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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贫嘴,夫人有事,办完就要走的,老爷呢?”观音奴看到这上窜下跳的猴子就下意识的从裴庭身侧挡住了文竹,就怕他一个不慎碰到夫人。
文竹见左右无人,便小声道:“回姐姐,老爷在书房呢。这几日老爷心气儿不顺,刚把彭师爷给骂走了,夫人进去可小心些啊。”
“没事,你去通报一声。”裴庭微笑着对文竹说道。
见裴庭如此,文竹便答句好,跑去书房通报了卢县令。
待裴庭走到屋内,卢县令已经从长案后站了起来,意味不明的说道:“今日,你怎有空来了?听说你那摘星阁,办的不错?应该挺忙吧?”
他已经不止一次,从应酬的饭局上听说过自家夫人办的这个所谓俱乐部。说是只得女子入内,不准男子进去。所以只是听说生意不错,男人们这不都没进去过吗?包括他自己。
“呵呵,托老爷的福,是有些夫人小姐肯来坐坐聊聊。可惜里头都是女宾,我也不能邀老爷去坐坐。今日来,是给老爷送来说好的1000两的最后300两。
顺便跟老爷打个招呼,民壮班甲班的班头徐达,就是给我看病的那个张大夫的相公,说想这次一起押送犯人去广州,可能要去广州找个什么亲戚还是朋友吧,单独上路又不安全,便想跟着一起走一趟。”
裴庭说完,便把三百两银票,往小圆桌上一放,“老爷点点吧,三百两。”
“哦~我当什么事儿呢,”卢县令翻看了下桌上的银票,眼中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把银票递给文竹,让他去放好。
这才扬了扬嘴角,说道:“行,也不费什么事儿,一会儿我跟虞捕头打个招呼就是了。”
“还烦请老爷多给个路引,徐达家儿子也想跟着一起去。”
“真把这押送当玩笑了?!”卢县令显得有些生气。
“呵呵,大概也想让孩子出去历练历练吧。对了,老爷,前几日,我偶得把好扇面,命人镶了,您看看,中意不中意?”裴庭缓缓转身,从观音奴手中接过一把套了扇套的扇子,递给了卢县令。
卢县令取下扇套一看,落款写的是,幽居山人。面上一喜,这幽居山人的扇面,虽不是古画,这几年却非常的受文人墨客的推崇,这把扇面,少说也值百两。
于是,他面色一缓,清了清嗓子,说道:“扇面,倒是不错,你也有心了。这个徐达想历练历练孩子,说来也是一番拳拳慈爱之心。
这事儿我知道了,一会儿让人办了,到时候一起给徐达,你也不用操心这些了。倒是你,最近身体可好些了?”
“谢老爷关怀,好多了。没什么事儿,我便不耽误老爷办公了,一会儿给母亲请了安,我便走了。”说完,给卢县令行了一礼,退出了书房。
卢县令一愣,没想这裴庭如今说走就走,都不带耽搁的,卢县令看着裴庭匆匆而去的背影,想着她如今气色红润,身材虽说不上苗条,但也匀称,倒是找回了当年第一眼看到她时的一丝感觉。
再说如今裴庭每每见他,都不再说惠姨娘或者母亲的不是,倒是学乖了不少,挺好,看来以后,他倒是可以多去见见她。
一旁的文竹心中不屑的想到,当初哭着求你你不要,如今盯着人家背影看的出神,切~贱不贱啊!
因裴庭的打点,徐达他们的出行计划就变得异常的顺利。
第二日,徐达就接到了虞捕头的通知,说明日一早就要出发,让他和他儿子好好准备一下,还把他儿子的路引给了徐达说:“这体貌师爷说他不知道,让你自己写。你多备几双鞋,咱们衙门就三匹马,不可能给咱们骑走的,到时候都要靠走。你儿子,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