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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500两银子,虞捕头是不想收的,可徐达却拦住了虞捕头推让的手,“虞大哥,收了吧。那扬州不比咱们沛丰县,处处都要钱,你出入府衙,到处都要打点,就靠每月一两二两的银子,很难在扬州城立足的。”
徐达这话一说,虞捕头便停下了推让的手。
见虞捕头如此,裴庭接徐达的话说:“虞捕头,不对,现在应该叫虞经承了。扬州城,像您现在住的这种小宅子,买下少说也要200两,但是我看您家如今住的也略显局促。若以后令郎结婚生子,孩子多了,我建议您可以买个二进的院子。
一个二进的院子,离府衙远一些的,有个300多两便也够了。另外多的100多两,您家孩子要谋个差事也好,做点小买卖也罢,倒也够了。
这里是我的一封手书,您到了扬州,可以去城外军营找我堂哥,裴宪光,您认识他吧?他在府衙多年,人脉还是挺广的。他那里,我已经去信说过这事儿了。”
虞捕头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收下了那装满银子的钱匣子和裴庭的手书,问道:“卢夫人,您让我做的,就光光只是传信吗?”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要替我,在知府大人,或者知府夫人面前,多为我家老爷“美言”几句呢。还有,我的传信,只求一点,无论事无巨细,我都得比我家老爷,早知道。这样,您可能做到?”裴庭说完,定定的看着虞捕头。
“行!!就是这信.....我该怎么给您?用车马的话,恐怕不会快过......”
裴庭举了下手,说道:“这个您不必操心,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说完,便扶着腰,起身告辞。
春丫一家便也跟着走了。
没有资格与会的虞夫人这才走进了她家的客堂间,见桌上放了个木匣子,问着虞捕头这啥呀,随手便翻开了盖子,结果惊呼出声:“这里头有多少钱啊?!是卢夫人给的?!”
“嗯,500两。”虞捕头把匣子给合了起来,说道:“这事儿谁都不能说。到时候去了扬州,这些都是咱们安身立命的钱。”
“可是,可是为什么啊?”
虞夫人最近问号非常多,但是虞捕头却说,这些都是酬劳。于是爽利的虞夫人便不再追问下去。自家相公做了那么多年的捕快,孰轻孰重,难道还没她懂?这事儿就全听他的吧!
到了扬州,她也可以买上个大宅子,不用天天被孩子们吵得头疼了!余钱便拿来做上点儿小买卖,安平集的陈家,啧,到底能不能配上他们家,且再看看吧!!
送走虞捕头那日,卢县令还亲自来了,虞捕头,不对,如今要说虞经承,虞经承自是好一番感谢,感谢卢县令的栽培和照顾,此去不知何时回,待再回来之时,虞经承说,自会好好拜访卢县令的。
这话却是把卢县令气了个仰倒,他一门心思的要去府衙,举县皆知!他虞逵安这么说,到底是几个意思?!等着!统统给他等着!!等他坐上了通判之位,看这不入流的经承还有什么可以嘚瑟!!
徐达也来送行,提溜着个遮了布的笼子,说里头是个猫,是春丫送给虞夫人解闷的。另外又送上了20两的仪程和一匹马。
一行人匆匆作了别,虞夫人坐回马车里,揭开那笼子上的布头,里头是两只鸽子。
她喊了一声骑马的虞经承,虞经承伸头一看,说了句:“行了,不要多问,好好养着便是。”
他心中暗道,原来是用信鸽啊,倒也好。又不是什么绝密的文件,用信鸽送信,倒是快的很,从扬州到沛丰县,不过半日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