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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你看林掌柜那样,鹌鹑似的,哪儿打的过这泼妇哦。”
“啧啧啧,这林掌柜看着平日和和气气的,倒没想到是个黑心货。”
林掌柜也不反驳,将装聋作哑进行到底。
那边钱氏也不跟围观的人对骂,只盯着徐达石头,一遍遍的喊滚。
实在忍无可忍的春丫大喊了一声,“你这人是不是傻子啊?”
这黄毛小丫头居然敢骂自己傻子,那还得了,钱氏立马炸毛,“你这小娘匹骂谁傻子?”
为了避免被这婆娘的口水喷到,春丫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骂的就是你,又傻又蠢又口臭!”说完从身后的矮柜抽屉里又摸出几张一模一样的契,给拍到了桌子上,“你是不是**?谁会没事把契约就随便扔在抽屉里?这都是我自己写的,要多少有多少,你倒是吃啊,别客气,还有呢。”说完又从抽屉里摸了几张出来,放在手里扇着玩。惹的一众看热闹的哄堂大笑。
这些所谓契约其实都是她平日在家练字用的,为了熟悉古代立契的格式,她就拿之前和林掌柜签的租约随便练练,她练完了,徐达就给带到店里,平日得空教石头盖头写字就用春丫用剩下的这些废纸,所以他们这个柜子的抽屉里有且不止有这些契约,还有各种春丫练字用的诗啊词啊,一大摞呢。
钱氏一时愣住了,知道讲理自己肯定是讲不赢了,索性拍了大腿,往地上一滚,开始哭爹喊娘起来,一时说徐达他们是强盗,要抢自己铺子,一时又说春丫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SAO B。
骂徐达,他可以忍,但是骂春丫,他是绝对不能忍的,于是用尽丹田之气,大喝一声:“姓林的!你要不是龟儿子,今天就站出来把这事儿给了了,要是你不愿意了事儿,咱们就官府见!”
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群众也一声高过一声的喊,走!去官府!看这钱氏能不能还在衙门里撒泼!?
眼见着自己再不站出来,今天这事儿肯定没完了,林老板只得从角落里走出来,把钱氏从地上拎了起来,钱氏还不干,林掌柜多少还算要点面子,呵斥了两句,钱氏勉勉强强的爬了起来,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说着。
徐达看着这夫妻俩,也是烦不胜烦,林掌柜早先答应的用院子里的井水什么的,早反悔了,这几个月都是他们自己去南城门那里的大井打水用的,且这钱氏进进出出的,老往他们铺子里凑,好几次他们来开铺子,都发现东西被人翻动过。
要说钱氏今天演的这一出,没有林掌柜的默许,那绝对不可能,既然关系都差到这一步了,徐达也不耐烦再多呆下去,于是便对林掌柜说:“林掌柜,别的我也不多说了,今日你我既然已经闹到这个地步,那就好聚好散,契约上本来写的是,如若违约,就罚两月租金,现下我也不要你两月租金,你就把这月的租子退给我,我们这就走。说好了,你的东西我们一概不要,但是我们的东西都得搬走。”
石头听他爹要放弃这辛苦经营几月的铺子,瞬间就红了眼眶,想要阻止,但是徐达拦下了他,就盯着林掌柜。
那边钱氏听说要退租子,那也是不干了,跳起来就想开撕,也被林掌柜给拦住了。