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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材都是吴掌柜拿出来的现成的,李氏听那些来治疗的士兵说,两军对战,互相问候十八代祖宗也是一种战术,骂的对方暴怒冲动了,说不定对方就会出昏招!!
这么说来,他们家当家的这也是因战哑了喉咙,轮上五个胖大海,也是应该的!
虽然嘴里骂骂咧咧,可自家男人,可不得自己心疼?
留下的徐发倒了一杯茶给徐达,他想说,大哥,你也喝,可张嘴只发的出,呵呵呵呵呵~~~
“......你可歇歇吧,跟你说腹腔发力腹腔发力,你光靠嗓子怎么行?艾玛,这什么茶啊?齁死人了!你自己喝吧。”
徐达虽然嗓子也哑了,可比起徐发那是好多了,所以他现在说起两个弟弟,那叫一个畅通无阻,因为俩弟弟,一个也不擅长辩驳,一个说不了话,徐达想说啥就说啥。
“你自己都成无毛鼠了,还好意思说你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倒好,全燎没了!!你个不孝子!”徐老汉的声音从徐达背后响起,“就说让你们平日多干点儿农活!!你们还叽叽歪歪!但凡干活麻利点儿,腿脚灵便点儿,就不会躲不过那些刀啊箭啊的了!”
“爹,您意思那些躺着的,都是因为农活干少了?!”徐达忍不住发出灵魂拷问。
“啧,人家都英勇了你说人家干嘛,我这是在说你们!!!你少跟我扯别的,我天,赶紧滚远点儿,看到你就闹心,这啥造型啊?春丫娘!!春丫娘!!”徐老汉喊道。
正在给人处理伤口的张氏抬头回道:“怎么了爹?”
“忙完了给你男人缝个帽子!真是没法看!”徐老汉说完,气哼哼的走了,而门外此时又响起了集合鼓,徐达和徐发也紧跟在徐老汉后头,匆匆出了医馆,集合去了。
徐智也想走,却被张氏喊住了:“行了,你们这会儿也不是主力了,歇着吧,别到时候落下什么病根。石头盖头!!去抬饭!”
哥俩欸了一声,匆匆出去了。
县衙的最高长官,自然是县令大人。
所以裴经承在部署好上面的防御之后,找人问了县令在何处。
众人这才发现,对啊,怎么没见县令大人呢?
一层层问下来,直问到裴庭这儿,裴庭才啊呀了一声:“在县衙呢!对了,得去个大夫,我家老爷腿断了!”
最后,裴庭还算良心发现,挑了个擅长接骨的金大夫,带着佛保佑和文竹,匆匆回了县衙。
几人匆匆到了夏园,卢县令早就醒了,小妾惠姨娘抱着还不会说话的小少爷,还有个嫡出的大少爷守在卢县令床边。
见裴庭来了,大少爷卢梁站起来就指着裴庭的鼻子骂,骂她不安好心,这会儿才想起回来,还把下人全部带走,存心是不让他们好过,故意想让他爹躺床上一辈子,然后一路口吐芬芳。
不过才六七岁的人,骂起人来那颐指气使的样子,却像极了卢老太太。
之前裴庭虽然已经接管过了家中庶务,可对于这大少爷的事情,她也不太插手,只换了两个小厮,找了个品性不错的西席给他。
可今日的裴庭,已看穿了生死,往日的那些顾虑与隐忍,早被她扔到地上踩碎碾烂了,她缓缓走到叫嚣着的卢梁面前,狠狠甩了个大嘴巴子过去,大喝一声:“我虽不是你生母,但也是你嫡母,今日就让我好好尽尽我之前未尽的母亲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