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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直接拉去立山吧,你二叔三叔正在那儿铺砖呢。”徐老汉也不等徐达他们,说让徐达一会儿跟石头盖头卸好了车也去立山,背着手,喊上春丫,便走了。
春丫立马跟上,屁颠屁颠的跟爷爷一起走了。
如今徐达徐智这两对夫妇,就像是长在这立山一般,兄弟俩就天天往坑里钻,因为地下二层是装冰块的,所以春丫非得让铺上一层砖,说为了干净,然后又为了放置的食物不被蛇虫鼠蚁给啃了,还得在地下一层放上大大小小各种缸。
而周氏和李氏则忙着月月安的生产,因为春丫他们的需求现在差不多一个月在6000片左右,所以李氏和周氏每日带着新买来的女工,一天得生产200片左右,前道一张纸,差不多能做个七八片,三个大娘一天造个30来张纸还是可以的。虽说后道工序有些繁琐,品质要求比较高,但是周氏跟李氏都是针线熟手,再带上两个姑娘,人手倒也够了。
徐老汉还让人用剥了皮,没什么用的构树杆给做了个大门。如今看鸡的人也不需要了,那买来的五人就安排在原本看鸡的人住的地方临时住着,那房子虽说小了些,但也是新盖的,不透风不漏雨,也算过得去。
春丫一进这大门,各种爷爷干的好,爷爷干的棒,爷爷干的呱呱叫的彩虹屁就没停过,路过新造好的造纸坊,春丫便说让马车跟着徐老汉先去卸车,她跟两个婶子打个招呼再去。
徐老汉一听,自是点头答应,艾玛,耳根终于可以清净片刻。挥手让她赶紧去。
新的造纸坊,方方正正盖了两间,外间是头道,没有门,里头砌了大的浸泡池,弄了三个用脚踩踏的捣臼,另外做纸的筛子,烘干用的架子,煮树皮的锅灶,一应俱全,三位大娘正在外头捣纸浆,见春丫来了,自是认得,忙喊一声:“啊呀,春丫小姐来了?!可好久没见。”
春丫立马笑脸相对,说一句辛苦啦。周氏李氏闻声出来,忙把春丫带进里间,那是缝制月月安的的后道房间,整理的非常整洁干净。李氏拉着春丫聊起家常。
“春丫,你娘回来没?”李氏最关心的就是这事儿。
春丫点头回答:“回来啦,在奶那里呢。两位婶子,每天干这么些活,辛苦啦。”
“这哪里算啥辛苦,我们这儿四个人,一个人一天才做个五六十个,算啥辛苦啊,这个方便的很。倒是你跟你娘,在外头找赚钱的门路,可不容易。”李氏说的可是真心话,在她做惯农活的人眼里,这么坐着闲聊两句,缝缝补补每月还能赚个几十两,真是再轻松没有了。
周氏立马点头,“二嫂说的是,还是大嫂跟春丫更辛苦些。”
“哪里哪里,还是两位婶子辛苦。那什么,我就不妨碍婶子了,你们今日早点收工啊,一会儿我娘说她要下厨犒劳犒劳大伙。我先去爷那儿了。”春丫也不想多说辛苦不辛苦的车轱辘话,还是先去把制冰的事儿给落实了才是正经。
“诶诶,先别忙着走,婶子问你啊,”李氏拉住了春丫,压低声音,问道:“你说,闹旱灾的事儿,是真是假?我也不瞒你说啊,要是这事儿确切,我也得让我娘家早做打算。”
“是啊,春丫,你也知道你三婶娘家底子薄,你有什么消息,可得告诉我们。”周氏也很担心,要是真有什么事儿,自己娘家恐怕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