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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以,心理素质不错,就是有点儿缺心眼儿,虞捕头心想。
他第一眼看到春丫的时候,就想起去年在安远寺见过这个孩子,当时虽然场面混乱,但是他好歹也是做了小半辈子的捕快了,平日里办案抓人都是他的事儿,这怎么可能会认错?
徐达还真当人家都是傻子了?怪不得之前跟他打了招呼,说不腿儿着去了,他出钱雇了马车,原来是带姑娘出门啊!!
看在这马车的份上,且不与他们计较这些,他倒要看看,这俩没脑子的玩意儿到底想干嘛!!
一行人换了马车,想着囚车带着太过麻烦,便把那囚犯直接也带上了马车,囚车就让来送行的镖头拆了偷偷带回去,这车还要不要,等他们回来再说。
虞捕头和丁二押着犯人坐了第一辆马车。他们又无所谓这犯人路上好过不好过的,他们只管自己好过就成了,反正完事儿回去跟卢县令说这人一路哭爹喊娘到的广州,到了就是个废人了,且被打了板子扔进了大牢,那就成了。
第二辆马车坐的是另两个捕快,第三辆便是春丫和徐达坐了。
四个镖师,驾三匹马车,春丫和徐达车上自然放了两个镖师,谁叫他们才是金主呢?
上了官道,马车飞快的跑了起来,原本壮志凌云想要以后带爷奶出门玩耍的春丫顿时就打消了这念头,出门玩归玩,可坐马车那恐怕是不能够的,太~颠~了!!
此时的马车都是木轮子,没有橡胶轮胎,更没有减震装备,官道虽说平整,那也是相较而言,别说跟沥青马路比了,连跟以前的钢渣路都比不了!
所以,从不晕车的春丫此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颠在了一起,她不是恶心想吐,而是被颠吐了,活活的,物理性的,把早上吃的早食都给颠了出来。
当然,徐达是要略好一些,做了这几月的衙役,也不是白操练的,再说平日里骑马倒也骑,虽说骑的也不算好,但是好歹对于颠簸这事儿是有心理预期的。
他拉着春丫留在车厢里的半拉身子,大喊道:“要不然叫他们赶慢点儿?!”
就听窗外的半拉春丫答道:“不必不必,我这也不是恶心吐的,主要是把吃的给我颠出来了,我吐完了就......呕~~~~”
“呕~~~”徐达本不欲吐的,但是一听春丫那动静,自己也在车厢里直打恶心。
相较于春丫和徐达的狼狈,前头两辆车却难得的和谐。
丁二甚至还和犯人聊起了天,打听起了广州城里哪有好吃好玩的,盘算着得让徐达到时候好好请上两顿饭。
他们可都听说了,这货在水库监工,日日和姓万的那二傻子送吃送喝的。要不是自己身份问题,他也恨不得跑去做了民壮,天天跟着徐达混吃混喝。
原想着这3000里路恐怕熬不下来的犯人薛青山,此时坐在马车里,虽然嘴巴和丁二聊着天,脑子里却是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他本来只是跟着商船来干装卸的苦力活的,没曾想却生了一场大病,被人扔在了码头上,不过到底命大,苟活了过来。
可没有身份,没有盘缠,第一次出门也分不清东西南北,一路躲躲闪闪到了沛丰县,却没想到这沛丰县乞讨行业竞争如此激烈,自己三天都没讨来半个窝头,只能铤而走险跑去饭店后院儿偷了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