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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觉得自己有洁癖,只觉得自己比别的衙役要干净些,要是这薛青山再不小心把跳蚤传染了给他,想想就头皮发麻。
虞捕头刚想说,MD神经病吧,有见过又给囚犯坐马车,又给吃白面馒头,又给洗澡的吗?!这TM是押送犯人?!这是押送了个祖宗吧?!
“丁叔说的对啊,这跳蚤就是一个传染俩,两个传染十个,十个传染一衙门!!今日我爹请客,请大家都好好洗洗,小二!!烧十桶水送去咱们的房间!!虞捕头,这样可好?”
说完这话,春丫笑的一脸灿烂的看着虞捕头。
骂人的话差点没忍住喷出来,虞捕头猛的刹了个车,呛咳了几声。这对父女,很有点儿意思。他知道这娃和县令夫人要好,她娘又是县令夫人的女医。且那日他看的真真的,这娃肯定连知府夫人和小姐都搭上了。
那既然她都开口了,得,买单的都无所谓,那虞捕头想自己还有所谓个屁?反正马车也坐了,馒头也吃了,债多不愁,虱多不痒,随便吧,洗吧洗吧,洗了好歹也不会臭着了自己。这人恶心的确是挺恶心的。
“行了!赶紧吃饭,吃完了早点洗了休息,还没几天就到广州了,咱们再赶一赶。”虞捕头大手一挥,全当是应了。
然而当薛青山被喊到房里洗澡的时候,他却本扒拉着门框不愿意进门。
“不用惹不用惹,唔要四熏着您惹,您就给我绑册顶也行!!不用洗惹!”
上次叫他吃饭,差点儿就吃死了,这次突然还让他洗澡?还能好了?!薛青山的求生欲劝他不要洗!
“你说的啥玩意儿?!”几个捕快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洗,反正扒光了给他往浴盆里一扔,丁二拿起丝瓜筋给他一顿猛搓,头发上倒满皂角,薛青山被呛的直求饶:“唔洗,唔洗,唔唧唧洗!!”
丁二站起身,把丝瓜筋往薛青山身上一扔:“MD,老子都没给我爹洗过,要不是怕被你传染到跳蚤,我管你洗不洗?你还叽歪个屁?”
说完,带着其他的两个捕快,出了房门,找虞捕头和徐达继续喝酒去了。
又紧赶慢赶了四日,这伙人终于在各自吃胖了四五斤之后,踏上了广州的土地。
“爹,你说咱们是先去找薛青山的媳妇呢,还是跟虞捕头他们先上县衙?”春丫不知道为什么,进了城,却愈发的不踏实起来。
“要不,咱们去找薛青山的媳妇,让虞捕头他们去交差?你那荔枝园还去吗?我看董夫人帖子上写的地方,离这府城倒是不远。”
徐达也觉得春丫脑子里的事儿太多,这千头万绪的,都不知道先干啥好了。
“可以,我粤语虽然说的不好,但是听还是能听得懂的。荔枝园,等办完了这事儿再说。”春丫也觉得要先把薛青山的媳妇找到,她心里才能踏实。
既然这事儿父女俩都商议好了,到了县衙门口,徐达便跟虞捕头说了这事儿。
虞捕头知道这对父女俩来这一趟,也不是为了这薛青山的事儿,话里话外,是说要去福建找什么东西,而且是县令夫人要找的。
再说,这一路上,徐达掏钱爽快,徐家那娃,又逗乐的很,那日剿匪也出了力,他便也不再为难他们,点头说道:“你们要去便去吧,这广州城大,不比咱们沛丰县,你们自己小心。”
“好,虞捕头,一会儿办完了事儿,我再请你们好好喝一顿。”徐达说完,便带着四个镖师,两辆马车,一阵风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