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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又戳中了春丫的笑筋,她就觉得这人生可真是荒唐,自己一个26岁的大好青年,居然穿到了古代,这会儿还坐在知府家里,讨论虞经承身体好不好,有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儿?!
她笑的简直停不下来,惹的一旁众人都侧目不已,好不容易停了笑,虞夫人却像是突然中邪了一般,拉着张氏非让她把个脉。
结果一把脉,张氏也忍不住笑了,“恭喜啊虞夫人,喜脉啊。”
这话一说,也不知道裴庭和春丫抽了什么疯,笑的差点儿滚去地上。
连虞夫人都像吃坏了东西一样,自己笑抽了。
这简直不能再荒唐了,自己孙子都有了,这会儿还得生娃,当家的知道了非得活活吓死不可吧?
一顿饭下来,菜没吃两口,一桌人光顾着自娱自乐了。惹的上座的司徒老太太侧目不已,又不好轰他们出去,可他们老在那里呵呵呵呵呵的笑,究竟在笑些什么东西啊?!可真真是上不了什么台面!
可问题她又不能不准人家笑,只能眼不见为净,匆匆吃了几口菜,便说自己乏了,要去歇息了。
临走前,还跟司徒夫人说,以后这些人,还是少来往的好!
司徒夫人阳奉阴违的答了句好,继续招待起了客人。
今日这及笄宴办的很简单,也没有请伶人来唱曲,饭毕,众人稍坐了片刻便散了,只留下第六桌的四人并丫鬟,她们自己形成了一个互相取乐的小团体,这会儿也不在屋子里坐着,而是早就跟司徒夫人打了招呼,在花厅外头的小亭子里赏花呢。
“咱们沛丰县里头水路都恨不得走不了了,这扬州城里,倒是一点儿遭了灾的感觉都没有啊。”看着眼前一团团的各色菊花,张氏不由自主的说道。
“哎,咱们如今在的可是知府家宅,可不比平常老百姓家。咱们这儿水还不算缺,可粮价也是一日高过一日。这话怎么说呢?总是小老百姓受苦罢了,达官显贵,再怎么遭灾,也跟他们无关的。”
虞夫人说完这话,神色黯淡了几分,忽又想起什么,对裴庭说:“不过多亏卢夫人帮忙,如今咱们家那小铺子,生意倒是不错,还能养得起一大家子,如果就靠咱们当家的每月拿回来的饷银,恐怕家里也是没有余粮的。”
裴庭正要说不必客气,却见远远走来一个妈妈,张氏见过她啊,便起身喊了声:“卞妈妈。”
这一喊,倒是把春丫和裴庭喊懵了,“卞妈妈?”春丫重复了一遍。
“三位夫人,请跟我来。”卞妈妈走到他们跟前,行了一礼,就要引着她们往前走。
“这位卞妈妈,您......可有姊妹,是裴家做妈妈的?”裴庭看着跟自家卞妈妈长相轮廓有些相似的妈妈问道。这姓氏少见的很,这一下子认识两个,问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司徒家的卞妈妈明显脚下一顿,转头说:“有啊,卢夫人可认识裴家?我有个妹妹,从小便进宫做了宫女,出宫之后嫁给了苏州裴家大管事,如今就在苏州做管事妈妈。”
裴庭倒也觉得意外,因为自家卞妈妈从来没说过自己还有个姐姐在知府府,就跟这个卞妈妈说了如今她妹妹就在他们沛丰县县衙,她就是裴家的嫡女。
司徒家的卞妈妈听到妹妹的消息,自是高兴,连刷过浆糊的脸,都像被热水融开了一般,多了三分笑,语气更是软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