爷爷,好歹也算是个童生,给公爹起的名字叫徐鼎成,不算多好听吧,也算过得去。然后轮到她公爹,小时候读了几年书,虽然没有考学,但勉强算是个读书人,给儿子起的名字就变成了,徐达徐发徐智。轮到自己家男人,徐达他们这一波,就徐达读了一年书,勉强算能认几个字,可给自己儿子起的名字就变成了,石头铁头,另两个根本没念过书的,徐发和徐智给儿子起的那名儿,盖头四头五头,瞧瞧都叫的啥啊!真是黄鼠狼下崽,一窝不如一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