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新皇登基,一靠的是皇后一族的势力和胆识,二靠的是已有了两位皇子,确保了下一代的皇室血脉定能得以延续,三当然也是靠的五皇子为人中正敦厚,在朝中起码有一半的文武官员,是站在他这一边的。
如此,才在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新帝。
不过道玄回过神来,却觉得春丫问的这话,很不对劲儿啊,他侧目问道:“你干嘛问皇帝有没有成婚?你难道有啥非分之想?!你爹不过是个衙差,你是不是想多了?!”
春丫白了他一眼说道:“想什么呢?!我虚岁不过十岁好不好?!我最近被他们那帮做媒的搞的,一听见少男少女,就要问问婚否,师傅,你个和尚天天脑子里装的都是啥啊!?”
“行吧,没想多就好。我先走了,你最近没事儿别乱跑。”道玄说完刚要走,春丫突然想到了什么,朝道玄说了一句:“知府夫人来了,明日大概会去安远寺祈福。”
道玄脚步一顿,也没回头,嘀咕了句,“真够能裹乱的!”便走了。
反正老皇帝驾崩,新帝登基的事儿马上就会昭告天下,或者说其实已经昭告天下了,只是还没传到他们这儿而已。
所以待道玄走后,春丫第一时间把这事儿告诉了张氏和徐达。
“那咱们要干嘛?”张氏一脸懵的看着春丫,这皇帝驾崩,她也没遇到过啊。
春丫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能干嘛,还说了句:“就......低调点儿吧?”
“咱不过是个小县城的农户啊,这皇帝换不换的,只要不打仗,跟咱能有多大关系啊?该吃吃,该喝喝呗!”徐达打着哈切,说了这句。
惹的春丫和张氏赶紧让他呸呸呸,张氏直说:“你这人真是烦死个人,老爱立些莫名其妙的flag,乌鸦嘴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好的不灵坏的灵!”
“娘!!说反了!!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坏的不灵好的灵!!”
“哦哦哦,对对对,呸呸呸。徐达!你还愣着干嘛!快点呸!”
“呸呸呸呸呸呸!”
惹的刚整理好厨房出来的文氏直问,这是怎么了啊?吃错什么了啊这是?
次日白天,一天都是风平浪静,可春丫得知了那个消息之后,就觉得这样的风平浪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切都好像是在为暴风雨蓄势。
司徒夫人自然是知道老皇帝已经驾崩了,可问题是,他们知道了也得装作不知道,因为这还没宣,他们就知道了,明显就是跟内阁有勾连,是犯了大忌的,所以她也只能当什么都不知道,想趁着国丧还未开始,把心中的人选先挨个看了,到时候也能有的放矢。
她白天去了安远寺祈愿,下午赶回摘星阁,看了一场精彩的蹴鞠比赛。
摘星阁因为经常资助三山书院蹴鞠赛的服装,藤球,饮品,甚至头名的赏金,所以一旦发出邀请,学子们大多都会愿意参加。
书院本就有四五个球队,回合制的比上两三日,胜队既可以出风头,又可以得上二三十两的赏银,自己还能踢个痛快,何乐而不为呢?
而司徒夫人也觉得,以球品,看人品,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好的参考。一场球赛下来,司徒夫人对佛保佑的讲解颇为满意,与裴庭说好,明日她依旧是上午去安远寺烧香祈福,下午来看学子们的球赛。
看个三天,她基本心里也有数了。裴庭哪有不肯的道理,只说一切全凭夫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